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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板餛飩,杜衡邊看著邊對戚清和說自己最拿得出手的就是做餛飩的手藝,結果戚清和點了點頭卻明顯是將信將疑的樣子,杜衡當即壓上去欺負他,并且約定過幾天就包餛飩給他吃。所以今天戚清和買好了餛飩皮等著杜衡回來包。杜衡一邊斬著rou,一邊看似經驗豐富地說:“餛飩的rou一定要自己斬,這樣口感才勁道,外面的餛飩那rou一吃就知道是機器打的,沒意思?!闭f到這兒,他扭頭看戚清和,說道:“以后你想吃餛飩可以叫我做給你吃?!?/br>戚清和抬起頭看他,然后回以微笑,點了點頭應道:“好?!?/br>戚清和相貌清俊,褪去了周身的寒冰之后,原本令人望而卻步的氣質反而帶有十足的吸引力。杜衡錯開眼神,清了清嗓子,走到戚清和身邊和他蹲在一起。“咦?”杜衡拉過戚清和的手,摸著他的左手食指上的一塊突起,說:“你這里、yingying的,這是繭?”戚清和下意識地迅速收回手。杜衡挑眉,有些驚訝于他的反常,問:“怎么了?”戚清和右手握緊了左手,垂下眼,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不好看……”杜衡失笑,“這有什么?!比缓髱椭萸搴鸵黄饟癫?。戚清和看了他一眼,看他沒有把這事放心上,才偷偷在心里吁了口氣。“對了,”杜衡又說,“我以前高中那時候,遇到一個小孩兒,手上也是這個位置長著繭?!?/br>他問:“你這也是因為練樂器長的?”戚清和手抖了一下,回:“嗯?!?/br>杜衡笑話他:“我當初為了教他也自學過,說實話,你這繭一看就是手法不對才長的?!?/br>戚清和沒在意后半句,他看著自己的食指,喃喃道:“你對他真好?!?/br>杜衡心里覺得好笑,湊近他仔細觀察他的表情,故作驚訝地發問:“不會吧!小孩子的醋你也吃?我就把他當弟弟的?!?/br>戚清和卻微抿起唇,低聲說:“我知道?!?/br>杜衡不知他想到哪兒去了,索性也不說話了,戚清和速度太慢,照這樣下去,他們就算到八點也不一定吃得上飯。杜衡麻利地擇好菜,把rou和菜按一定比例攪和在一起,然后就開始包餛飩。戚清和原本在一邊看著,后來又被杜衡叫著去學。他一個留學高材生,做這種事卻手忙腳亂的,杜衡兩秒鐘包好一個,他卻要么餡多了把餛飩皮撐破,要么餡少了力大了把餛飩捏成了餡餅。杜衡時不時轉頭去看他一眼,笑得手都在顫抖,等笑夠了才終于說:“好了好了,去沙發上等著吧,剩下的我來?!?/br>戚清和紅著臉瞪了他一眼,默不吭聲地走了。“氣性還挺大?!倍藕庑χ袊@。等餛飩從鍋里出來的時候,杜衡的肚子已經叫囂了有一陣了。盛了兩碗湯餛飩,倒了點醋還有幾勺辣醬,剩下的餛飩用花生醬和幾簇胡蘿卜絲、黃瓜絲拌勻,把一盤子裝得滿滿的。餛飩做的時候花了不少功夫,卻只用一刻鐘就解決完了。杜衡喝了最后一口面湯,放下筷子,對著對面的人笑:“怎么樣,味道不錯吧?”戚清和吃完了碗里最后一顆餛飩,摸了摸有些漲的胃,微笑著回:“嗯,很好吃?!?/br>飽暖思yin欲,飽餐一頓后,兩人抱著在床上翻滾了一番來消食。消完食后,杜衡愜意地靠著床頭,一手攬著戚清和的腰,一手拿著根煙在手里打轉。戚清和腦袋貼在杜衡的肩膀上,明明已經昏昏欲睡,手卻緊緊地抓著杜衡的腰。杜衡忍不住彎了眼睛,他不知道戚清和為什么對他這么依賴,但這種感覺著實不錯。聞著戚清和身上清新的味道,他忍不住又心猿意馬起來,他的手在戚清和背上一寸一寸地摸索,感受手掌下細膩的觸感。他微瞇起眼,呼吸開始不太平穩。戚清和看起來很瘦,卻很會藏rou,杜衡最喜歡在zuoai的時候揉捏戚清和的一雙翹臀,往往這時候戚清和都會害羞地把頭埋到他的肩里,然后被他熱烈地吻住。杜衡的手在戚清和背后滑動著,心中暗嘆看來他對戚清和的身體了解的還不夠多,他的身上多得是能誘惑他的地方。他解開戚清和對他的鉗制,覆身到戚清和的背后。戚清和正側著臉睡在枕頭上,杜衡撩開遮住他眼睛的額發,親了下他的眼睛,然后吻過他微張的嘴唇,一路從頸側吻下。舌頭舔舐過蝴蝶骨,再順著脊椎骨一段一段往下吻,時不時重重吸吮幾口,留下幾道紅痕。杜衡滿意地看著自己留下的痕跡,用指尖在后背的肌rou上摩挲。忽然,杜衡指尖一顫,不可思議地看著之前觸摸到的地方。作者有話說:第12章12.沒rou杜衡接觸林鞍一段時間后,就發現了林鞍對自己身上的傷痕毫不在意,抹藥也只是為了止痛。而他的養父母則像是從未發現一般,加了醬油的菜也仍然放上桌。瘦弱而蒼白的身體上淤痕淡了又增,杜衡看著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的童年也很少得到父母的關愛,但至少生活用度不用擔心,自己也可以把自己照顧好,即使如此,他也曾怨恨父母對他的疏離冷漠,少年卻每天辛苦而滿足地活著,有時候他看著林鞍的笑臉,忍不住會慚愧,他大了林鞍三歲,卻遠不如他曠達,同時,心疼的情緒也漫了上來,忍不住對林鞍更好一點。所以,他甚至比林鞍還要關心他自己的身體。正面胸膛上、大腿上、膝蓋上的傷林鞍大多能夠自理,而林鞍后背上擦不到的地方就被杜衡承包了。那天,杜衡上門的時候,門是開著的,而林鞍并沒有到門口迎接他。他在門口叫了林鞍一聲,只聽到房間里傳來一聲童音。杜衡走進去,看到林鞍橫趴在床上,床邊放著張凳子,一本課本攤在凳子上,林鞍下巴抵著枕頭正在翻看。杜衡忙走過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確定了是正常體溫,才坐到他身邊,揉了揉他的頭發,問:“今天怎么躺床上了?生病了?”林鞍側過臉趴倒在床上,小幅度地搖了搖頭,“沒有生病。昨天對練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背后縫了兩針,教練讓我在家休息?!?/br>杜衡皺起眉,“縫針了?這么嚴重?”他從后撩起林鞍的衣服,但只看到一層紗布。林鞍掙扎起來,扯回衣服,臉紅起來,解釋說:“不嚴重的,班里的同學還受過更重的傷呢,老師說休息幾天就好了!”杜衡連忙按住他,安撫他:“好了好了,我不看了,你別動了,小心線崩了?!?/br>林鞍這才安靜下來,過了會兒,又笑著問:“哥哥,今天有好吃的嗎?”杜衡笑,刮了刮他的鼻子,說:“帶了醬鴨,不過現在你不能吃了?!?/br>拆線之后,林鞍背上就多了一條“小蜈蚣”。為了淡化這條疤,杜衡沒少花工夫,外敷內服的藥用了不少,一段時間內林鞍看見他就皺起鼻子,卻又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