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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吹捧感到無奈,自己雖然會吹笛子,但畢竟不是專業人士,這排名第二,還真是受不起。“那第一是誰???”趙時煦一臉隨意的問道。楚輕看著他,他也與他對視。半晌后,楚輕才幽幽道:“一個江湖之人?!?/br>趙時煦:“......”二那夜送走楚輕時,楚輕流連在玉笛上的眼神讓趙時煦覺的有些奇怪,此刻,他看著自己手中的笛子,看著笛身上的那個‘宣’字,擰著眉頭道:“難道楚輕認識這笛子的主人?不過說起來,這個‘宣’...”“江南宣家?!?/br>全淼聽趙時煦自言一陣后,趕緊出聲提醒道。趙時煦看他一眼,點了點頭,對,江湖上有一聲望極大的家族,便是江南宣家,在江湖上可以說是武林盟主般的地位。但是整個大靖又不是只有一戶姓宣的,不能說明這笛子的主人也是宣家的。“為什么不能說明呢?”全淼聽后,不解的問道,因為他發現他家小王爺對這笛子越來越好奇了。“因為江南宣家一向不和朝廷往來,而且,如果宣家真有人入了宮,江湖上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壁w時煦篤定道。“那要不要派碧水山莊的人查一查?”全淼問道。趙時煦搖了下頭,“碧水山莊是我用來在江湖上立足用的,是為防有一日需要依靠江湖力量,南境卻沒有,現下還未有出世就去查武林盟主的底,不妥?!?/br>“既然這樣,那您回宮查一下那院子之前是誰住的不就行了么,現下蕭阮已經管不了那么寬了,皇宮就是您的天下啊?!比蹬d奮的說道。趙時煦看著他,雖然他的措辭有些不當,但道理卻是這樣。“那便等我回宮再查?!?/br>全淼點點頭,然后挪了下屁股,這馬車顛簸起來,即便墊子墊的多,也還是有些不適。趙時煦瞄了他一眼,又掀開車簾看著道路,“快到了?!?/br>“為何不在宮里召見陳將軍他們,要出來呢?”全淼皺著臉道。“我又不是皇帝,召見什么召見?!?/br>“皇上又不會介意?!?/br>趙時煦白他一眼,鄭重道:“三水啊,關系再好的人都得有個界限,不能侵犯他的權利,在皇宮有召見之權的只有皇帝一人,我若也如此,那我和楚輕的關系就會變的很奇怪?!?/br>“您是擔心皇上像對付蕭家那樣對付您?”趙時煦搖頭,“是不想讓宮里人,讓滿朝文武認為,楚輕送走了蕭家,又迎來一個南境?!?/br>全淼恍然大悟,然后看著趙時煦,“小王爺,屬下還是第一次看到您這么為旁人考慮,都不像您往日的行事風格?!?/br>趙時煦咳嗽了一下,沒有多說什么,只道:“到了?!?/br>陳猛以及那五百鐵騎的首領汪渠,現下他們在京都已有了自己的駐守地,且直接受楚輕任命。看著面前的營地,趙時煦忍不住的想,他父王到底是對楚輕多么青睞有加才會借兵給他不說,還直接讓他號令了,這不等于是送給他了么?或者說,是楚輕用什么樣的好處換來他父王如此的支持的?而且,南境什么都不缺啊,父王也不是喜歡金銀珠寶的人啊。趙時煦有些想不通,他父王到底怎么想的,反正就現在的情況,南境和楚輕是越來越分割不開了。“參見小王爺?!?/br>陳猛和汪渠見趙時煦來了,立刻跪地請安。趙時煦看著他倆,揮揮手,示意人抬了一張椅子過來,而后撩衣坐下,看著面前跪著的二人,開門見山的道:“二位還知道我是小王爺???”陳猛和汪渠對視一眼,兩個面容剛毅的男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趙時煦才是他們的主子,然而那么大的計劃他們卻都背著他。“屬下知罪,請小王爺責罰?!蓖羟氏瘸雎暤?,陳猛趕緊跟著應和。趙時煦看著陳猛,質問道:“從你跟我來大靖的時候,你就知道自己真正要聽誰的,是?”陳猛不敢看趙時煦的眼睛,只垂頭道:“屬下知罪?!?/br>“那日在京都一營,你也是故意和蕭阮的人起沖突,是,好讓我出頭,好讓楚輕能拿到調兵符,是?”陳猛憋著氣,臉漲的通紅,“小王爺,您要打要罰都可以,屬下知罪,但屬下絕對忠于小王爺?!?/br>趙時煦冷哼一聲,直起身子,又看著汪渠,道:“你呢?你是小爺離開南境后便一直尾隨著的,對?”汪渠被趙時煦這樣看著,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屬下知罪,請小王爺息怒?!?/br>趙時煦懶的聽他們知罪不知罪的,只道:“父王臨行前都跟你們說了些什么?”陳猛和汪渠對視一眼,道:“王爺只說聽皇上號令,并且保護好小王爺的安全?!?/br>“那你們知道父王是何時與皇上聯系的?”“兩年前?!倍藢σ曇谎?,又道。趙時煦直起身子靠在椅背上,跟楚輕說的一樣,“看來,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當初父王入京都,是誰陪著他的?”兩個人又對視了一眼,不知該不該說。趙時煦一見,低喝道:“再對視我便讓你們倆每天對視一個時辰,看對方看到吐?!?/br>“是屬下?!标惷洼p聲道。趙時煦的茶杯砸在了他面前,繼而又深呼吸了一下,問道:“那父王和楚輕當時都說了些什么?”“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屬下當時只等在外面?!?/br>趙時煦皺著眉,他父王幫楚輕沒什么,只是一味的瞞著他,倒像是有什么別的用意一般。“小王爺,王爺還有句話讓屬下轉告小王爺?!蓖羟_口道。趙時煦看著他。“王爺說,這局勢也挺好的,小王爺可以在宮里發號施令,管管太監管管宮女,管管宮里的開銷,如果有順眼的男女,還可以做主給皇上納個妃子什么的,多有意思?!?/br>趙時煦一腳就朝汪渠踢去,喝道:“小爺我又不是皇后,cao那心做什么?吃飽了撐著沒事兒干嗎?”陳猛和汪渠又悄悄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小聲道:“先熟練熟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