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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下嘴,抬起手摸了摸還掛在脖子上的紅豆,心里也是十分難受。楚輕從外回來,十命聽到腳步聲便去給他開門。楚輕抬腿而入,然而原本該躺在床上的趙時煦卻就在這眨眼的功夫間不見了!楚輕大驚失色,忙看向一旁大開的窗戶,只覺得太陽xue突突的跳個不停。******趙時煦從窗戶飛出來,全淼早收到了他的暗示,帶著碧水山莊的護衛在外頭準備好了馬車接應他,現下趙時煦便靠坐在馬車內,身體還是有些發軟,但也好了許多。護衛駕著車,全淼陪他在里面坐著,見他身體不好還這么折騰,擔心道:“小王爺,您還是該保重身子?!?/br>趙時煦閉著眼擺擺手,“沒事,小爺我皮糙rou厚的,難道因為多了個球就弱了不成?!?/br>全淼雖然不理解趙時煦為什么不喜歡肚子里的小主子,但他到底是向著趙時煦的,也不再多追問,連給趙王寫信的想法都拋諸腦后,只道:“小王爺,咱們這一聲不響的又跑了,皇上那兒...”趙時煦瞪著他,令他不敢再繼續說,只道:“那咱們直接回南境還是先回碧水山莊?”趙時煦閉了下眼,吸了口氣后方道:“先回碧水山莊?!?/br>“是,屬下會在最快的時間內收拾好細軟的?!?/br>趙時煦哼笑一聲,看著他,“收拾細軟做什么?”見趙時煦表情不對,全淼不是很自信的道:“回回南境啊?!?/br>趙時煦傾著身子拄著下巴看著他,“小爺說了要回南境么?”“???喔,那咱們這是...”“回碧水山莊,出了這件事,宣冉定會查我,而蕭阮定會給他時不時的透露些消息讓他一步步的知道我的底細,到時候,宣冉定會以為南境和楚輕結盟對付江湖?!?/br>全淼看著趙時煦發黑的臉,道:“南境又不怕他宣家?!?/br>楚輕睨著他。全淼這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屬下明白了,江湖和朝廷不同,江湖是天下各國互通的,南境境內也是有江湖中人的,一旦真有什么摩擦,確實令人措手不及,所以咱們得先下手為強,阻止宣家,粉碎蕭阮的陰謀,最重要的是蕭阮實在是太礙眼了,必須除掉他?!?/br>趙時煦聽著,忽然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是啊,小爺這假期該結束了,得活動活動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啦~~~謝謝諸位小天使的支持,么么么噠~~章節目錄你說什么“不見了?”蕭阮在客廬整理藥草,聽了蕭乾的稟報,偏頭看著他。“是,趙時煦沒有和皇上在一起?!?/br>蕭阮冷笑一聲,“也是了,以趙時煦的脾性,知道阿輕騙他,如何還能跟阿輕在同一條戰線上,他現在應該急著對付我了?!?/br>“主子要如何應對?”蕭乾看他閑適的模樣,疑惑道。蕭阮擺弄著藥草,問道:“他的身體怎么樣了?”“奴才去問過給他看診的大夫,他的孩子還在?!?/br>蕭阮拿著藥草的手頓了一下,眼底情緒令人捉摸不透,只嗤笑道:“這樣都能在,這是那孽種福大命大啊,不過趙時煦如此都不墮了那孽種,他倒也是挺在乎阿輕的?!?/br>“趙時煦向來行事不走常路,若不是他,秦懷也不會死?!?/br>蕭阮看著有些咬牙切齒的蕭乾,道:“你可惜秦懷?”蕭乾聽后,躬身道:“畢竟在慶余莊養了多年,又是奴才看著長大的...”蕭阮收回目光看著簸箕上的藥草,纖長的手指在上面細細的翻著,語氣依然是閑適的味道,“慶余莊都沒了,更別說秦懷了,不過他的死是他蠢,不用惦念?!?/br>“奴才明白?!?/br>蕭阮略沉了下氣,這才道:“趙時煦定會知道我會讓人去查他,所以他一定會防備?!?/br>“所以我們要反其道而行?”蕭乾道。蕭阮拿起一根藥草在手里打量著,哂道:“不,照常進行;你能想到反其道而行,趙時煦難道就想不到?按照原計劃,不必更改?!?/br>見蕭阮運籌帷幄的模樣,蕭乾也很是有底氣,“奴才明白?!?/br>“那件事,梁國那邊有回信了么?”蕭阮忽然問道。蕭乾頓了下方道:“還沒有?!?/br>蕭阮沉默了一瞬,而后才道:“寫封匿名信給宣冉,把楚輕和趙時煦的身份告訴他?!?/br>蕭乾聽后,略驚詫,“主子不是說,讓他們自己去查么?”“他們自己去查,是為了讓趙時煦和他們玩兒;直接告訴宣冉,是為了讓他對付阿輕;兩者同時進行,方可奏效,明白?”“可如此一來,咱們的身份會不會也暴露?!笔捛杂行?,畢竟他們現在暫時只能靠這個身份待在影左盟。蕭阮嗤笑一聲,“你以為袁戰對我的身份當真沒有疑心么?江湖再怎么不管朝廷,蕭家和朝廷的事引起了戰火,他們總是知道的,你以為袁戰真的傻?他不過是為了他兒子罷了,誰讓這世上只有我能治他兒子的病呢?!?/br>蕭乾聽后,也是一臉佩服,“奴才還從不知道主子會醫術,且如此精湛?!?/br>蕭阮抬起頭迎接著初夏的煦風,抬手撫摸著左邊臉的面具,道:“我不會?!?/br>蕭乾一驚,不會?那不會袁瑾的病是怎么好的?蕭阮看著他臉上的疑惑之色,沒有多言,只道:“按我吩咐去做?!?/br>蕭乾壓下驚詫,領命而去。******不過才離開碧水山莊幾日,趙時煦一回來到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果然人都是要遇到一些事,心境才會發生變化啊。“小王爺,屬下已經讓人去請大夫了?!?/br>一回來全淼就見趙時煦臉色很不好,額頭上都是汗,便很是擔心。趙時煦在他的攙扶下坐到床上,卻調笑著糾正他的稱呼,“三水啊,你說說你今日叫錯了幾次,該不該打?”全淼抿著唇道:“屬下可不怕挨打,您康健最要緊?!?/br>趙時煦被他的表情逗樂了,抬手刮啦了下他的下巴。“莊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