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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會允許自己重蹈覆轍嗎?答案當然是不會。于是,在凡事都事先經過盤算確定不會再有牽涉自己進去的概率之后,她才會做個旁觀者。這樣一來,赫銀緋想著福臨的時間倒是長了許多。一年時間飛快而逝,赫銀緋習慣了每月初一、十五夜半外出去白塔寺,目的當然不言而喻。福臨習慣了每月總有幾日身體虛弱,需要臥床修養,卻也不大像當初那么在意了,畢竟連太醫都查不出多大問題,只是說要休息。小皇帝習慣了每次朝會各大臣爭吵不休好似集市討價還價般的荒唐,然內心的想法卻是讓人再也無法輕易窺測。小皇帝的后宮開始漸漸熱鬧起來,畢竟皇帝即使還沒親政,權力卻是個好東西,而且年齡也擺在那里,12歲的少年多少可以做些什么了。歷史進入康熙四年(1665年),小皇帝已經虛歲十二了。這一年開始,朝中勢力分布漸漸轉變,或者應該說楚河更加分明了。作者有話要說:前段時間寢室同學無聊,都一起看~小新真是太活寶了,膜拜之~~(⊙o⊙)2222、22...歷史進入康熙四年(1665年),小皇帝已經虛歲十二了。這一年開始,朝中勢力分布漸漸轉變,或者應該說楚河更加分明了。清晨,一頂不起眼的小轎來到了首輔索尼的家門前。一普通婦人打扮的女子來到了索尼府上。惶恐接待了這位喬裝出宮的婦人,兩人談了許久,婦人離去。索尼知道,他這個稱了幾月的病終于到頭了。他這把老骨頭還須再為大清做些事情的。索尼重新回了朝堂,接回了原本屬于他這個首輔所應該做的事情。七月,以太皇太后懿旨,聘首輔索尼的孫女、內大臣噶布喇之女赫舍里氏為皇后,行納采禮;九月,冊立輔臣索尼之孫女赫舍里氏為皇后。這一令下,滿堂朝臣心下具嘩,本就不太清晰的一池水此時更加渾濁不堪。只有十二歲的當朝天子玄燁自小有太皇太后寵愛,太皇太后又是輔佐過先皇的有能力者,威信自是尚存。然而,畢竟是后宮女子,這朝堂上的事不好一一過問。這樣一來,坐在龍椅上的少年天子好似人偶娃娃,沒有權力應對朝會中日漸激烈的黨爭。時小皇帝玄燁母家佟佳氏一族雖然是滿洲望族,然人才雖豐卻是權大不過四大輔臣。太皇太后這一懿旨,既是敲山震虎,亦是為皇帝得了不少勢力。首先,冊封赫舍里氏為皇后,爭取了赫舍里氏一族的支持,索尼這位首輔必是會竭盡全力幫助自己的孫女穩固中宮之位,這也就間接幫到了皇帝。再來,索尼所在正黃旗在索尼接下了懿旨一刻起也就表明了正黃旗會站在皇帝一邊。歷經天命、天聰、崇德、順治乃至現今的康熙朝已經五朝,索尼資格老、功勛大、威望高,正黃旗旗下子弟當然會信奉于他。而且,正黃旗與鑲黃旗兩黃旗向來表面還算和睦,不輕易撕破面皮。即使鰲拜再是怒火中燒、深感不安而反對皇帝大婚,也是只能把這些情緒往肚里壓。這一系列的種種,讓年僅十二的小皇帝順利大婚了,既爭得了支持,又爭得了緩沖的時間。曾經稚嫩的少年參與朝堂幾年,雖無權決定軍國大事,然聽的看的多了再加上私下刻苦努力學習為君之道,雖才幾年卻是心智大開、腹內謀略大漲。結識了一班少年侍衛,偶爾去向民間與學子交流治國之道。人脈漸漸寬厚。謀劃權力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即使只有十來歲,小皇帝也是知道的。一旦時機把握不對,需要付出的后果絕對是慘烈的。不說他的幾個兄弟年歲與他差不了多少,單說他的幾位伯父、叔父,如杰書、岳樂之流,具是才智兼備。即使過了四年,他的這個皇位依然不很穩固。所幸,他的耐性還很足,他等得起。四年十月,康熙帝首至南苑校射行圍。圍場內各大臣之間有何爭鋒相交暫且不提,只說太傅府上書房內傳來的談話聲。若是讓人聽了,必會讓人吃一驚的。因為屋內兩人交流的語言明顯不是漢語、滿語甚至是蒙語的任何一種。“大人,明日皇上要去南苑打獵,大人最近空閑,不如去湊個熱鬧?”菲爾德站在書房內唯一一張書案邊上看著赫銀緋在圖畫著,斟酌語句說了一句。“哦?打獵?”筆尖微微一頓,原本連著的線條斷開一些,不過一瞬,又繼續接了下去。“打獵啊——”待手下之作全部完成,赫銀緋才似回過神來般感嘆了一句。“呵~獵物么~倒是好久沒有見到他了?!辈幻饕馕兜匾恍?,赫銀緋站起身來,眼睛看了菲爾德幾秒,嘴角勾起一個邪肆的弧度?!耙埠?,應該會很有趣!”“大人的意思是,去么?”見到自家親王大人的笑容有所擴大,菲爾德忙又添了一句。“——那菲爾德會安排好一切的?!?/br>興沖沖地往外走去,菲爾德沉浸在剛才那人的笑容里。他的親王大人已然許久未曾這樣笑過了。菲爾額卻是不知道,他的大人會這樣笑完全是想起了另外一人的緣故。是夜,一道黑影無聲息地離開了太傅府,直奔白塔寺而去。熟門熟路地摸進福臨所住的禪院,一閃身進入其中某一間房。今日初三,所以應著這一年半來身體極為規律的虛弱情況,福臨早早歇下了。正待進入夢鄉,只覺頸間一痛,接著便是酥麻的感覺盈滿全身,原本修養了兩日已經好些的暈眩又回來了,頭腦昏得厲害,眼睛極力想要睜開卻是無力睜開,只覺得臉上、脖間赤|裸的皮膚被什么弄得癢癢的,觸手可及的便是身下的粗面被褥,鼻尖縈繞著某種氣味,有點熟悉。再來,福臨便意識不清,陷入了昏睡。滿足地輕抒一口氣,赫銀緋輕輕撫著身下人細膩白皙的頸間肌膚,眼神晦暗不明好似一灘幽泉,深邃而不可測。他的味道一次比一次可口了。赫銀緋在心里輕嘆了一句。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赫銀緋有種預感:他倆的羈絆或許不會僅止于這短短的五年了。明明前兩天才來過此地,她卻是只因為想到‘獵物’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