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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輕一點懲罰。 底下各個長老爭論不休,掌門也有些糾結。片刻之后,爭論聲漸漸消失,掌門的心中也有了決斷。 罷了,再給一次機會。 “溫清詞,因包庇靈獸同門,并且協助其逃跑,觸犯門規。但念其往日對宗門貢獻頗多,且未曾觸犯過門規,因此” “廢巖峰思過五十年,廢去其真傳弟子、內門弟子的身份,降為外門。同時各峰自查,看有沒有其它靈獸混入宗門?!?/br> 張長老舒了一口氣,只要不把溫清詞廢去修為,逐出門派一切好說。憑溫清詞的天賦,突破至金丹期不難,到那時他再去找掌門求求情,恢復她真傳弟子的身份。 溫清詞的處罰在宗門弟子間傳的沸沸揚揚。雖然在長老們的眼中算不得嚴重的懲罰,但是在其他弟子的眼中,廢除真傳弟子的身份就已經是很大的懲罰了,更不要提還有在廢巖峰思過五十年。 一時間憐憫者、唏噓者眾多,皆十分惋惜往日的天之驕女一朝跌入谷底,更有小人去廢巖峰嘲笑溫清詞,只是溫清詞從來不會理會,他們討不到樂趣,也就淡了這份心思。 林昔妍第一時間知道以后,就提著劍去找楚子豐。雖然她上次小輸一招,但是這次她已經對楚子豐的實力有所了解,絕對不會再像上次一樣大意。 哪知,林昔妍到了楚子豐的住所時,住在他隔壁的修士猶豫再三,上前提醒怒氣沖沖的林昔妍:“林師姐,楚師兄搬到真傳弟子的院落了?!?/br> “什么?” 林昔妍找到楚子豐的時候,二話不說,直接劈向他,飛劍化成多個分、身把楚子豐包圍。 楚子豐一邊擊退飛劍一邊大喊,“林師姐這般,怕不是有失偏頗?” 飛劍重新回到林昔妍的手中,她輕蔑的笑笑,“跟你這種白眼狼,還有什么話好說?” “我知林師姐恨我,但是國有國法,門有門規,他生而為靈獸,拜入人修宗門,就是大錯特錯,我只是如實上報,何錯之有?” 林昔妍聽到這番話,不由得瞠目結舌,居然會有如此道貌岸然之人? 她更加憤怒,臉頰發紅,一雙的眼睛此時在憤怒中顯得更加明亮,“你難道忘了小師弟在地下的時候,如何拖延時間讓我們離開的嗎?” 楚子豐收了劍,沉默了幾秒,然后道:“我沒有忘?!?/br> “那你怎么還能做出這種事?!” 楚子豐:“蘇瑾鴻救過我一次,以后我遇到他的時候,會放他一馬?!?/br> 林昔妍見和他如何都說不通,憤而離去,暗暗下定決心,再也不會和他有牽扯。 楚子豐望著林昔妍離去的背影,雙手握緊,站在原地久久未動,直到天色漸晚,才回到屋子。 他知道溫清詞要助蘇瑾鴻逃跑,因此一直暗暗觀察。直到看到蘇瑾鴻離開之后,他才前往主峰。 他不認為他做錯了,蘇瑾鴻本來就不應以靈獸身份拜入玄靈宗。只是,想到蘇瑾鴻是在他少年時唯一一個不拿那種看爛泥的眼神看他的內門子弟,又有些惆悵。就連原本對他十分不屑的林昔妍,也在蘇瑾鴻的調和下,也會與他說幾句話,偶爾還會指點一番。 只是......他沒有時間了,他的仇人很強大,甚至還在越來越強大,他要為父母報仇就不能浪費一點時間。而成為真傳子弟無疑會獲得更好的資源,向上爬的更快!他雖有實力,卻一直得不到長老們的關注,想要當上真傳弟子,遙遙無期。 雖然對不起蘇瑾鴻、林昔妍和溫清詞,但是他不后悔。 想要得到什么,必會失去什么。 時光飛逝,百年匆匆而過。 在凡塵之間的帝國王朝更替,然而在修真之人眼中不過彈指一揮間。 凡世間的一個小茶館中,一個身穿黑斗篷的人坐在角落的空桌子上,而令人驚異的是,周圍書生慷慨激昂的點評中國家大事,意氣風發,而一些平民百姓則慢悠悠的討論一些八卦野史。但相同的是,他們都看也不看這個穿著奇異的人,似乎他根本不存在。 過了一會兒,一個灰撲撲的瘦矮男人過來,看到桌上放的白玉牌之后,恭恭敬敬的帶領他走入一個陣法中。他向黑袍男伸掌,熟練的把靈石放入陣法的五個邊角,白光一閃,他們就消失在原地。 “貴客,這是您的房間,如果您對拍賣物品有意,就按下這個白色的。這旁邊的四個紅色的,均為加價時候所用,從左到右分別是,一、十、百、千、萬,單位均為一萬低階靈石,祝您拍到想要的東西?!?/br> 蘇瑾鴻點點頭,他此次前來的目的是一個黑石頭,上古秘境的入門令,但是除了他以外無人知曉。因為該石頭包裹在一個上古靈劍中,蘊旭劍。 雖然是上古時期的名劍,但是已經廢了,不能被使用,只有象征的意義,并沒有很多人對此有興趣,因此蘇瑾鴻以一個很低的價格拍下。 這次拍賣會異?;鸨?,重頭戲是破壁丹,金丹大圓滿的修士突破元嬰時服用該丹藥,可增加三成成功率,面對這個巨大的吸引力,所有的宗門和大世家都派出人來參加。 林昔妍和楚子豐的目標,也正是此物。玄靈宗這次下了血本,給了他們豐厚的靈石,要他們一定要拍下這個丹藥。 林昔妍和楚子豐拍賣結束后,千防萬算還是被人跟蹤了。 雖然他們兩個都已經是金丹期,但是面對二個金丹中期和三個金丹后期的配合極默契的殺手,不免落入下風。 林昔妍和楚子豐力有未逮,險象環生,不過幾息就經過了死亡的邊緣好幾次。 正當林昔妍暗暗心急,一股金丹大圓滿的威壓籠罩住他們,那四名金丹中期的殺手直接吐血不止,癱在原地。 靈壓巧妙的避開了林昔妍和楚子豐,他們站在旁邊,有些反應不及。 林昔妍望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充滿殺意的招式,一股熟悉感涌上心頭。 黑袍人不聲不響,一句話都沒說,解決完剩下的金丹后期就要離開的時候,林昔妍故作無意的拂過他的斗篷。 兜帽微微滑落,男人的側臉暴露在陽光之下,卻不是林昔妍以為的那個面容。 她震驚的望著足足覆蓋住半張臉的猙獰傷疤,吶吶的說聲:“對不起?!?/br> 作者有話要說: 楚子豐其實還是放了蘇瑾鴻。他家破人亡,身負血仇,由一個外門子弟成長到和林昔妍勢均力敵的水平,他足夠努力,抓住每一次機會向上爬,他的心腸也比林昔妍硬多了。他或許會感到內疚,但是不會后悔,也不會認為自己做錯,在他的眼中,靈獸就是不該拜入宗門。 也不算洗白,這里其實展現了一個觀念的沖突。 就像好朋友犯罪了,被通緝。有人可能苦勸他自首,甚至打電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