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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他一定是最乖巧的小狗。那是一雙十分黑亮的眼睛,蒙上一層淺淺的水霧,里面有瑩白色光亮,倒映著一個高大的人影,清澈透亮且專注,沒有像人一樣的城府算計,卻又不似普通動物的懵懂,反而十分靈動。不得不說,祁淵果真被這雙特別的眼睛吸引了。白沐的出現就像一個小石子,在他沉寂多年的心上敲出一個缺口,他抿直的嘴角微微放軟,也許再養一只小寵也不錯,只要他不靠近,應該就不會傷到它吧。他只需要站在十步這個臨界點,這個范圍邊緣便好。當然白沐并不覺得好,龍氣真的是太棒了,他還想靠近一點更多一點,悄悄瞅了眼距離,為什么金大腿不過來了?我可以自己過去嗎?太醫為防止小狗突然掙扎,換藥的動作一向很快,不過片刻就好了。祁淵問:“小狗如何?”太醫拱手道:“小狗身體好得很快,如今表面的傷都已結痂,內里的傷好生調養也無大礙,只是斷骨之處還要修養一段時間,暫時不宜走動?!?/br>不宜走動……白沐悄悄將剛抬起一點點的后腿放下,眼里有些落寞,不過他很快就習慣過來,坐了十八年也不差這一會兒,等他傷好了,一定第一時間跑去金大腿身邊。白沐落在祁淵身上的眼神充滿依賴,想把最開心的事情分享給他。祁淵視線在小狗夾了竹板的后腿上略過,眼里多了幾分陰霾,那兩人受的刑果然還是太輕了。“小狗易動,盯緊點別傷上加傷”眾人:“是?!?/br>皇上這架勢可是真的關心啊,不僅偏殿宮人這么想,跟在祁淵身后的梁全也開始搖擺不定,他一直堅信皇上是為了將小狗救活再折磨,可經過這幾天的觀察,又像是真的擔心小狗。難道是他想岔了?果真帝心難測。梁全心中唾棄兩下自己小心之人,語氣帶笑試探著道:“皇上,不若給這小寵取個名兒吧?!?/br>他賭一把,賭皇上真的轉性了想養寵物。暴君雖說殘暴,但還不至于做出虐待弱小這種事情,先前是他先入為主,把事情往壞的地方想,現在想來皇上怎會是那種小肚之人,約莫是誤會了。這個建議一出,果然祁淵起了興趣,道:“可?!?/br>他看了看白沐黑亮的雙眼,圓鼓鼓水潤潤非??蓯?,眼底黑沉的潭水再次泛起波瀾,取什么名呢?大黑?可它是白的,還是稀有的純白。白沐也跟著緊張起來,取什么名呢?我叫白沐,你叫什么?在這重要的時刻,他不禁激動地抬起兩只前爪搓了搓手,白乎乎毛茸茸的前爪交疊,有些緊張。考驗他和金大腿默契的時候到了。視線繞著小狗打了個轉,最后落在那兩只小爪上,祁淵稍微沉吟道:“小白?!被ㄉ蠊方写蠡?,那白色自然該叫小白。激動得搓搓手的白沐瞬間愣住,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小白?這也太隨便了吧,狗一樣的名字。小狗前爪放下,雙眼瞪圓盯著祁淵,嘴巴一扁發出一聲弱小又奶氣的:“汪~”換一個。不知為何,祁淵竟然在一只狗的眼里看出了委屈的神色,不禁有些好笑,他在想些什么,還指望狗像人一樣嗎?嘴角一勾:“就叫小白吧,你去讓人做個狗牌,刻上御寵小白四字?!?/br>梁全笑道:“是,奴才這就去?!?/br>叫小白就算了,還要讓我戴狗牌?白沐吸了口氣鼓起臉,氣呼呼地抬起一只前爪沖祁淵揮了揮,只是這威脅的動作,在他身上就怎么看怎么可愛。見小狗這么有活力,祁淵唇角微微一勾,沉悶的氣勢多了幾分單純的欣喜,道:“喜歡就好?!?/br>白沐:我不喜歡!這天沒法兒聊了。可又有什么辦法呢,他又不喜歡,他也不敢吼,你是金大腿你說了算,你開心就好。不過御寵什么的,聽起來還不錯,似乎地位挺高的,白沐心里有些竊喜,其實叫小白也不錯?反正他姓白。白沐別別扭扭開心片刻,心道自己果然是最特殊最受寵的那個,金大腿肯定是第一次取名沒經驗,也可能是起名廢呢,那就原諒他吧。小白就小白,你喜歡就好。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發現,你給我龍氣我給你精氣,一個壞不掉的身體,一個使不完的勁……中考的小可愛加油!評論前五有小紅包~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此彼繪卷、葉楓染染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7章被暴君聽到了(蟲雨后的夜晚還帶著絲絲涼氣,皓月當空群星環繞,卻又太過靜謐,連心都熱不起來。就在這樣適合睡覺的夜里,祁淵難得地失眠了,在床上靜靜躺了片刻,睫毛動了動沒睜開眼繼續睡,還是睡不著。現在天才黑沒多久,往日忙了一天的祁淵肯定已經疲憊睡下,今日卻沒有絲毫睡意,清醒至極,這么多年來他頭一次精氣神這么好。祁淵也不勉強自己,起身披上外衣,準備去外面走走。揮退想要行禮的守夜宮人,冷眼看著兩人面帶喜色腳步飛快地退下,祁淵淡淡收回視線,獨自往外踱步而去。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不是嗎?絕對的敬畏和臣服,他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和同情,更不需要誰來對他指手畫腳,當然也沒人敢靠近他。不過是個怪胎……任由思緒飄散,緩緩踏出養心殿,祁淵不知覺地往偏殿看去,眉目稍微松緩,也許……今后他可以有個小寵相伴。由于要時刻看護著小狗,偏殿的燈并未熄滅,此時透著昏黃的燭光,讓涼夜看起來多了一分溫暖,里面還有悉悉索索的說話聲。那聲音雖被壓低,但在寂靜的夜里依舊格外明顯,肅穆冰冷的養心殿恍惚間多了幾分生氣,祁淵在原地靜站了片刻,思索了番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才悠悠轉身往偏殿而去。偏殿內。半夜,白沐被尿憋醒了,迷瞪瞪睜開眼,就聽到桌旁兩個小太監正湊在一起,低聲說悄悄話,“暴君”、“殺人”等字眼清晰地鉆進耳朵里,白沐就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了。對這種言論,這些天白沐已經見怪不怪了,無非就是又在說皇上是暴君,殺過多少人,有多嚇人可怕,白沐扭頭不置可否,在他看來殺敵衛國,鋤jian懲惡,并不算殘暴。轉過頭看了看后方離他有點遠的尿桶,最后無奈地看著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兩條后腿,沉默片刻后實在忍不住,表情一言難盡地叫了聲:“汪~”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