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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天使哪怕是與墮天使靠的近一些都容易墮天,你可要小心一點,別一不小心因為年少輕狂害得自己落地鳳凰不如雞?!?/br>“多謝奉告?!蹦侨思澥康匦ζ饋?。聲音普通大提琴般悠揚,給人以內心的平靜。雅伯爾面無表情地站在原處,“想不到天界現在這么開放?!?/br>“那是當然,社會在進步嘛?!?/br>雅伯爾的拳頭隱隱握緊。他的言語對這個自負又自大的人來說簡直是對牛彈琴,而且這頭牛還表示很開心!他自我治愈著,這個陌生的天使只是個來自天界的紈绔子弟,無論在這里混得如何早晚都會回去的。“看得出來你對我十分不滿意,不過我可以好脾氣的原諒你,因為你還要完成你們之間的賭局不是嗎?”“說的也是,那多謝你的提醒了?!彼麤]好氣地道謝,清秀的臉頰有著天使的陰柔,不算硬朗的輪廓鍍上一層夕陽的金色。乖順披撒在肩頭的銀發沒有光彩,更像是年邁人飽經滄桑后的見證。他的黑衣勾勒著他修長的身軀,駐足在那里不算驚艷,卻如陳年佳釀般意味深長。天使沒有自我介紹,更不在意雅伯爾的身份。他解開腰間束好的銀鞭,“三次機會,如果我成功讓你回應我了,就算你輸要做我的奴隸,怎么樣?好了親愛的,不要一副我在占你便宜的委屈樣,就這樣被你們拉近賭局我還沒哭訴呢!’’作者有話要說:全文更改施工現場標記,回應我覺得是個很好的詞匯,你們自己領悟吧第3章誤上賊船的傻子他握著手中的銀鞭,輕輕抽動讓鞭子發出聲響,“我怎么總覺得有些奇怪?誒對了…我收你做sub有什么好處?”沒好處。我好吃懶做不務正業不學無術虛度光陰,你收我做sub能有什么好處?雅伯爾默默吐槽,一記鞭風直席上他的側頰,在蜜色肌膚上抹下一道指肚長的紅印。他下意識顫抖躲避,不料天使前進幾步卻出現在雅伯爾身后,一臂環柱他的腰讓他動彈不得,一手用鞭柄支起他的下巴。目光慵懶而無賴,溫柔又醉人。兩人像是走進了靜止的時空,誰都沒有動過一下。白凈的脖頸被迫伸直,喉結微動,被銀鞭輕輕卷住,如被擒的天鵝一般。他抿住薄唇,等待天使下一步的動作。而那人卻快速放開他,下一刻又出現在他身前傾身撫摸他的側臉。快速的轉移,轉瞬即逝的撫摸讓雅伯爾難以找到他的行蹤。他此時就如同窩在草地上的草食動物,脖子上還系著獵人捕捉他時遺留的繩子,繩子的另一端死在木樁上,他躲不開,獵人也不再靠近,站在遠處仔細端詳著他,折磨著他,直到他忍無可忍崩潰為止。他的身體在不經意間顫抖,他的理智被一點點蠶食,他幾乎要退化成動物。“沒有人告訴過你,這個時候應該乖乖的不要動嗎?”天使的聲音戲謔而冰冷,他像是又回到了最初,是那個支配sub一切的主人。雅伯爾咬了下下唇,“我不要做你的奴隸…”不要敬你為神……“你阻止不了?!彼驍嘌挪疇柦酉聛淼脑?,“我說過三下,如果你失敗了我要你做我的sub,你沒有反悔的余地?!?/br>天使有些生氣,但揮出的鞭子卻一如即讓的冷靜,他不是為了懲罰,而是為了讓他屈服。這不是懲罰的工具,而是死死扣住對方的枷鎖。鞭子結結實實地落在他身上,鞭尾若即若離的感覺幾乎讓他發瘋,看似用力的重擊讓他顫抖。咬唇的力度驟然加大,口中一片血腥。天使用鞭子撐著下巴煞有介事地說,“原來你喜歡被動,這樣也好,太狂放的sub我會覺得自己是身在什么不太文明的□□時代?!?/br>他嘴巴利得很,能不饒人就不饒人。雅伯爾被他一鞭子打得稍稍有了反應,此時正準備用手強迫那里冷靜下來,就被銀鞭以極為刁鉆的線路繞著他的手腕轉了一圈貼著腰部滑到后面,更加速度打了下去。“唔…”他輕哼一聲,身體猛地松懈下來。他苦笑著棄甲曳兵,放棄了最后的掙扎。“我叫斯洛特,第一天的主天使?!彼贿吺掌鸨拮?,一邊道。這個時候介紹其實是十分奇怪的,因為雅伯爾現在的心情真的稱不上好,他甚至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什么會突然變得這么敏感。“你在想什么?”他彎下身撫摸雅伯爾的臉頰,“因為輸掉了賭局就讓你這么難過嗎?就好像…”他猶豫了一下,轉移了話題,“你們的賭局是什么?”“我們的賭局有很多,從百年前到現在,各色各樣,次數數之不盡,所以我才決定讓這次成為一次終結…這次的賭約是,喜歡上你,然后把性命賠償給他?!?/br>賠償的人是恩特,因為曾經是因為自己愛上他才導致兩人墮天,百年間他賠給恩特一雙眼珠,一對翅膀,自此他不能視物,不能飛翔,轉而灰白的銀發讓他既不像天使,又難以察覺是墮天使。其實這是場不平等的賭局,只是參與者心甘情愿罷了,這種心甘情愿就像是失去理智的瘋子,任由他人指手畫腳。雅伯爾皺了皺眉,“我和你說這些做什么?既然我和你的賭約輸了,那愿賭服輸,我做你的sub?!?/br>作者有話要說:屎了屎了屎了,改得我想瘋,我的rourou啊……rou渣也是rou啊……/(ㄒoㄒ)/~~第4章疼痛的烙印雅伯爾的決定稱得上是過于決絕,那種沖動總給人一種要去赴死的豪邁感。斯洛特對此不置可否,他在黑暗的屋中獨步,步率均勻,不快不慢。“我想既然你是我的sub了,那身份至少是需要確認的。我也現在下達第一個命令,我需要迅速做出回應-把衣服脫掉?!?/br>雅伯爾愣住三秒,迅速解開上衣,直到他完全□□斯洛特都沒有下達第二個命令,對方冷冷地看著他,重復到,“脫掉?!?/br>雅伯爾不解地抬起頭,才意識到自己還帶著面具,連忙快去摘下,誰知手卻是莫名一抖,把面具掉在了地上。□□是為了對比兩人地位的詫異,無論奴隸為此感到羞辱還是其他什么,都同時在他腦中植入了不可抗力的服從。斯洛特要這個人的忠誠,毫不猶豫,毫無防備。但這一點雅伯爾做的一點也不好。雅伯爾還在為自己剛才的失態失神,完全沒有意識到斯洛特的不滿。“現在我要下達第二個命令?!毖挪疇柺且粋€十足的新手,需要極大的耐心與寬容,這對于一個心急的dom而言簡直是煎熬。但斯洛特自認為自己的耐心還不錯,可以包容sub的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