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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竹筒水,一開始群眾的表情是這樣的:【什么三無產品,過濾了嗎?消毒了嗎?經過檢測了嗎?什么都沒有也敢賣一百塊錢一杯,想圈錢想瘋了吧,不怕喝了爛肚子,染上什么寄生蟲?】后來,群眾的反應是這樣的:【爸爸爸爸,求公司上市,求全國連鎖,求竹筒水網上不限購?!?/br>第25章按照抽簽的結果,屠洋和田澤成的隊伍在第二組上場。他們組選中的是,聽名字就知道說的是愛情故事,該有的青春疼痛也沒少。沈驍也是第一次看屠洋認真配音的樣子,準確地說,他并不是在配音,而是自己在現場演一遍,只能說不愧是專業院校出來的人,表情和動作都很到位。讓沈驍非常驚喜的是,平時有點大大咧咧的男孩兒,演戲的時候卻完全是另一種狀態,很好地融入到角色里,看得他眼眶濕潤,都快哭了。周翌看見他這個樣子,心說別哭花妝了,在身上摸索了一圈,看有沒有紙巾可以給他擦擦,正要揪著內搭去給他擦眼淚的時候,穆云平就已經遞了一整包的餐巾紙過去。沈驍接過紙巾順手塞進口袋里,眨眨眼睛,淚水就不見了,欣慰地說道:“有種兒子終于長大,拐了個兒媳婦回家的感覺?!?/br>周翌:“……”穆云平:“……”他們倆算是發現沈驍隨時隨地跑偏的天賦了,穆云平擔心地說道:“你別看了,醞釀一下情緒,再有一組表演完,就該我們上場了?!?/br>沈驍點頭,低頭看臺詞本,從頭到尾飛快地翻了幾下,又抬起頭,思索片刻,“我說……”如果郎臨在這里,就會知道沈驍現在十分焦慮。顯然不是為了上臺的事情。以沈驍的性格,就算直接把他丟到悉尼歌劇院的舞臺上,他也會鎮定自若地請翻譯上來,替他翻譯一下博大精深的中華神秘文化——一萬一卦……不,十萬一卦的算命有需要的嗎?穆云平聽見聲音回頭,見他還翻在第一頁,幽幽地說道:“你也想被導師罵隊伍拖后腿嗎?”“……”沈驍發現了,穆云平這個人在擠兌人這件事情上簡直是無師自通。他不再說話,硬著頭皮翻開郎臨給他的臺詞分析,這讓他有種被迫接受幫助的窘迫感。尤其這個幫助還是來自于郎臨。他倒不是擔心被罵——只要他想,沒有人能夠忍心對他說重話,這一點不只是在郎臨身上奏效——但是拖隊伍后腿,這是他無法忍受的事情。即使是音樂和英語這兩門他學生生涯中最難跨過的大關,他都沒有拖過別人的后腿!好在即使分離過五年的時間,他對郎臨的思維模式仍舊十分熟悉,這種熟悉就像是另外一個自己一樣,看進去開頭之后,后面的內容不用看也能自己想出來。在他看分析的時候,屠洋小組的對手也很快結束考核,毫無疑問輸掉了比賽。獲勝組當中,屠洋的分數最高,緊接著就是田澤成,兩個人的分數相差無幾,如果不是賽制原因,田澤成很可能就擠進首席了。周翌‘嘖’了一聲,“可惜了?!?/br>沈驍忽然從臺詞本中抬頭,說:“不可惜,他兩耳發黑,正在走背運,要是沒跟屠洋在一組,拿不到這么高的分數?!?/br>周翌壓根不相信他說的這些東西,聽到他說話默默轉過來,提出了一個令人窒息的問題:“……你看完了?”沈驍:“……”一個穆云平,一個周翌,兩個人都催著他看臺詞,沈驍總感覺自己像是被爸媽催著寫作業的小學生。等到第三組表演完畢,沈驍從臺詞本里抬起頭,篤定地說道:“我猜郎臨在分析這個劇本的時候,肯定代入了自己的感情經歷?!?/br>然而整個圈子都知道,郎臨的情感經歷一干二凈,連緋聞對象都沒有。穆云平并沒有理會沈驍的猜測,平靜地說道:“你這是個病句?!?/br>周翌則是問道:“這么快就看完了?你不會又是隨便翻翻就算了……說實話,郎臨學長這么好一個人,你為什么老跟他過不去?”沈驍:“……”“到底誰才是隊長?”沈驍真是奇了怪了,為什么他身邊的人一碰到郎臨就開始倒戈,還總覺得他不靠譜,“而且我哪里有跟他過不去?”周翌理所當然地說道:“你自己都沒發現嗎?我們都喊他學長,就你只喊名字?!?/br>穆云平接著說道:“你直呼他的名字,要是被節目組剪下來貼到節目上,讓他那群粉絲看到,你肯定就紅了——黑紅的紅?!?/br>沈驍:“……”沈驍心說有那么明顯嗎?他還以為自己表現得挺正常。不過穆云平說得對,郎臨的粉絲的確是個隱患,沈驍擔憂地想,如果自己還沒還完錢,遇上郎臨的粉絲,算完不給錢就不好了。但是要他叫郎臨學長,總覺得有種臺灣偶像劇的感覺——當觀眾的時候不覺得怎么樣,一旦自己要成為里頭的角色,就覺得天雷滾滾。太羞恥了。穆云平似乎很理解他的感受,體貼地說道:“你可以跟屠洋一樣,喊哥?!?/br>沈驍張了張嘴,停頓兩秒,挫敗地說道:“……不,算了。我還是叫他學長吧?!?/br>他喊了郎臨十幾年的“哥哥”,兩人戀愛時期,這個稱呼更是升級成了愛稱,但現在郎臨跟sao擾電話天長地久了,自己再這么喊他,總有種心機白蓮隨時準備插足的感覺。那就不止是偶像劇的程度了,完全可以作為原型寫成,再翻拍成偶像劇。沈驍這一隊排在第五組,趁著第四組的兩個隊伍表演時磨合了一遍,就輪到他們上場。出乎穆云平和周翌的預料,真正站到臺上的時候,沈驍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要放得開,甚至不用特意去關注人物的口型,都能完美貼合對方的口型。語氣的起伏、節奏的停頓都很恰當,除了北京人說話難以避免的吞字之外,根本不像是一個昨天才開始學習配音的人。都是用的郎臨的臺詞分析,沈驍的悟性怎么就比他們高這么多?臺詞導師總算露出了一點笑容,看著沈驍,問道:“你的處理方式跟郎臨的建議不完全相同,是你自己的想法?”沈驍還有點沒能從戲里出來,慢了半拍才點頭,說:“我沒學過這些東西,他……學長給我的技巧,我不會用?!?/br>演戲也分表現派、方法派和體驗派,表現角色的方式不同,其中方法派是體驗派的延伸,是指在需要表現角色心理和情感時,利用自己相同或相似的經歷去演繹,可以算作一個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