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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部門連連對程亦州說對不起。菊花都不保了,現在說對不起還有用嗎?程亦州心累的掐了掐眉心:“大叔,先別忙著對不起,我現在就想知道,那個喝多的男人到底怎么進的我房間。是我房間門有問題,還是什么別的原因……”“不不不,”安保部門立刻解釋道:“您房間的門絕對沒問題,問題出在林小姐身上?!?/br>程亦州不解:“林沫沫?關她什么事?”等安保部門戰戰兢兢的解釋完,程亦州想把女主抓起來下酒的心都有了。事情其實很簡單:昨天晚上林沫沫逃的太急,房間門沒關好,而那位把程亦州睡了程亦州還不知道他長什么樣的猛男回酒店的時候,恰巧上錯了樓層,又恰巧晃到了程亦州住的1301門口,并拿著一張黑金房卡十分優雅的刷了下,然后完全無視門鎖系統的錯誤提示,直接擰動玄關進去了,再然后,就發生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荒唐事。至于這位猛男,安保部門把監控放大之后,清楚的捕捉到了他的面部信息,與酒店住戶登記時的預留資料一一核對之后,發現這位猛男就是住在程亦州正腳底下的1201住戶,霍氏集團總裁——霍寧川。也就是剛才被程亦州用手機砸破相的那個惡少霍寧逸的親哥哥。程亦州穿著內褲穿著襯衫,光腿光腳站在鋪滿白色羽毛的地毯上,一只手摸著劇痛的屁股:“………………”所以說,拜女主所賜,他剛穿越過來,就被惡少男主的霸總哥哥給睡了???!這什么扯淡的展開方式?!“喂?程先生?您在聽嗎?喂?”程亦州遲遲不應,安保大叔還以為電話壞了,咣咣砸了兩下聽筒,又開始喊,“喂?程先生?您怎么了?”“額,沒、沒什么?!笨v然程亦州心大,但內心還是受到了不小震撼。他僵硬的坐到床上,對電話那頭的安保大叔道了聲謝后,就把電話掛了。撂下電話,程亦州望著天花板長長嘆了口氣——事已至此,回天無力。他穿上褲子走到床頭,把那幾張大霍總留下的幾張人民幣放進了錢包,與此同時,還在人民幣下邊發現了一張字條和一張銀行卡。字條上寫著幾行狷狂的連筆小字——[卡里有三百萬,當做你的封口費,如果昨晚的事情從你嘴里泄露,后果自負。]“嚯,封口費都有三百萬,我一晚上就值幾百?嫖.我這么便宜的嗎?”程亦州失笑。原文雖然沒詳寫霍寧川的性取向還有感情史,但他好歹是個有頭有臉的人,而且這個世界設定上雖然允許同性結婚,可大眾對同志這一群體多少還有點兒歧視。要是讓人知道霍氏集團的總裁酒后亂性,睡了個男人,一旦被人拿了實錘,不僅會攪進社會輿論,業內風評也肯定跌穿。程亦州理解他這種做法,但……字條后面這一筆一劃,工工整整的“對不起”三個字是什么鬼?這是在跟自己道歉嗎?而且這是為了表達誠意,專門換了個字體嗎?一向高高在上冷酷無情果決狠辣一點兒虧都沒吃過的大霍總的道歉方式可真是……一言難盡。其實就算霍寧川不給封口費,不道歉,程亦州也不會把這件事拿出去宣揚,畢竟自己現在還是個吃流量吃女友粉的演員,要是把這件事爆出去,他肯定比霍寧川先涼。想他程亦州守身如玉二十幾年,一朝穿越先被人爆了小雛菊,爆菊人還是男主他哥。不過好在大霍總認錯態度勉強良好,出手也闊綽,三百萬封口費,外加幾百塊嫖.資,自己也不算太虧……程亦州收好小字條,收好銀行卡,穿好衣服抓了個發型就離開房間去了地下停車場。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灑家是個直的、看小生揮筆話春秋、在河之洲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4章Chapter04他一進停車場,一輛黑色SUV就搖下了車窗。一只腦袋從里面探了出來,男性,板寸發型,長得消瘦,笑起來卻十分憨態可掬,跟只減肥過度的小浣熊一樣。他熱情招著手:“程哥,這里!”程亦州環顧四周,發現偌大停車場就站了自己一個人之后,才驚覺——哦,這哥們跟我說話呢。程亦州并沒繼承原主的記憶,所以并不知道這人是誰,不過他穿越前好歹是個雙料影帝,別的技能不敢吹,但記東西的能耐絕對一流,雖然聽原文的時候不太認真,但各項信息,例如外貌,性格,人生走向等等,都已經經由條件反射,自動在腦子里分門別類存儲好了。藝人24小時里最大概率見到的就是助理,程亦州核對了外貌特征后,也確認,這人就是原主的,也就是他現在的小浣熊系列助理——沈飛。“大飛,早上好啊?!背桃嘀轄N然一笑,從兜里摸出一根酸味兒棒棒糖從車窗丟進浣熊飛的懷里,“前臺小jiejie送的,味道不錯,分你一根?!?/br>說完,他就打開后車門,跐溜鉆了進去。沈飛捏起大腿上的棒棒糖,咽了下口水,然后不可思議的從后視鏡里看著翹著二郎腿,掛著耳機,歪頭倒在車窗上閉眼聽歌的程亦州。他家程哥不是走的溫柔暖男路線嗎?今天怎么這么陽光活潑?轉型了?車子遲遲不發動,程亦州睜開眼,摘下一只耳機:“我們今天沒行程嗎?”“???有有有!”沈飛回過神,連忙默背起了程亦州的行程表,“九點半電視臺采訪,十一點要跟導演開視頻商量故事板,下午兩點有一個希望小學的公益活動,晚上七點要參加嘉創娛樂的酒會,酒會結束直接搭凌晨的飛機回片場?!?/br>沈飛嘰里呱啦說完,程亦州不禁失笑:“我不是真問今天的行程,只是想說,咱們的車都跟這兒停好幾分鐘了,也不走,都不用趕行程的嗎?”沈飛長長哦了一聲,不好意思撓撓頭,剛打火,冷不防瞧見程亦州脖子里的幾顆小紅印兒,奇道:“程哥你脖子怎么回事兒?”程亦州摸了下脖子,對著手機照了照,心說這能是怎么回事兒,大霍總種下的草莓印兒唄,別說,種的還挺對稱,左邊仨,右邊仨。“哈哈哈,這個啊,蚊子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