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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車禍將你前世的記憶全部回憶起來。所以開始一點點疏離我,冷淡我,卻又發現這幅場景和上一世一模一樣?”方來沉沉看著他:“你很聰明。偏偏這一步走的并不明智?!?/br>“是啊,當然不明智,要冒這么大的險呢,可我都29歲馬上就30了,距離我當年定下的截止時間已經不多。而且這么多年一直將自己偽裝成一個與我性格完全不同的人,早已經膩歪了?!泵弦粯烦榱顺楸亲?。“方先生,我記得你曾對我說過一句話,商人是不能信的。那你有沒有想過,商人的子女也是不能信的?!彼痤^來看著人無辜地笑。“我本可以像你一樣,只需要將心思放在學習、玩樂上面,就能順利的過完一生,如果爭氣的話還能出國留個學再回來,然后安逸地接手沙氏集團就可以了??晌也荒馨?,這個夢在我11歲的時候就被打破了?!彼竭叺男τl濃郁,映得眼眸中的光點如同天上星辰。“你知道沒有父母在沙家意味著什么嗎,我原本是最有希望繼承沙氏集團的小太子,所有人都捧著托著,可我一夜之間就成為了眾人隨意嘲弄的對象,那些日子對于一個小孩子來說,太難捱。我從小就愛哭,屁大點事就能哭一個小時,可從那天之后我都不被允許流淚了,因為會有人煩。他們覺得一個剛失去父母的孩子的眼淚讓人厭煩?!?/br>“然后我發現家里唯一能讓我好過的只有老頭,我便裝成一副胸無大志地傀儡模樣,每天像個心思純凈的孩子一般,逢人便托著兩頰的酒窩笑。知道嗎,這張臉在那時候還真是給了我不少庇護?!?/br>孟一樂說著頓了頓,“我在宴會上第一次見到你,就知道你能給我我想要的東西,這是我的一個契機,后來嫁給了你,我果然沒有看錯,在婚姻中我一直在等待時機,一直等了整整三年,我才等來一個離婚的契機,而我越是什么都不要,你便越是要給我?!?/br>“謝啦方先生,你那百分之三的股份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我都因為這個被答應進入沙氏集團了呢。你看,很多時候股份是比血緣強的,至少老頭兒之前從未松口讓我進沙氏?!?/br>方來看向他:“這不是很好,你現在也爬上總裁的位置了?!?/br>“總裁的位置?哈哈哈,不過是個代總裁而已,要不是老頭兒沒得選了,你真覺得他會讓我坐在這個位置上?而被我趕下去的那些渣滓,每一個還都在想著卷土重來。方先生莫忘了,他們比我強啊,他們是有父母的人。而我只有自己啊?!?/br>方來面色平靜,對他的辯解并不動容,“所以你今天這一出,就是為了方氏集團欠你的股份?”“對,我爸媽去世后你們吞并走的股份,我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不止是方氏集團,所有涉及到這件事的人,我都不會放過,連同老頭兒。不過方先生,我倒是好奇,”男孩無辜的面容上帶著一絲疑惑,“你明知道我會這樣做,為什么離婚時還要給我百分之三的股份?”方來看向他:“因為阻止不了,干脆便推你一把,想看看最后究竟能變成什么樣?!?/br>“看來方先生今天是很有把握了,我似乎成了你的盤中餐?”男孩笑問。沉斂男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突然扯了一個不相干的,“沙會山的病情是你做的手腳?”“方先生,你真是讓我越來越不舍得放手了?!蹦泻⒙冻霭装椎难例X,乖巧地笑:“他如果身子骨一直硬朗,我怎么上演一出二十四孝,又怎么能讓他看清沙家其他人的嘴臉。話說回來,若是他一開始就答應讓我進沙氏集團,我哪用費這么大周章?!?/br>方來冷著眸子點頭,繼續問:“前兩天表現的那么排斥阿銘,也是為了轉移我們的視線吧?!?/br>“您也要理解一下我嘛~”男孩扁嘴,似是在撒嬌一般,“我總要布置人手、部署計劃啊是不是,不是這樣哪能讓我有時間擺脫所有人去吩咐事情啊?!?/br>方來唇角的笑一片冷意,“那看來你是很感謝我和阿銘提議的搓麻活動了?”孟一樂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自然啊,這可是能將所有的人都控制住的一個活動!我當時著急上火、傷透了腦筋都沒想出來該做點什么,才能將你們的注意力吸引走,方便他們的埋伏,正打算當夜和方青吵一架、鬧一出大戲出來呢,沒曾想您這么給力,就提出了搓麻的活動?!?/br>頓了頓,男孩忽的反問:“所以方先生,您打算什么時候動手啊,我都為您拖延這么久的時間了,話也說的差不多了,等的很無聊的?!?/br>方來滾了滾喉嚨,“沙家的人,都被你解決掉了?”【叮!攻略目標完整度1,目前完整度99,恭喜宿主,請繼續努力\\(≧▽≦)/】男孩依舊無辜的笑,用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望著他:“是啊,我怎么可能讓他們茍且偷生,仍活在這個世界上呢,他們早該下地獄了!”“包括沙會山?”“包括沙會山。若不是因為他的決定,我父母也不會在出差途中遭受意外,可他竟然沒半點愧疚,反而像個施恩者一般面對我,真是可笑,他竟然想讓我一直對他感恩戴德!”方來看著男孩微紅的眼眶,斬釘截鐵地開口:“你瘋了?!?/br>“對啊,我瘋了,從我11歲那年被所有人恥笑、鄙夷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已經瘋了?!彼蹌邮种械臉宊支扳_機,抵住方來的腦袋。“方先生,你知道嗎我內里其實早就爛透了,活著的每一天對我來說都是折磨,只有讓他們都不好過才能讓我偶爾痛快。偏偏我這張臉偽裝的比誰都純真、無辜,我表現的比誰都乖巧、溫順,像個優雅的王子。你說可笑不可笑,怎么我都裝的這么乖巧、溫順了,還是沒人愿意徹底相信我,給我一顆糖呢?!?/br>“我所有的一切,還是要去搶,靠自己的雙手。沒人能依附,外人眼中什么都不會的沙家小公子,其實才是最有心機的那一個??晌抑?,我從來都不是菟絲花啊,沒人愿意給我汲取營養的。有時候我偽裝的累了,怕露出馬腳,便會直接將自己真的想象成一朵小白花,這樣才能保證一切毫無破綻,但沒人知道我活的有多壓抑——便如人格分裂一般痛苦、掙扎,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br>孟一樂將眼尾的淚擦走,突然暴起,臉上的無辜笑容終于消失,變成了厭煩和急躁,他用槍抵著方來,“所以你為什么還不動手?你在等什么呢方青?”而手中握著一個比巴掌還小一半手槍的方青,正抬手指著孟一樂心口的方向遲遲未動。邪肆男人終于失去了往日的邪肆笑容,他艱難開口:“你為什么要背叛我,明知我對你沒有半分保留?!?/br>孟一樂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