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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不會在對對手毫不了解的情況下就定下策略?!?/br> 劉太尉的臉色難看極了,他自然是看過戰報的,關于白羽笙如何贏了胡人戰報里有很詳盡的描述,明明說的是白羽笙夜間在敵人后方突襲,同義城內留下的大部隊兩面夾擊下,大敗胡人,難道這戰報是假的? 所以安排的時候,他也是顧慮周全了的,溫翎逸帶得兵愿意為了救白羽笙背叛朝廷的肯定不多,五城兵馬司七萬人馬往那兒一站,很多人就會打退堂鼓。而就算孟琪早有準備,她手里可用的人又不多,哪里是刑場的三萬禁軍的對手。 但他怎么也沒想到,白羽笙竟然武功這么高,那些套在他身上的枷鎖根本就是個笑話,他這一身本事,當日若是不想被關入天牢,又怎么可能被人輕松拿下。 劉太尉隱隱覺得自己好像是中了個圈套了,或者應該說是白羽笙和孟琪兩個人借著安樂這事的發展,設了個圈套讓他們鉆了進去,然后看著他們把自己給套死了。 白羽笙在邊上嗤笑一聲,顧太后仍在苦苦哀求,“你放了哀家,哀家什么都答應你?!?/br> 小皇帝早就嚇暈了,忠叔抱著他,一如既往地一聲不吭。 孟琪偏頭說:“太后娘娘,您如今有什么可以拿出來談判的條件呢?” 顧太后被白羽笙拖拽著往前走,她云鬢散亂,哭著說:“哀家給你們封官加爵,封護國公,哦,不,封鎮北王!對對,封你做鎮北王,世襲罔替,享有封地?!?/br> 孟琪搖頭:“您可真天真?!?/br> 白羽笙說:“呱噪,你再說話,我就把你舌頭割了?!?/br> 顧太后不敢吭聲了,只嗚嗚地哭。 他們走得并不快,自覺想明白一切的劉太尉忽然道:“白將軍,老夫同你做個交易?!?/br> 白羽笙沖孟琪一挑眉,孟琪偷偷笑了。 劉太尉板著臉說:“老夫受命于先帝,兢兢業業,但太后一意孤行,牝雞司晨,老夫多次規勸亦是無用。你被拿下天牢后,我也多次為你求情,但太后就是不允?!?/br> 顧太后破口大罵:“你胡說!” 劉太尉不去理會她,只說道:“今日你們便殺了她吧,只是莫傷了皇上的性命,他到底年幼。之后你我二人同為攝政王,共同輔佐陛下,你看如何?” 白羽笙笑起來,“我覺得不行!” 劉太尉也來氣了,他從沒這么狼狽過,“那你到底要如何!” 白羽笙說:“很簡單,我要改朝換代?!?/br> 劉太尉冷哼一聲:“你莫要忘了,沒有老夫的幫襯,這滿朝的文武百官不會服你,這些兵將不會聽命于你?!?/br> 白羽笙說:“無妨,回頭請陛下下旨禪位于我即可。至于你們服不服,聽不聽話的,那就看看誰拳頭硬了?!?/br> 西城門處靜謐極了,城門緊閉,兵將們都在城墻上瑟瑟發抖,看著城外那一排排整齊的軍隊和剛剛大顯神威的大/炮。 五城兵馬司劉將軍的頭顱被這群叛軍挑在旗桿上,血淋淋的。 七萬人馬沒有能回來的,而對方未損一人。 他們這邊守城門的不過一萬人,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就連城門只怕也擋不住那炮/火的攻擊。 但叛軍只是立起了一頂繡著“白”字的大旗,沒有人再往前一步,他們在等待命令。 第72章 風流將軍俏軍醫33 三個人質, 其中一個小屁孩嚇暈了,一個中年婦女只知道哭,就剩一個中年大叔還在逞強。 孟琪動了動匕首, 劉太尉就覺得自己后背的傷口被這死女人劃大了些, 疼得他眼冒金星。 “太尉, 都到西城門了, 你該說點什么了吧?!?/br> 劉太尉心里mmp,臉上卻無甚表情, “老夫不知道要說什么!” 白羽笙輕輕咳嗽一聲,“裝傻不是好習慣,太尉大人您一貫精明能干的形象不要了?” 劉太尉:……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劉太尉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呵斥道:“你們還不恭送太后和皇上回宮, 不要一錯再錯!” 孟琪:“呵?!?/br> 劉太尉:“老夫知道,你們覺得委屈了, 等回了宮,老夫立刻請太后懿旨,封賞你們?!?/br> 孟琪:“那倒不用了,我們現在就想讓你喊你那個守城的侄兒開開城門?!?/br> 劉太尉心里盤算著, 打開城門, 城外有五城兵馬司的七萬人,他們總不可能一直挾持著自己,于是便對著抄著家伙跟在后面等待時機好救人的禁軍大統領趙永路說:“你去讓他們打開城門,就說是我的意思?!?/br> 趙永路看了看形勢, 內心一片冰涼, 就算今日能把太后、皇帝迎回宮,自己的腦袋也是保不住了。如果白羽笙他們不出城, 那么自己還有希望能抓到這些人,來個將功贖罪,如果放跑了,就很難抓回來了。他選擇性地忽略了,方才在刑場,白羽笙一揮衣袖就震飛了十來名禁衛軍的事。 “攝政王,這……開了城門就是放虎歸山啊?!?/br> 劉太尉疼得想哭,他覺得自己的血都要流光了,現在擺明了,不開城門放走這些人,自己今兒個就要死在這兒了,偏偏這趙永路還在墨跡。 “讓你去你就去!費什么話!你親自去!” 趙永路不情不愿的親自跑到了城門下,“今日值守的是哪位?我乃禁軍統領趙永路?!?/br> 他的聲音洪亮,這么一喊,城門上一名小兵就瑟縮地探頭看了下,然后又縮了回去。不大會兒功夫一人跌跌撞撞跑了下來,他見到趙永路就像見到了親人一般,兩眼淚汪汪,“趙將軍,你來得太是時候了?!?/br> 說完往孟琪這邊看來,頓時又臉色慘白,“這……” 趙永路說:“攝政王有令開城門?!?/br> 那人哆哆嗦嗦說:“不……不行?!?/br> 趙永路氣急,壓低了聲音訓斥道:“皇上、太后和攝政王都被他們拿住了,你還不趕緊開城門!” 那人仍在抖,趙永路忍不住推了一把,“你擔心什么,五城兵馬司的七萬人不是出城去把溫家軍那些個殘兵都監視起來了嗎?開城門最多是放跑白羽笙這幾個人,反正是攝政王下得令,與你無關,你怕個甚!” 那人抹了一把眼淚,“您要不親自上城樓看看,小的是真不敢開城門??!” 趙永路狐疑地看他一眼,“到底怎么回事!” “溫家軍的那些人都反了,五……五城兵馬司沒了,劉……劉將軍的首級還被他們掛在旗子上了?,F在溫家軍都在城門外嚴陣以待呢,您說,我哪兒敢開城門??!” 這下子趙永路也臉色大變,“怎么可能!七萬人啊,就算溫家軍也有七萬人,但他們怎么敢反了!” 孟琪見這邊遲遲不開城門,就涼涼道:“看來劉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