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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沒和我聯系過,發生什么事了?”“連你都沒聯系過!”林致遠憤憤地敲了下桌子,臉上一片怒色。半晌,他的臉色才緩過來,臉上的肌rou卻還是很僵硬,他哽著脖子問:“你是他最好的兄弟,你自己……”林致遠話說到一半又收住聲,眼神狠厲地看著他,粗著聲問:“和他在一起的是誰?誰又把他帶壞了?”杜衡頓時明白了林致遠的意思,聽著他意有所指的話,杜衡也不再保持著溫和的態度。他靠上椅背,目光投向正在忙碌準備的主席臺,口氣涼涼地回:“林濤不是已經結婚了嗎,按您的意思,結了婚就收了性了,怎么會又‘壞’了呢?”林致遠本想探聽林濤的消息,卻沒想到會被杜衡冷嘲熱諷,一時只能吹胡子瞪眼,氣得半晌說不出話來。直到投標會開始前,杜衡才主動開口,勸了林致遠一句:“您也消消氣,生活里的煩心事多著呢,別總把心放小輩身上?!?/br>投標會后,林致遠終于懂了杜衡這句話的意思。林致遠原先對這場投標會勢在必得,因為招標的公司中有他熟識的領導,對方明確說過林致遠的產品與他們的預期產品的符合度達到百分之八十,能夠中標的幾率非常大,所以這一場投標會在林致遠看來,不過是一場形式,最終的決勝者必定是他。可最后,杜衡因為產品中“環?!钡奶攸c得到了招標商的一致青睞,幾乎沒有幾番波折,杜衡就成了唯一的中標者。杜衡這匹黑馬狠狠超了林致遠的車,如他所言,林致遠“生活里的煩心事”又多了一件。在林致遠犀利的眼神下,杜衡神情自若地離開了會場,開車回家。打開家門,熱鬧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朵里。林濤正倒在沙發上,把遙控器緊緊抱在懷里,而盛弈鳴則跨在他大腿上,手在林濤的腰間哈癢。這曖昧的姿勢讓杜衡有點無奈,他撫了撫額,輕咳一聲來昭示自己的存在。沙發上的嬉鬧瞬時停了下來,林濤把盛弈鳴推開,然后退到沙發的另一邊,一邊護著遙控器,一邊對著杜衡喊:“你回來啦。杜衡,你說動畫片和動物世界哪個好看?”他手指指向盛弈鳴,埋怨道:“這廝竟然要看一群獅子的交配畫面,你說他變不變態!”盛弈鳴躺倒在沙發上,也懶得和他去搶遙控器了,但嘴上還是不依不饒地:“那也比看一塊會說話的海綿強好吧?”“喂!你說話放尊重點!”杜衡搖了搖頭,把公文包放在置物架上,然后繞過那對歡喜冤家直奔廚房。果然,戚清和在燒菜,動作明顯還不算嫻熟,但他那相貌,無論做什么都是賞心悅目的。杜衡一笑,從背后擁住他,手覆上戚清和的手,開始翻炒。戚清和索性就不用力了,任杜衡控制著他的動作。一道菜炒完,杜衡才放開他。他把戚清和身上的圍裙摘下來套到自己身上,然后在戚清和臉上親了一口,說:“去休息會兒,剩下的我來做?!?/br>戚清和點點頭,在杜衡唇上蜻蜓點水地一吻,彎著眼睛說:“歡迎回來?!?/br>作者有話說:第37章37.杜衡動作很快,四菜一湯沒一會兒就上了桌。林濤興沖沖地嘗了一口,然后驚異地看向杜衡,問:“你什么時候有這手藝了!”杜衡正為戚清和舀湯,聽他這話,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人的積極主動性,豬是不會懂的?!?/br>林濤吃了癟,幽怨地看了杜衡一眼,邊夾著菜邊咕噥:“越來越毒舌了……”四人很久沒聚了,飯桌上有來有回地,很是愜意。林濤很懶,這個字幾乎貫穿了他的小半生,懶得計較、懶得埋怨、懶得……剝蝦殼。盛弈鳴剛剝完小龍蝦,正準備把蝦rou扔進嘴里,一只手突然出現,他迅速轉過頭,看到的就是林濤挑著眉笑著看向他的樣子,臉頰突出的一塊是剛才消失的蝦rou。盛弈鳴咬了咬牙,然后猛地掐住林濤的臉頰rou,口中威脅:“你給我再剝一個!”林濤想拿開他的手,卻不及他力大,掙扎幾番仍然不能擺脫盛弈鳴的手,最終只能口齒不清地求饒:“咯告了咯告了!日晃開我!”盛弈鳴這才放手,在盤里挑了個個頭最大的龍蝦放到林濤碗里,還不忘要求:“要完整的蝦rou,斷一截就重新剝?!?/br>林濤揉了揉發紅的臉頰,受氣的小媳婦似的埋下頭開始剝蝦殼。杜衡看著眼前的打情罵俏的橋段,心中無力,轉頭看了戚清和一眼,對方回他一笑。杜衡搖了搖頭,手肘擱桌上撐住下巴,很破壞氣氛地開口問:“你們接下來準備怎么辦?”林濤動作一頓,還是低著頭剝蝦,聲音卻很冷靜:“反正,這次我不會屈服了?!?/br>杜衡點點頭,又想起了另一件事,他猶豫了兩秒,最后還是說出了口:“接下來我的動作會有點大,最后會是什么結果我自己也不知道?!?/br>林濤和杜衡這么多年的交情,稍微一想就能知道他的意思。林濤當然知道林致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可是,林致遠關注的只是林濤的前途,他要的是林濤接管他的企業,將源通發展壯大,可是林濤并不適合當領導人,他的能力他自己清楚,林致遠所有以愛為名的行為,只是讓林濤徒增壓力罷了。林濤心里嘆了口氣,向他的兄弟做出承諾:“路都是自己走的,我沒什么好計較的?!?/br>盛弈鳴往他那兒瞥了眼,嘲笑道:“嘖嘖,都成三段了?!比缓蟀研聞兊奈rrou放到他碗里林濤沖他齜牙,把手里的三截蝦rou都扔到他碗里,“有的吃就不錯了!”一場晚宴盡歡而散,送走林濤和盛弈鳴后,杜衡回到家里,戚清和正在清理飯桌。杜衡從他手里把碗盤接過,拿到廚房間清洗。洗到一半,戚清和拿著抹布走了進來。他低著頭在水龍頭下沖洗抹布,半晌,才開口:“你知道林致遠接下來會做什么?”杜衡邊把擦干的碗盤一個個放進櫥柜里,邊回答:“不知道啊,他連找周念回來去破壞林濤他們這種事都做得出來,我真猜不到他會做什么?!?/br>戚清和看了他一眼,并不在意他的答非所問,接著說:“你做好準備就好?!?/br>杜衡笑,手指在他臉上蹭過,“知道相信我,很好?!?/br>第二天,杜衡出去開會了,總經理辦公室里就戚清和一人。杜衡的辦公室隔音不錯,直到敲門聲響起,戚清和才知道來了客人。來者是柳如英,戚清和的前秘書。柳如英這次來,是奉林致遠之命來通知戚清和讓他回源通。林濤是流遠的創辦人之一,作為林濤的父親,林致遠一直視流遠為源通的子公司。這段時間以來,流遠向上的勢頭越來越好,他自然也為這變化感到高興,直到昨天的投標會。昨天投標失敗后,林致遠這才回過神來,一直以來他都太小看杜衡了。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