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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問題,于是果斷的打開了一個電腦中的一個私人文件夾,然后頗有興致地看了起來。易久看著正在認真工作的白老師,那份專注的樣子,看的心里癢癢的。這陣子白老師一直情緒不高,再加上工作有點忙,兩個人相處的時間那是大大減少,易久同學基本上除了上課其他時間都在這兒,只等著白老師工作結束然后回來臨幸他一眼,不過很不幸的是,由于白老師接受了秦館長的邀請,要和博物館一起辦一個活動,兩個人見面的時間是越來越少了。“老師,你今天有空嗎?”易久同學有一種哀怨與期盼并存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白潭文,白潭文看了一眼就低下頭,有些慌張。“老師,今天是我生日,我過了今天就二十歲了?!币拙脧暮竺姹ё“桌蠋?,下巴抵在對方的肩膀上,側著臉看著白潭文。白潭文本來想說自己有事,他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么和易久相處,所以才整天往研究室跑,可是一聽見易久說的話,還有那個語氣,他又覺得有些不忍心。“你今天生日,找幾個要好的同學一起去玩吧?好好慶祝一下?!?/br>易久深深地看了白潭文一眼,悶悶的說道,“老師難道不知道我的意思嗎?我只想和你一起過?!?/br>白潭文沒有辦法,只好應允了,隨口說道,“那我等會下廚給你做點吃的吧?再去給你買個蛋糕?!?/br>易久一聽這話,表情變得愉悅起來,親昵的抱著白潭文的脖子,低聲說道,“我都準備好了,老師只要在就好了?!?/br>白潭文聽了心頭突然一慌,突然拿起手機說道,“那我們把賀羽他們也叫上來一起吃吧?人多熱鬧?!?/br>易久剛想阻止,結果白潭文的電話已經撥出去了,他也無可奈何,只能在一旁磨牙。跟鄰居太熟果然不是一件好事!賀羽正拿著紙給自己清理,整個房間都是一股曖昧的味道,賀羽經過試驗成功的證明了自己的身體和心里都沒有問題,而且最讓他驚悚的時候,就是他剛剛那啥啥的時候,居然想到了墨朗的臉,關鍵是那身材,嘖嘖,想想……然后他就解決了。賀羽證明了自己一切都好,可是心里還是有點不舒坦,總覺得心里堵了個什么東西,膈應的不舒坦。手機突然響了,賀羽糊里糊涂的就接了起來,自家發小叫他們上去吃飯,賀羽想著這樣晚上二狗子就不會在問那個問題了,于是就一口答應了下來。后來想想,不對呀,這是易久那小子過生日,我還得多多少少搭個禮呀!賀羽郁悶了半秒,看了看自己的床頭柜,突然詭異的笑了起來,然后將其中的一個盒子拿了出來。大概晚飯的時間到了,墨朗也回來好一會兒了,賀羽穿了個拖鞋,讓墨朗提了個袋子就上樓了。敲了門就看見了易久同學那張晚娘一般的臉,他真心不想叫這兩貨呀,他只是想好好地老師吃頓飯呀。賀羽一看著對方郁悶心頭就高興,直接毫不客氣的將墨朗手中的袋子塞在對方手里,“爺給你的禮物,恭喜你這孩子又長大一歲?!?/br>易久看著對方,回應了一個咬牙切齒的笑容。賀羽那是相當的不客氣,直接就進去坐下來,拿起桌上已經烤好的甜點就塞了一個在嘴里,一副老佛爺的樣子。關鍵是旁邊還有一個墨朗,看見了這個狀況非但沒有覺得丟人,還貼心的拿了紙巾給對方擦手。易久同學狠狠地瞪了一眼就跟蝗蟲一樣的兩個人,抱著眼不見為凈的心態回了廚房去幫白潭文。墨朗在人際關系方面那是相當的沒有常識,所以他看了優哉游哉的賀美人一眼,低聲問道,“我需要去幫忙嗎?”賀羽掃了他一眼,“不用,有人伺候著,干嘛自己動手?!?/br>墨朗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后坐在一邊,讓賀羽靠在自己肩膀上。易久突然看見了在一旁的袋子,他突然有些好奇,依照賀美人那個摳門加缺德的性子會送點什么過來呢?易久同學拿過袋子,拿出一個盒子,然后看了一眼里面的東西,果斷的將東西放了回去,然后舔舔嘴唇,饒有興致的向著廚房里看了一眼。賀羽這家伙,還難得做了件好事?說是來給易久同學過生日,結果賀羽和墨朗這兩貨什么也沒做,就等著菜上桌,然后一起高高興興的吃飽喝足,然后就手牽著手下樓去了。真的不知道這兩貨是來干什么的?白潭文有些懊惱的看了看時間,說道,“怎么這么晚了,還是明天來收拾吧?!?/br>說著又看了看一旁的蛋糕,對著一旁興致一直都不高的易久說道,“我們好像忘了今天是給你過生日?!?/br>易久同學一臉凄慘樣兒看著白潭文,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白潭文也覺得有些愧疚,不由得念叨道,“都是賀羽那個家伙,菜一做好他就開始搶,然后,然后吃著吃著就忘了?!?/br>易久同學的眼神更加悲慘,看著白潭文可憐兮兮的說道,“老師,這可是我二十歲的生日呢!”白潭文也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別人,本來就是因為他心里發虛所以才把賀羽他們叫過來,結果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他怎么也不能逃脫關系,于是白潭文白老師只要一副理虧的樣子,坐在易久同學面前,咬著嘴唇一副天真無邪樣兒。“那現在該怎么辦?”易久看著對方這可憐樣兒,心里竊喜,可是臉上還是一副相當悲傷的表情,可憐兮兮的看著白潭文,說道,“老師,其實我就是想讓你陪我過生日。其他都不重要?!?/br>白潭文越聽越覺得心里愧疚,只能低著頭一副懺悔樣。“那你現在有什么心愿嗎?我可以盡量做到?!?/br>易久看著對方微微泛紅的耳朵,狡黠一笑,然后說道,“那老師和我一起吃蛋糕吧?”“就這樣?”白潭文有些狐疑的看著對方,他還以為對方一定是趁這個機會讓他做一些臉紅心跳的事情。易久倒是擺出了一副更加天真無邪的樣子,看著白潭文,“老師以為會怎樣?”白潭文語塞,耳朵紅的更加厲害。關了燈光,易久只能看見暗中白潭文為他點蠟燭的手,隨著蠟燭越來越多,燈光越來越來,蛋糕上的蠟燭帶著火焰跳躍,細小的蠟燭發出昏黃而曖昧的光亮,這個光亮剛好可以照亮他們兩個人,就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一樣。“看我干嘛,吹蠟燭呀?!被璋档臒艄庀驴床磺逅谋砬?,可是依舊想也能想到,此刻對方臉上的表情應該是嘴角含著笑意,但是帶著羞澀,耳朵一定是發紅的。易久拉過對方狠狠地吻了一口,然后吹滅了蠟燭。世界一片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