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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在他的記憶里。“啊,你說那個像是摩天輪一樣的空氣質量監測站?”旬躬親瞇了瞇眼睛:“那個是不能坐人的哦。每天分時段旋轉一次,測試不同高度的空氣質量,目前只有地面是最干凈的,安全范圍截止到你能看到的最高的建筑?!?/br>“那個已經啟動了,就是說現在已經不早了吧。我們該回去了?!毖H順勢牽上吉棗的手,后者并沒有躲開,這讓旬躬親心里樂開了花。略微漫長的電梯到底,他們走進門去,一切順利。然而他們并沒有注意到門頂新安裝的探測器。“報告,附屬實驗室T8監測到地面空氣成分?!币粋€顯示器突然出聲。“嗯?”顧無言從一堆實驗數據中抬起頭來,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微笑,“看來有小老鼠混進來了呢~”☆、Chapter054“好了,現在我們只要找到那個,就可以永遠跟這里說再見了?!?/br>“哪個?”吉棗不明所以。旬躬親眉頭微皺,吉棗看得出他又在為他的智商發愁了,“顧無言的符石啊,把那個帶回過去,和我的一起扔了,讓這所有的事恢復正常吧?!彼肓讼胗盅a充道:“就目前來看,能在過去未來間來去自如全憑持有人,就比如你,沒了石頭只有跟我一起才能回去。他沒了石頭就一定回不去了?!?/br>“就這樣?那實驗室里的那些人...”旬躬親打斷他:“那就只能算他們倒霉了。你也知道的吧,他們離開這里是活不了的?!?/br>“我知道...可是顧無言,他改變了那么多歷史,就這么放著不管...”吉棗低下頭,越說越心虛。他們不是神,既定的事實無法改變,他不過是在找借口。那個人離開后他無法到未來的那段時間里,他出現在他的夢里,日記里和無盡的想念里,現在他跟他踩著同一片土地,相隔不過數百米。就只是想在永別之前跟他正式說一句“再見”,這要求很過分嗎?“我以為你懂了?!眱芍桓觳脖谎H抓住,“他的所作所為你都看見了,他對我們那個時代實在是太危險了。所以我們現在去毀掉他回到過去的途徑,然后永遠不要跟他扯上關系?!?/br>他凝視著吉棗的臉,輕輕笑了,如淺灘泥沙中的碎金,稀少而珍貴。他仰頭去捕捉吉棗的唇:“我會陪在你身邊,你很快就會忘了他的......”吉棗后退一步,“說不定,他也是不得已的.......”“吉棗,”笑容沉沒于深深的漩渦中,旬躬親眼中是海嘯前的清明,“看來他的洗腦很成功啊。當然了,作為另一半符石持有者,你的意志會給他造成很多不便,討好你是可以最大化輸出資源,是最直接的跳板,是最聽話的棋子......”“夠了!”吉棗罕見地提高音量。“你了解的他是真的,我了解的他就全是假的了嗎!”他系著格子圍裙,小心翼翼觀察吉棗嘗新菜時臉上的表情。大顆的眼淚從他眼中滑落,他顫抖地抱住吉棗,不停地說謝謝。月光瀉在他背上,潔白無瑕,他說,如果你希望我留下來,我就永遠不回去了......有必要嗎?有必要說到這種程度嗎?就為了討好一個原材料廠的守門人,一個連“我愛你”都說不好的菜鳥?他之前做的不是已經很好了嗎,讓吉棗在溫柔和甜蜜的假象中沉迷,全然忽略他可疑的身份和企圖?所以為什么要說這種讓吉棗困擾的話呢?為什么要給出這種容易失控的誘惑呢?“看來我們的小老鼠很擅長捉迷藏呢~”顧無言抱臂站在控制臺前。所有的顯示器和探測器都正常,機器助手盯了半天之后,顧無言終于還是不放心地親自上陣,銳利視線在各個半透明屏幕間打轉,“這不可能啊,避開了所有的探測器嗎......”除了他自己,還會有人如此了解這里嗎?顧無言挑眉,直覺到某種威脅,迫使他停下手頭工作,全神貫注地調出這幾天所有監控記錄察看。“難道是偷了我的信號干擾裝置?”顧無言手上不自覺轉起了筆形發射器。“嗞嗞——”機器發出監控記錄播放完畢的卡頓聲。顧無言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好吧,那就由我去把小老鼠抓出來,呵呵,我可是迫不及待見到他了呢?!?/br>可惜的是,他前腳還沒邁出控制室的門,就被前來的助手機器人堵在門口。“有訪客申請接見?!?/br>“不見。讓他等著?!鳖櫉o言頭都不抬甩下這句話。“訪客編號E908,標記為重要訪客?!睓C器人報出這條信息。“哦?E908?”這條信息成功地阻止了顧無言,他通過機器人腹部的顯示屏,打量著攝像頭對面那位西裝革履的訪客?!澳谴_實是需要見一見呢?!?/br>“進入警衛系統?!彪S著顧無言口令,主顯示器上調出一張復雜精密的警衛機器人巡邏路徑,旁邊標注了各項檢測值的閾值和動態變化。顧無言迅速cao作,修改了臨界值,降低檢測閾值到極限,所有警衛機器人進入紅色警戒狀態。會客廳,純白色桌椅整齊排列,墻體規整平滑沒有死角,整個設計一覽無余。雖然這里沒有會議需求,但隱藏在墻體中的設備一應俱全。顧無言偶爾會跟地面來的客人短暫交談,有時是公司技術人員,有時是黑市商人。此刻,在兩名警衛機器人的監視下,狹長會議桌對面坐著一位青年人。西裝精致合身,反光中藏匿著細碎的暗紋,看得出價值不菲。青年人長相白凈斯文,坐姿端正,教養良好,即便明白身側的警衛機器人荷槍實彈,但面上依舊從容鎮定。見到顧無言走進門來,他臉上自然掛出商務性質的微笑,臉頰一側的酒窩若隱若現:“顧先生,這準備的可夠久了?!?/br>顧無言穿著居家的黑色睡衣,隨意拉開椅子坐下:“哪里,勞煩溫總久等了?!?/br>被稱為溫總的青年人是跨行業溫氏集團第四代繼承人,溫炎。溫炎微笑,常年浸yin在商業圈子里,跟老油條們相處得久了,他已經能夠很好的掩飾情緒,即使是在深惡痛絕的人面前。他探身上前,笑容溫潤如玉,說道:“那么顧先生,我們可以開始談談新項目的合作事宜了嗎?”顧無言伸了個懶腰,百無聊賴地開始玩手指:“以前不都是技術部的同行先過來嗎?溫總您親自過來,顧某不勝惶恐,就怕是說了什么您聽不懂的話,回頭您再疑心我騙您?!?/br>騙?那不是你最擅長的嗎。溫炎心里暗道,但還是繼續不痛不癢的談話:“那個不用擔心,直接視頻演示給他們就行,我就在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