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說道：“你先回去吧，我會去和小濤說說，看能不能說動杜衡?！?/br>
戚清和沒有得到確切的答復，喪氣地垂下頭，說：“那就拜托林叔了?！?/br>
戚清和轉身出門，輕輕地扣上門，唇角微微挑起。

褲子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是一條消息：“怎么樣？”

“搞定?！?/br>
“這么厲害？請你吃飯?！?/br>
“你來接我？”

“到源通門前那條街的轉角，等你?！?/br>
兩人去了西餐廳。

“一份培根焗意大利面，一份全熟的牛排?！倍藕鈱χ諉T點單。

戚清和看了他一眼。

“怎么，羨慕我牙口好？”杜衡對他挑挑眉。

戚清和搖搖頭，說：“以前在國外的時候，第一次吃牛排我也是點的十分熟，然后同學就開始笑?！?/br>
杜衡撐著下巴看他，笑著說：“繼續?！?/br>
戚清和學著同樣撐起下巴看回他，說：“我就開始解釋，rou不煮熟就吃的話容易長寄生蟲，還搜牛帶絳蟲的圖給他們看，他們立刻就不吃了?！?/br>
“哈哈哈，”杜衡看著他，“你變壞了?！?/br>
戚清和脫口而出，說：“都是跟你學的?！狈磻^來后，他心虛地瞟了杜衡一眼。

杜衡但笑不語。

作者有話說：

第17章17.前奏

林濤在兩天后給杜衡打了電話，說起讓戚清和和盛弈鳴交換的事。

杜衡把話筒夾在耳朵和肩膀間，一邊回應著，一邊找開會時討論的文件。

“喂！你在不在聽??？”

“聽著呢。你說你喜歡上盛弈鳴了，想近水樓臺先得月是吧？我成全你?！睂嵲谡也坏?，杜衡坐進老板椅，笑著聽話筒另一邊驟然響起的咳嗽聲。

林濤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咳了半天，才漲紅著臉罵：“杜衡你要不要臉??！明明是我們犧牲了自己成全了你和小戚好不好！”

杜衡笑著安撫他：“好好好，知道你是純情小處男，沒那么容易對人動心?！?/br>
林濤被他的無恥打敗了，段數太低無力反駁，只能憤憤地掛了電話。

戚清和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杜衡心情很是不錯的樣子。

“怎么了，這么開心？”

杜衡挑眉，笑著說：“一抬眼就能看到你，當然開心?！?/br>
戚清和扶了扶眼鏡，卻掩不住泛紅的耳根。

杜衡見好就收，問起正事：“剛才開會的策劃書你看見了嗎？”

戚清和正色，點頭，遞給杜衡訂好的一疊紙，說：“我根據剛才的討論又重印了一份修改版，你看看?！?/br>
杜衡沒有接，而是直接握住了戚清和的手腕，大拇指的指腹摩挲著戚清和手背上光滑的皮膚，口上說著：“戚助理真是太貼心了?！?/br>
戚清和抿了抿唇，配合道：“杜總夸獎了?！?/br>
杜衡沒忍住笑出了聲，放開了戚清和，接過策劃書，讓戚清和在對面坐下。

他一邊認真看著，一邊問戚清和：“剛才在會上你都沒出聲，有什么提議嗎？”

戚清和垂下眼，說：“哥，無論如何我都會支持你?！?/br>
杜衡撐起下巴看他，“我知道。但我還是想聽聽你的想法?！?/br>
戚清和終于松口：“流遠主事生產，產出的材料用于多個領域，所以質量是最重要的吸資保證?！?/br>
杜衡點頭，贊同道：“這一直是我們最重視的?！?/br>
戚清和卻搖起頭，說：“但這是遠遠不夠的，”他看向杜衡，“林致遠的公司之所以能做大，靠的是他手里錯綜復雜卻十分有效的人際關系，這點流遠這幾年的積累是遠遠比不上的，甚至流遠的現有的人脈網大多依附于源通，所以如果在這一塊上向林致遠挑戰，我們必輸無疑?！?/br>
“我也在尋找突破的契機?！倍藕饪粗稚限D著的筆，心下思考著。

“但中心環節我們把握住了，再加上有效的宣傳，我相信會有不錯的效果?！?/br>
“宣傳？”杜衡停下筆，筆尖磕了磕桌面，“營銷？我以為這只用在消費類產品?！?/br>
戚清和并不贊同他的說法，卻沒多話。

杜衡思考了會兒，提問：“拍支廣告宣傳一下的確可以，可是找誰？”想起現在五花八門、不知所謂的廣告，他忍不住皺了皺眉，“如果用錯了人選，效果只怕會適得其反?！?/br>
一個人的氣質很大程度上可以決定一個人的價值，商品也是。只有在消費者心目中建立了他們的產品質量可靠的印象，流遠才走得更高更遠。

杜衡想起辦公室里最近討論度最熱烈的一個話題——“秦澤大器晚成榮膺影帝?！?/br>
“秦澤？”

想了想，杜衡又搖起頭，“我們現在的實力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力?！?/br>
戚清和也垂下頭，聲音里帶著些內疚：“對不起，幫不了你?！?/br>
杜衡被他逗笑了，寬慰他道：“你的提議很好，我會再考慮人選的?！?/br>
戚清和卻還是低落的樣子。

杜衡起身，走到戚清和身邊，揉亂了他的頭發，說：“能幫我的人很多，但我信任的人只有一個?！?/br>
戚清和一怔，猛地看向他，嘴唇囁嚅了半天，只說：“如果……我也有事騙你呢？”

你會毫不猶豫地離開我，還是，會給我一個再靠近你的機會？

杜衡暗嘆一口氣，把戚清和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腹部，說：“如果你可以騙到我，那你就盡情騙?！?/br>
現在戚清和不想坦誠也沒什么，杜衡想，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他可以慢慢等。

卻還是有些不舒心。

杜衡手撫著戚清和后腦勺上的頭發，慢慢勾起嘴角。

他蹲下身，左手執起戚清和的右手，在手心里落下一吻，然后引著戚清和的手摸向光滑的辦公桌面。

他說：“還記得這張桌子嗎？”

戚清和指尖一顫，卻被杜衡壓住了。

杜衡的右手摸上戚清和的臉頰，然后順著頰邊的弧線劃過。戚清和順從地向后仰起頭，敏感地感受到喉結被輕輕按住了，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杜衡很好心地放過了他，手指繼續往下，摩挲起藏在衣領里的鎖骨。

戚清和無措地看向杜衡，他的呼吸已經急促了起來。

“哥……”

杜衡回了個危險的笑給他，說：“這里的隔音很好?！?/br>
杜衡放開他的手，站起身，去鎖了門。轉過身后，他雙手交叉與于胸部，冷聲道：“衣服脫了?！?/br>
即使感到羞澀難堪，戚清和也不會拒絕杜衡的要求。所以他顫著手，一顆一顆解開了襯衫的衣扣。

杜衡就在一旁袖手旁觀著，欣賞戚清和羞澀而難耐的媚人姿態。

直到戚清和把內褲都脫了，杜衡才下了第二道指示。他手指著墻邊的那副手繪圖，說：“趴到那副畫前面?！?/br>
戚清和已經知道了這畫中的貓與自己的淵源，因此看到那貓就好像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羞恥感染紅了他的雙頰，讓他眼鏡后的雙眼都迷蒙了起來。

但他還是照做了。

杜衡看著戚清和的背影。戚清和很白，臉白、身體更白，尤其是連戚清和自己都沒見過的臀rou，白嫩又膚質細膩，杜衡瞇起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