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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我們就該讓大家都知道白羽笙的真面目,他就是內jian!” 眾人紛紛附和,“對對對,就該讓大家都知道,咱們可真是被他給坑死了。這義城中多少百姓,還有咱們這九萬多人,這么多條命,真是將他五馬分尸都不夠解氣的?!?/br> 孟琪是在三天后,才聽到這事的,當即氣得渾身發抖,幾名軍醫也不敢跟她說話,畢竟傷員源源不斷地抬下來,軍中眾人對白羽笙的恨已經壓都壓不住了。 1207擔憂道:“怎么辦?再這樣下去,他們很有可能會把矛頭對準你,而你也無法殺了溫翎逸?!?/br> 孟琪咬著唇,“沒有辦法,盡管我們知道真正放走胡人的是溫翎逸,但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而他在軍中的威信不是我一張嘴隨便說說就能消除的。我現在最多只能證明,那四名士兵是先被人殺死然后再有人放火的,可是這個我完全不能證明是溫翎逸做的?!?/br> 1207急得直轉圈,“要不我們現在就殺了他吧?!?/br> 孟琪搖頭:“此人jian詐狡猾,若他不信我是真心臣服與他,我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接近他。而且,現在胡人大軍在城外,他畢竟是諸將的主心骨,若是這時殺了他,其他人一定慌亂,萬一城破,我就真的是罪人了?!?/br> 1207不說話了,在他們沒有辦法守住這城池之前還真是不能動溫翎逸。 溫翎逸有五天沒下城墻了,困極了就在城墻上瞇一會兒,他失算了,他沒有想到在他大敗胡人之后,短短的月余,胡人居然還能集結起二十萬大軍,原本按照他的估計,胡人即便出兵,最多也就六、七萬人,那么他的十萬大軍對付這幾萬人,可以說是綽綽有余,哪怕胡人有十一、二大軍,他都有信心借助城池的掩護擊潰胡人。故而他放走了耶律奇,只為弄死白羽笙。 但沒想到密探傳來消息有誤,胡人的實力遠遠不止六、七萬人。 親隨遞過水囊,“大將軍,您休息一會兒吧,喝點水,您的嘴唇都干裂了?!?/br> 溫翎逸劍眉緊鎖,接過水囊,喝了幾口,潤了下嗓子,“我們損傷的情況如何?” 親隨回稟:“比相信中要好,主要是孟大夫沒有異心,救回不少兄弟?!?/br> 溫翎逸點點頭,“箭羽、石塊這些呢?” 親隨低聲道:“不太夠了,胡人攻勢太猛了,我們原先儲備的箭羽、石塊已經去了八成了?!?/br> 溫翎逸瞳孔一縮,“這才不到十天的功夫,竟去了八成!” 剩下的兩成可就支撐不了幾天了,朝廷就算派援軍來恐怕也不會這么快,更何況,義城被圍,消息都送不出去,朝廷很有可能根本不知道情況。 親隨不敢接話,垂首不語。 耳聽到胡人又開始擊鼓,準備攻城,溫翎逸手持亮銀槍立于墻頭之上,“死守?!?/br> “一百步!” “五十步!” “投石!” 令旗揮動,巨石裝在投石機上,兩名士兵cao縱著投石機,將巨石遠遠投出。 “放箭!” 箭雨如蝗,密密麻麻射出,但胡人的云梯到底架了起來,一個接一個的往城墻上攀爬。 推倒云梯,砍殺冒頭的胡人。 一直殺到傍晚,胡人才鳴金收兵,但城墻上的諸人絲毫不敢松懈,伙頭帶著人送飯過來,眾人拿著饅頭的手都在抖。也沒有菜,不過就是干啃些饅頭烙餅充饑。 天寒地凍的,饅頭也被凍得硬邦邦的,吃一口饅頭喝點冷水,癱坐在地上稍事休息,然后還得爬起來繼續守城。 那個殺千刀的內jian! 孟琪背著藥箱,跟在張大夫身后,快速地給受傷的士兵包扎。 許多人見到她,便惡狠狠地朝地上吐一口吐沫,“jian細的婆娘!” 孟琪不說話,只做自己的事,重傷的動彈不得,只能乖乖任由她處理傷口,有些輕傷一點的,干脆躲著她。 “老子就是流血流死了,也不讓jian細的婆娘給我包扎,誰知道她會不會下毒呢?!?/br> 七名軍醫,留了兩人在軍營中救治被抬回去的,剩下的分別去了四個城門搶救傷員,其他三個城門都是一名軍醫,只有北城門,一來是胡人主攻的城門,傷亡最是慘烈;二來因為很多兵將不肯讓孟琪醫治,張大夫只好和她一道過來。 溫翎逸遠遠地看著她,冷冷道:“孟琪,你看看這場面,全拜你的那位夫君所賜!” 別人說白羽笙壞話,孟琪可以寬慰自己,他們就是群不明真相就戰隊的吃瓜群眾,這種人她在網上見多了。 但是溫翎逸這么說,她可真忍不了了,當即反唇相譏,“溫大將軍倒是有臉說這話?!?/br> 邊上立刻有兵士將槍尖對著孟琪:“不許你污蔑大將軍!胡人圍城以來,大將軍就沒休息過,一直在城墻上指揮作戰!” 他這么一喊,很多人都在附和,眾人不善的目光就落在了孟琪的身上。 孟琪咬了咬唇,她心里清楚這種情況下她該忍,可是溫翎逸這個真正的兇手,當著她的面污蔑白羽笙,她真的忍不了。 溫翎逸勾起唇角,“孟琪,你不是說你能預知未來嗎?那么你說說看,你什么時候死?又是怎么死的?”他沒耐性了,這么多天了,白羽笙肯定是死了,那么孟琪所謂的預知未來不過爾爾,他也給過孟琪機會,是她自己不珍惜的,那就別怪他心狠了。 親隨高喊:“孟大夫!你和你的夫君通敵叛國,導致義城被圍,這幾天來犧牲了我們多少兄弟,這筆血仇,我們必須要報!” 孟琪喝問他:“說我們通敵叛國,你們可有證據?” “若非白羽笙通敵,那些胡人是怎么跑的?為何幾日前白羽笙率軍出城遲遲不歸!” 孟琪嗤笑道:“我且問你,白羽笙從未接近過耶律奇,更不了解看守耶律奇換崗的口令和時辰,那么他是如何不傷一人不被任何人發現就放走耶律奇的?還有,白羽笙率精銳營出城,乃是你們的大將軍所命!難道他還能知道大將軍會命他追出城?” 親隨無法辯駁,便罵道:“定是他從別的將軍口中套了話,又故意激怒大將軍,讓大將軍在盛怒之下命他出城追擊?!?/br> “你說他從別的將軍口中套了話,那么請問是哪位將軍?不如請站出來?!?/br> 溫翎逸沉聲道:“你也不用狡辯了,他是從王威嘴里套的話,我已經處罰他了,不過幾杯馬尿灌下肚,就不知天高地厚什么都敢往外說?!?/br> 孟琪左右略略一掃,并未看到王威,“溫大將軍說什么就是什么,連個辯駁解釋的機會都不給,王將軍雖然貪杯,但從未飲酒誤事,你若不請他出來好好說道一下,就別把通敵叛國的罪名往我們頭上栽?!?/br> “王威已經伏法認罪,我本見你在軍醫處也是用心給士兵們治傷,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