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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倒好酒遞給陸離,陸離接過酒杯,緩緩問道:“瑾娘,那個韓云爭的身份來歷你難道真沒有任何頭緒?”瑾娘就知道他會問起,低頭笑道:“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難道你還信不過我?!?/br>韓云爭離開的那天早上,陸離就去了天香紡消遣,,正好瑾娘不在,他便與其他歌女坐下來飲酒作樂,隨口提起了韓云爭人在哪里,就有人說漏了嘴,才知道韓云爭并非天香坊的人,其他人一下子就安靜下來,在這個節骨眼上,瑾娘回來了,旁邊的人就跟她說了這事,既然被陸離發現了,而且韓云爭已經離開蘇家,應該是去了靈劍山莊,也就沒有必要隱瞞陸離,免得天香坊也會受到懷疑,就將韓云爭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陸離,陸離聽后挑眉看她:“沒想到瑾娘你膽子如此之大,如果這韓云爭是別有用心的混進壽宴,整個天香坊不是也要受到牽連?”瑾娘笑著說道:“我自然不會如此冒險,不過楊奇與我相交,我知道他為人,而且我也信我看人的眼光,那韓公子是個什么樣的人,一看便知?!?/br>陸離不置可否,如果韓云爭有目的地混入蘇家,蘇恪肯定會有所察覺,他也就不能平安地離開,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如今韓成君怎么會想到去查韓云爭,他倒是頗感興趣,在他印象中這兩人也就是在壽宴中見過一次,之后他們應該也不會有交集,能讓韓成君如此上心來找他幫忙,說明并不想讓其他任何人知道,難道會與蘇恪有關,他回想起那時自己也對韓云爭動了心思,結果被蘇恪和上官楓攪了,難道他離開蘇家這段時間,發生了其他事情,他半瞇起眼,看來他是得回去一趟了。“你在想什么?”瑾娘看他的眼神忽明忽暗,就知道他心里在打算著什么事情,該不會跟韓云爭有關。“沒什么,只是我要回去了?!币膊坏辱镉惺裁捶磻?,徑直起身向門外走去。瑾娘看著他的身影,若有所思,這件事情要不要跟楊奇說一下。第40章李珉坐在回去的馬車里,韓成君見流朱時不時地偷瞄自己,卻又不說什么,微擰了下眉毛道:“流朱,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別遮遮掩掩了?!?/br>流朱小心問道:“小姐,我不明白,你為什么會來找陸公子,你明知道他對你的心思?”為什么會找他,韓成君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因為她確定無論何時,只要她有事情,陸離都會為她去做。從小即是如此,她不開心的時候,他總會想法子逗她開心,他們也曾像兄妹一般相處。直到人長大了,一切就變的不再單純,她越來越喜歡蘇恪,自然也知道陸離對她的感情,在蘇恪和陸離之間,她選擇了追逐自己所愛的人,而舍棄了在一旁默默守護自己的人。流朱看她表情有些悵然,心知自己有點多話了,歉然說道:“小姐,對不起,我問太多了?!?/br>韓成君搖搖頭:“流朱,我知道你關心我,我會有分寸的?!?/br>流朱點了點頭,覺得自己真是問了一個傻問題,小姐那樣冰雪聰明,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肯定心里都清楚明白的很。突然,馬車停了下來,流朱掀開車簾,問駕車的馬夫:“怎么停下來了?”馬夫回過頭說道:“朱兒姑娘,前方道路上好像躺著一個人?!?/br>流朱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果真看到道路上躺著一個人,她放下簾子,回過頭對韓成君說道:“小姐,前面有個人倒在路上?!?/br>“那我們下去看看?!表n成君說完就下了馬車向那人走去,流朱緊跟在她身后。走到那人跟前,見他側躺在一邊,衣服破爛、露出來的皮膚也都是青青紫紫,披頭散發的讓人看不清模樣,流朱忍著惡心勁,將那人的身體反過來,讓他正面朝上,韓成君看清他的臉后,微微吃驚道:“他怎么會在這里?”流朱詫異道:“小姐,你認識這個人?”韓成君點了下頭,對馬夫說道:“幫我把他扶到車上?!?/br>“是,小姐?!?/br>李珉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身上衣服也被換了,看樣子是有人把他撿了回來。他坐在床沿上,還未細想這是哪里,就聽到推門的聲音。他抬起頭,看清楚走進來的人,不由瞪大了眼睛,這不是韓大小姐嗎?他忙從床上下來,躬身道:“李珉謝過成君小姐救命之恩?!?/br>韓成君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不用謝我,我只是碰巧遇到你,就把你帶回來了,換做其他人也會這樣做的。不過你不是在蘇家做事的嗎,怎么會落到這步境地?”說起這件事,李珉就怨憤,如果不是那個韓云爭,他怎么會落到這般田地。那日蘇恪雖沒有殺他,但是事后他還是被趕出了蘇家。離開蘇家后,他整日無所事事,除了去賭坊就是喝酒,把身上的銀子都花完了。這一日去喝酒沒有錢,就被趕了出來,還碰到以前一起吃喝的那些弟兄,被狠狠奚落了一番,他氣不過就上去打,結果就被幾個人打的滿身是傷,渾渾噩噩地走著,暈倒在了路上。看他不說話,韓成君也不勉強,反正她也只是隨口問問罷了,一邊的流朱看李珉磨蹭了半天,也說不上來一句話,神情已有絲不耐煩:“該不會是你做了什么壞事,被趕出來了吧?!?/br>李珉被戳中痛處,臉色就不好了,要是換做平時,他早就開始罵了,眼下是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頭。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他瞎掰道:“不滿成君小姐說,我的確是已經離開了蘇家,不過不是做了什么壞事被趕出來的,而是被別人陷害了?!?/br>韓成君淡淡道“什么人陷害了你,你說出來,興許我可以幫你?!?/br>李珉心想依韓成君和蘇恪的關系,他要是跟她說了,保不準她會將這些話說給蘇恪聽,到時他的命就真的保不住了。想到這點,他就訕笑道:“反正我都離開了,也就不勞煩成君小姐了?!?/br>流朱嗤笑道:“我看是你瞎編的吧,要不然怎么連誰陷害你,你都報不上名字?!?/br>李珉心里恨得直咬牙,這個丫頭片子,話真多,他也當韓成君沒見過韓云爭,便道:“姑娘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李珉也不是什么睜眼說瞎話的人,說來也巧,那人跟成君小姐還同一個姓,叫什么韓云爭?!?/br>韓成君一聽,心頭一震,不動聲色地問道:“這不是上次在壽宴中留下來教雪兒吹笛的樂師嗎,你離開蘇家關他什么事?”李珉聽她這樣說就愣了,那時他看韓云爭出現在蘇家,就色迷心竅,想占為己有,沒想過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后來他就被趕出來了,沒想到會從韓成君口中得知這韓云爭竟是過來教大小姐吹笛的,怪不得少爺會把他趕出去。這成君小姐跟蘇恪說起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