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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這就是程子修,不費一兵一卒,就攥到了兩個籌碼。但魚恒還不能答應他,程子修了解自己,自己同樣也了解他。他們之間有著剪不斷的血緣關系,即便自己不答應程子修,他也不敢拿自己怎樣,這是魚恒能夠果斷拒絕程子修的底氣。魚恒很清楚,求自己幫忙抓楚夜這只是程子修一個很表層的目的,最深層的,程子修不說他也能猜到。如果他抓到楚夜,就相當于扳倒了現在妖界獨攬大權的秦家,到時候程子修一定會趁讓自己上位重新掌管妖界,魚家會再次獲得界矚目,成為妖界之光。那自己的快活日子也就到頭了。界的權利爭斗,他是最不想參與的。……次日清晨,魚恒洗漱過后坐到桌邊吃飯,一個不速之客早早就來了,還帶來了人間吃不到的美味佳肴。“小殊上仙看我帶來了什么好東西,你們好久沒吃過了吧?”程子修今天穿了一身紫色長袍,食指戴著紫色扳指,眼影也涂了紫色,加上說話那股子輕柔勁兒,sao氣極了。能sao氣成這樣,程子修敢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樓衍從廚房取出一雙碗筷,一對青瓷茶杯,桌上熱茶是賀蘭早上準備的,現在的溫度剛好。他坐到魚恒身邊,滿上熱茶,分配碗筷,動作嫻熟從容。程子修拄著下巴觀察著樓衍,輕聲贊嘆,“嘖嘖,弟妹真是溫婉賢淑啊”魚老板與樓上仙非常默契的誰也沒理他,吃著再普通不過的包子糕點,程子修帶來的那個好東西——酒釀千年老螃蟹,他們動都沒動。程子修仍舊是笑瞇瞇地,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對面,“小殊,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魚恒吃著包子,喝著茶,沒理他。程子修又看向樓衍,“真想不到上仙會在小殊這里?!?/br>樓衍夾起一塊兒桂花糕放入魚恒碗,輕聲道:“嘗嘗,今早新做的?!?/br>程子修說:“哎呀,上仙真是好溫柔啊”魚恒咬了一口桂花糕,細細品嘗,笑著點頭,“嗯,好吃,哪家買的?這個味道和以前在你那里吃過的差不多!”“昨日新開的店?!睒茄芗毿牡臑轸~恒擦掉嘴角粘著的糕點屑。程子修換了只拄下巴,看著無視自己的二人,笑吟吟地,“你們的感情真好??!”魚恒端莊的拿起杯喝茶。“話說,”程子修一撫過肩頭柔軟的發絲,眼閃過狡黠,“你們做過了么?”魚恒“噗”地一口茶噴了出來,端莊不在,他現在很想抽程子修。以前怎么就沒發現程子修這么厚臉皮呢?這種話都能問出口?“小殊,”程子修遞過來紙巾,“怎么這樣不小心?”魚恒忍了一早上在耳邊嗡嗡的程子修,此刻終于爆發了,怒氣沖沖的拎起程子修衣領,使出自己得天獨厚的妖力將這厚臉皮扔出了窗外。耳根子終于清凈,魚老板心情暢快不少,他拿起一塊兒糕點,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的說:“想不到吧,他是個話嘮?!?/br>樓衍揉了揉魚恒塞得鼓鼓囊囊的面頰,“真想好了?”“我還有顧慮?!濒~恒喝了一口茶,“所以不能答應他?!?/br>……早飯過后,魚恒回到書房工作,一打開淘寶客服,就看到陳曜罵了這么多條,當即拉黑了他。神經??!最近在店里買符箓的顧客越來越多,客源多了是好事,但幾乎都是買辟邪符箓的。看商品下的評價,大多數顧客都真情實意的說自己看到鬼了。魚老板摸著下巴沉思,即便詛咒謠言是真的,可哪來這么多鬼?就孫晴一只鬼嚇唬不來這么多人吧?魚恒想起之前地府出事,放出了不少鬼魂,不知道抓沒抓回去。逃跑出來的鬼魂要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很容易做壞事,而且鬼節就要到了,那一天鬼魂的力量會增強,要真搞出來什么大亂子那可有秩序局忙的了。當下午盧雅過來取快遞時,玄學店一天的工作就完成的差不多了。賀蘭帶著阿飄和只鬼出去玩,店里就剩下魚恒和樓衍了。樓衍出門買了幾道菜,魚恒坐在桌旁夾起一塊兒炸得酥脆的小黃魚,咬上一口咯吱作響,連魚刺都可以吃下去。小炸魚配酒再好不過了,想到這兒魚恒就想喝酒了,他站起身,“我出去買酒,你要喝什么?”“你還在吃藥,不能喝酒?!睒茄芴ь^瞧了眼魚恒,那眼神簡直就在說忘了你的結石了?“……”魚恒撇嘴,但想到每次被腎里的小石頭折磨的痛苦,只好坐下來喝茶水。妖類患病和人類不一樣,同樣的病,癥狀卻不一樣。因為魚恒體質十分接近人類,要比其他妖類康復的慢些。查出病的這兩天魚老板腎虛極了,倆人也就沒怎么太親熱,晚上蓋著棉被純聊天。樓衍大多時候都是清心寡欲的,比寺廟的和尚還規矩,魚恒身體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反倒是魚老板這兩天沒和老婆親熱如熱鍋上的螞蟻,仿佛有什么在撓他心肝肺一樣。“對了,”魚恒喝口牛rou湯壓住內心蠢蠢欲動的想法,問向樓衍:“你什么時候把仙途秘法教給我?”樓衍垂眼喝茶,“過陣子吧?!?/br>魚恒一看樓衍那樣就知道樓衍又要拗起來了,“你在顧慮什么?”“你的體質……”樓衍話說到一半便不再說了,不速之客就在窗外。魚恒也察覺到了,笑著給樓衍夾了一塊兒牛rou,“這個好吃!”一團黑影閃到桌旁,“喲好香啊”程子修的到來令屋內氣氛變得微妙,魚恒搬起椅子坐到了樓衍身邊,拿出放了個電視劇看。程子修毫不客氣地捏起盤小炸魚扔到嘴里,卡巴卡巴嚼著,“不錯!還是人間的東西最美味!”魚恒翻出耳,一只塞到自己耳,一只遞給了樓衍。樓衍接過戴上,他們仿佛和程子修之間形成了一道屏蔽墻,任程子修說什么都能做到不說話、沒聽見、無反應。程子修可不知道什么叫尷尬,他又拿過一條小炸魚,這次吃得非常優雅,將魚rou剔除干凈后,魚刺完整地擺在桌上,一根都不少。“我猜,小殊是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