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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你都行?老子他媽的什么時候欺負過你!姜維你放心,今天起韓微也是我弟,我肯定罩著他?!?/br>話說的豪氣干云,可真見了韓微的時候,我還是差點兒把自己說過的話當屁放了。沒過幾天就是姜伯約生日,我想帶他坐游輪出海玩兒兩天,但他說最近忙走不開,只想去大學城吃火鍋。那成唄...火鍋就火鍋吧,整哈夏天快過去了,就當貼秋膘。這家店上大學時我倆倒是常來,現在比當年更老舊一點兒,店里只有我們一桌兒人。外面兒下著雨,眼前熱氣蒸騰,倒也很有感覺。我堅持要幫他調蘸碟兒,得意的說:“我無數個前任分手后都給我打電話問過同一個問題?!?/br>姜伯約一手支著臉,好笑的看著我,“什么?愛過?”“不,”我搖搖頭,“她們都問我:‘你那個秘制油碟到底是怎么調的?’?!?/br>“有??!”姜伯約大笑著拿桌上贈送的花生米砸我。吃完火鍋雨也停了,華燈初上,照著路上深深淺淺的水洼。兩個快三十歲的男人,穿著定制皮鞋和風衣,手拉著手在路上踩水玩兒...我媽當年說過一句話:“男人不管到了幾歲都幼稚?!爆F在我信了。下過雨空氣太好,我倆突發神經病,把車扔在火鍋店門口打算走回家去。“生日快樂姜維?!币粓銮镉暌粓鰶?,我拉著姜維的手揣進風衣口袋里,笑的像個傻子,“以前一直想做這個,你總怕被人看見?!?/br>“對不起?!彼?。“沒關系?!蔽衣柤?。沒關系,我一點兒都不恨你。七年前在這里下了一場刀子雨,我以為你放棄了??稍瓉砟闶侨ヅG斬棘。反倒是我自怨自艾,毫無長進。明明是很長的一段路,我卻沒覺得走了很久,甚至覺得我們只是牽了一小會兒手。還有兩個路口就要到家,姜維發梢上沾了些許露水,在昏黃路燈下熠熠生輝。睫毛和鼻梁打下的陰影中狹長鳳眼流光溢彩。我伸手摘下他的眼鏡,往前走一步,他本能的往后退,后背抵上了燈柱。這個吻接的自然而然水到渠成。我拉著他的手放在我胸口前,讓他去摸我領口里藏著的東西。就差最后一步,我簡直迫不及待想看姜伯約的表情。結果就在這時,身后猛地炸出一個天殺的聲音:“秦揚我艸你大爺??!”我跟姜伯約都嚇了一跳,回頭就看到韓微張牙舞爪的沖了過來。嘖,這小子我他媽真是!回回都這么煞風景,欠cao么不是!Lili也是,就不能讓他們在大草原多待兩天?!這小子撲上來又要跟拼命,花拳繡腿的姿勢根本沒眼看,我不轉頭都能捏住他揮來的拳頭順便斷他只手腕兒。只是我剛擒住他的關節用了用勁兒,姜伯約立馬把我推開了。“秦揚!”他急急喊了一聲。瞅瞅,剛還跟我親嘴兒的人現在轉身擋在韓微面前跟我橫眉冷對一副母雞護崽兒的樣。我就艸了。“你喊我做個屁!是我先動手的嗎?!”上一秒蜜里調油下一秒氣氛被攪和的一塌糊涂老婆還護著別人跟我炸毛兒,誰他媽還能比我憋屈?!我忍不住指著姜伯約說:“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兒!姜伯約你他媽缺心眼兒吧?從以前到現在你能不能站在我這邊兒一次??!到底誰他媽才是你男朋友???!”姜伯約也狠狠瞪著我:“秦揚我昨晚跟你說過,你自己怎么答應我的你不記得嗎?!”得,我舉雙手投降,“...行行行咱也別吵了,有他媽什么可吵的我又沒對他做什么!”說著我指了指姜伯約拉著韓微的那只手,“但我警告你別他媽拉著他,趕緊松開不然我真踹他?!?/br>姜伯約估計也是下意識的動作,根本不自知,聽我這么一說立馬松開了。但還是把韓微死死護在身后。韓微瞪大了眼睛在我和姜伯約直接來回的看,一臉的不可置信。我泄憤的踹了腳燈柱,扔下他倆自己走了。走出兩步又有點兒不放心,回頭警告姜伯約:“最多聊半小時,半小時后你要是沒回家別怪我發瘋?!?/br>姜維一臉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的表情,無力的跟我擺擺手讓我先回去。進了屋,白菜估計也感覺到我渾身殺氣,聽我進門跑出來看了我一眼,狗頭一縮又跑回去了。我不知道姜伯約是怎么跟韓微說的,好在他確實在半小時內回來了。我翹著腿坐在沙發上,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沒理他。但他現在越來越會拿捏我了,以前從來不服軟,撒嬌這種事兒也就喝大了能來兩下。這回卻直接走過來面對面的坐到了我腿上。“你還沒給我生日禮物呢?!彼p聲說,額頭抵著我額頭。“沒有?!蔽移^臉沒好氣道,“找韓微要切?!?/br>他沉沉的笑了一聲,好像在說我幼稚。緊接著微涼的手指劃過了我的鎖骨,往下扣住我襯衫的第一顆扣子,“那我自己拆了?!彼?。我沒動,抱著胳膊靠在沙發上,揚起下巴睨著他。等著看他的反應。一顆,兩顆,他的手頓住了。客廳里沒開燈,接著窗外的光我能看到他詫異的表情,他也能看到掛在我鎖骨下微微反光的東西。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兒,一小塊琥珀,還是假的。穿一根兒普通的不能再普通黑色細繩掛在我脖子上。當年姜伯約送我的第一份兒禮物,攢了很久的錢。當年他有多摳門兒不用我說,二十塊錢能在兜里揣三天。我倆在一起的第二年,我生日,他送我一塊琥珀,五千多塊,我第一眼就看出來是假的,可他不知道,我也不會讓他知道。但我倆命是真不好,但凡我想瞞著他點兒什么沒一次成功的,他后來還是知道了。因為有一次在學校,老戰個傻逼指著我脖子里的東西大聲問了一句:“你好端端的脖子里掛塊兒假琥珀干什么?”我看到坐在教室第一排的姜伯約背影猛的僵硬了。后來他就不讓我戴了,可我偏要戴。我說:“這東西是真的假的對我來說一點兒不重要,不都特么是樹脂嘛?唯一的區別只在于是你送的和不是你送的?!?/br>瞧我當年情話說的多好。盡管在某個黃昏,這塊琥珀被我拽下來砸在了姜伯約的后背上。黑暗中姜伯約的表情不僅僅是詫異,還有很多我說不清的情緒。他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不出來個什么所以然。我說:“我撿回來的。當時你跟韓逸走了以后我蹲在路上找了半天?!?/br>他怔怔的看著我,一時間沒有任何動作。我拍拍他的臉,“給你看這個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警告你一下,以后對老子好點兒。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