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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剛才什么也沒發生。“走吧?!睒茄苁掌鹛夷緞?,看向遠處黑暗未知的街道。“這把傘很結實啊,”魚恒邊走邊觀察手里十塊錢一把的藍色復古紙傘,“被那種不知道是什么的液體澆也能擋得住?!?/br>話說到這,雨傘亮了亮。“這傘……”雨傘脫離魚恒手掌,懸在半空散發著藍光。魚恒盯著傘看了一會兒,跳起來將傘抓回來,笑道:“鬼鎮沒白來,這可是個寶貝?!?/br>“伏魔傘,伏羲的?!?/br>“你也知道?聽說這傘的防御功能很好,鬼魔不敢近?!?/br>“在書上看到過?!?/br>魚恒并不奇怪,樓衍既然能接觸到想必關于三界人鬼妖各種生僻怪力亂神的書籍都看到過了。“那你是怎么接觸到這些書的?”魚恒非常想了解老婆在人界的一切。樓衍還不能告訴魚恒自己有前世記憶,所以每當魚恒問起這些時,他就要編造一個理由。“一位通靈的朋友家里的藏書?!?/br>“噢?!?/br>通靈的朋友——魚恒扯謊時用這個做掩護,樓衍扯謊時也用。但確實沒得漏洞可挑,人界通靈者可以接觸到三界各種書籍,力量強大的則有機會進入三界秩序局工作。二人并肩前行,走的不快,13號街分的安靜。魚恒時不時瞄著樓衍,覺得就像做夢一樣,沒什么比老婆在身邊更開心的事了!但是老婆是不是太悶了啊,魚老板腮幫子鼓了鼓,主動找話題,“你說,為什么魅要襲擊我們?”“確實很奇怪,魅攻擊人時都是有目的性的?!?/br>“而且我們沒招惹它,還有大樓里那些人估計都被魅吃了魂魄,按理說這個魅應該很難對付,沒想到這么容易就死了?!?/br>魅是所有惡鬼煞氣的統稱,三界里不會只有一只魅,只要鬼魂動了貪嗔癡就會生出煞氣。但到底是貪魅、嗔魅、癡魅,就要依情況而定了。魚恒猜測是貪魅,只有這樣才說得通為什么這個魅要襲擊他們。貪得無厭而生魅。那個魅已經吃了整整兩棟樓人的靈魂了,卻還想吃他們,這樣動機就清楚了。寂靜的夜晚,空中一輪紅月妖冶。二人按照奶茶店老板說的,到了13街后,向前直走再轉進街尾最后一個胡同中。他們剛轉進去,就聽到里面傳出痛苦的女人叫聲。魚恒覺得這個聲音非常熟悉,看向樓衍,樓衍也看向他。又叫了一聲,二人對視一眼,向聲音源頭走去。潮濕骯臟的小巷墻角,一只巨大的魅籠罩住白衣女鬼啃咬。女鬼嘶吼著,長發緊緊纏住魅,魂魄殘缺了一角。魚恒看著被魅欺壓卻還在奮力掙扎的熟“人”,拍了下樓衍,又指著魅做出打的手勢。樓衍無聲閃到魅身邊,一手抓住魅將黑影拎起來,魅拼命掙扎卻怎么也逃不出樓衍手心。另一只空出來的手拔出桃木劍,刺向魅,魅化為黑灰飄走。魚恒走上前,蹲下身拍了拍女鬼那張慘不忍睹的臉,“小jiejie,你怎么在這兒?”姜玉勉強站起來,身子輕飄飄的,眼睛里不停冒血,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她張了張嘴,看向樓衍,“嗔魅,殺我,你們身上有我氣味,小心?!闭f完這些,姜玉就灘成了一團頭發。魚恒還是第一次聽女鬼小jiejie說話,聲音好聽宛如天籟。但聽完這句話,也明白了魅襲擊自己不是因為要吃他們,而是因為他們身上有小jiejie的氣味。那魅為什么襲擊小jiejie呢?這個就要等小jiejie醒了再問了。他嘆氣,“救吧,跟我住了這么長時間,都有感情了?!?/br>樓衍抓起姜玉化成的頭發,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黃袋子把頭發裝了進去。袋子上用金絲繡著“天地乾坤”四個大字。二人又原路返回剛才的巷口,往里走了一百米后,看到一家小平房門口掛著一個牌匾,牌匾上歪歪扭扭寫著“售票處”。樓衍在前敲門進去,魚恒跟在后面。小平房外面看著小,里面更小。只有一個買票窗口,售票員是個白頭發的年輕姑娘。姑娘嘴里叼著煙斗,掃了眼魚恒,最后視線落在樓衍臉上,笑瞇瞇的問:“小帥哥~買到哪兒的票???今晚有沒有地方住???要不留下來住jiejie這兒!”看著自己老婆被人覬覦,魚老板吃了飛醋,伸手摟住樓衍的肩,嬉皮笑臉,“不用了大姐,我們房都開好了?!?/br>“誰是你大姐!”“那奶奶?”售票員氣得一拍桌子,“去哪!快點買完走!”“人界?!?/br>“2張80金幣,能買起就趕緊拿錢!”“刷卡!”魚老板慢悠悠掏出一張卡。售票員瞪著魚恒,抽出兩張票扔了出去。魚恒接過車票,臨走前勾著樓衍輕飄飄說了一句,“我要去投訴你~奶奶~”論起氣人的功夫,三界內還沒幾個人能被魚恒氣到還面不改色。二人出來時是從另一個門出去的,門外,是一條非常繁華的小吃街街上各種香味混雜著,每個小吃攤前排著長長的隊伍。魚恒餓了,很餓很餓。他看了幾個,發現賣的最好的特色小吃是,爆炒腦花、蒜香腰子、清蒸手足……他可吃不下去這個,要了兩份看起來還算正常的面條,要了兩大瓶名為“一口醉”的酒。魚恒可不信這個,往樓衍身邊靠了靠,說:“你信么?”樓衍沒回答。魚恒喝了一大口,“我可不信……嗝……”幾乎是一瞬間的事,他臉蛋紅了起來,眼皮子耷拉著,雙臂抱住了樓衍,挪到了樓衍大腿上坐著。二人臉貼著臉,溫熱的呼吸彼此交融。樓衍睫毛顫了顫,耳根又一次紅了。魚老板摟著樓衍脖子,臉貼著臉蹭來蹭去,“老……老婆……嗝……”樓衍正在苦惱怎么給魚恒解酒,臉就被人霸道得捧住,唇上一熱。二人的嘴巴貼得緊緊的,樓衍甚至感覺到了魚恒在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