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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沉著,“一個五歲的孩子能說出這種話,又豈是狠話這么簡單?!?/br>“爹別擔心,江湖與朝廷開戰也不是一次了,從圣祖皇帝開始,我們都沒有輸過,更何況,當初蕭家如此厲害都不敢染指江湖,現下那小子雖然除了蕭家,但他也沒那個能耐?!?/br>宣冉回身看著宣煜,臉色一沉再沉,“就是因為他能除了掣肘他的蕭家,為父才覺的這孩子可怕?!?/br>“那是他和南境結盟的緣故,若沒有南境,單憑他,如何能除掉蕭家?”宣煜語氣中有些不屑,只覺得楚輕原本就是個一無所有的皇帝,即便沒了蕭家,他依然是一無所有的。但是宣冉的臉色卻十分沉戾,“他在深宮之中,離南境十萬八千里,若要與南境結盟,一定會派出心腹之人,而以他當時四面楚歌的局面,他哪里又能有什么心腹可讓他指派不說,還能避開蕭家耳目?”宣煜一聽此言,忽然明白了,表情大驚,“爹的意思是,那小子在深宮之中調派了江湖中人?是誰?”宣冉緊緊的握著拳頭,心口忽然發疼,“你哥算計的好啊?!?/br>宣煜一下子明白了,“是天山教?是段涯在幫那小子?”見宣冉不應,宣煜道:“這也沒什么,江湖勢大,豈是朝廷能左右的,一個江湖牽連整個天下,那斷刀門駐扎在魏國,武夷派駐扎在梁國,可宣家一號召,都會前來響應,宣家的權利,比這天下任何一個皇帝都要大,所以,咱們沒什么可憂心的?!?/br>宣冉聽著這話,面上并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道:“阿煜,你派人去一趟影左盟,把那位蕭醫師請來?!?/br>“就是那個被袁掌門從京都帶回來的醫師?”宣冉點了點頭,“再通知各門各派,段涯下天山了?!?/br>“孩兒明白了,這就去?!?/br>宣冉“嗯”了一聲,待宣煜離去后才又往前走了一步,看著祠堂內列放的牌位,自言道:“列祖列宗放心,我宣冉定會守住宣家世代所守護的秘密,若有誰要撼動此秘密,哪怕是親子親孫,宣冉也絕不容情?!?/br>話落,宣冉拿起一旁的香,給一眾牌位上了一柱香,而后才離去。******趙時煦覺的自己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有些事就該提上議程了。想著,趙時煦垂首看了下自己的腹部,算算時間,再有幾日就三個月了,不能再拖了,想著,趙時煦嘆了口氣,摸著自己的腹部,一臉糾結的道:“球球啊,不是我這當爹的不要你....好吧,就是我這當爹的不想要你,你下次投胎選個好人家,最好還是選個女人,畢竟這種事兒女人比較擅長,是吧?!?/br>說著,趙時煦將已經煎熬的墮胎藥送到了自己的嘴邊,想了想后還是道:“你放心,你不會痛苦的,愿咱們有緣再見?!?/br>話落,趙時煦直接張大著嘴巴抱著碗就要喝下去,然而房間門卻被全淼砰的聲推開了,唬了趙時煦一跳。“三水,你做什么?”趙時煦喝道。全淼看著他的藥碗,而后道:“莊主,那醉漢醒了?!?/br>趙時煦順手將碗放下,“當真醒了?他可睡了一天一夜?!?/br>“是啊,醒了,他想見您?!比第s緊道。趙時煦站起身理了下衣襟,“那便去見見吧?!?/br>見趙時煦起身而出,全淼松了口氣,趕緊走過來將那墮胎藥一股腦的倒了,而后對身邊伺候的人道:“誰讓你們給莊主煎這藥的?”“是莊主吩咐的?!?/br>“以后若莊主吩咐你們這事兒,你們就偷偷來告訴我,知不知道?”“這...是?!?/br>全淼松了口氣,要不是他剛才在后廚發現了藥渣,就完了。想著,全淼扔下碗,這才趕著去追趙時煦。那醉漢醒后依然吵吵嚷嚷的,說是胡子被人剃光了很是不習慣,讓人賠他的胡子。趙時煦走進來,恰好聽到他說這話,不由的笑了下,“兄臺,我替你付了酒錢,你留下你的胡子,說起來你沒虧啊?!?/br>聽到趙時煦的聲音,那醉漢才不再嚷嚷,轉頭看著走進來的趙時煦。趙時煦也看著他,驀地發現這醉漢沒了胡子,換了身衣裳,容貌竟十分英俊,果然不管哪個年齡段的帥哥都是要靠捯飭的。“是小兄弟你把我帶回來的?”趙時煦點了點頭,“嗯?!?/br>“多謝了,你的酒錢我日后會派人送來的?!?/br>“不必了,剛才不是說了嗎,胡子抵了?!壁w時煦笑道。那醉漢看著他,竟也笑了起來,“小兄弟你有點意思啊,倒也不是我要欠人酒錢,只是我才進云州,就遇到了小偷,銀子不翼而飛,我也是無可奈何啊,但不管如何,還是多謝?!?/br>“說謝的話,兄臺得多謝那個花盆,若不是它不偏不倚的砸在我腳下,我自也不能給你結賬?!?/br>那醉漢一聽此話,“哈哈”大笑起來,“你當真是有意思,這恩惠我記下了,告辭了?!?/br>“兄臺哪里去?”趙時煦問道。“我有些私事要去辦,就不叨擾了?!?/br>“兄臺脖子上掛著的那塊小金牌,我曾經見過?!壁w時煦不再廢話,直接切入主題。那醉漢果然在聽到這話時而駐足,繼而摸了摸脖子上的小金牌,回頭看著趙時煦。趙時煦道:“如果我沒猜錯,兄臺的這塊小金牌和我之前見到的那一塊,應該是一對,因為我瞧見那上頭的幾行文字是被一分為二的?!?/br>那醉漢看著他,臉色嚴肅了幾分,“你在哪兒見過?”趙時煦見他緊張的模樣,笑道:“你猜?除了兄臺還有誰有這東西?”那醉漢打量著趙時煦,忽然想到了什么,臉色好了不少,“你是南境的趙時煦?”趙時煦原想過這人的回答,但沒想到他竟如此直截了當的指出了自己的身份,這倒是讓他詫異了。那醉漢瞧著趙時煦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說中了,咧嘴笑了起來,“阿輕的眼光不錯,你雖沒有他長的俊俏,但也算是個美男?!?/br>趙時煦:“......”“你和楚輕是什么關系?”那醉漢看著他,笑道:“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