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壤地別。想到從小嬌生慣養的小東西在那兒吃不好睡不好,可憐兮兮地縮在被子里想念自己的場景,就是呼吸都是酸澀的。直截了當打斷宣棋的話:“什么時候拍完?!?/br>正說到哭戲,宣棋楞了一下,嘴角微微上翹:“壓縮進度滯后,可能還有五六天的時間?!?/br>他沒敢說其實自己的戲份已經差不多了,就只剩下后期剪輯的查漏補缺了,他害怕宋老板如果讓他現在就回去,自己可能會控制不住地插上翅膀直接飛撲到宋老板的懷里。吸了吸鼻子實在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開口:“宋老板有沒有想我?!?/br>一點點都好。想,每天想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抱著被子都能聞到你的味道。差點直接扔下手里的活就去陪人了。可是宋老板不能說。所以他只是哽了一下,繞開這個話題:“我最近很忙?!?/br>宣棋眼底有些失望,但是更多的還是理解。宋老板又不是自己,一天二十四小時就是體力活,隨時隨刻都能把宋老板揣在腦子里。而且宋老板的忙是他親眼看見的。比如有時候晚上自己睡一覺醒來還能看見宋老板在專注文件,比如有時候早上自己迷迷糊糊還沒有清醒的時候就能聽見宋老板已經在收拾要去公司了。看在他這么努力賺錢,反正以后都是要養活自己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了。但是宣棋面上的笑意還是清減了幾分,拔高了聲音叮囑道:“那您要記得好好吃飯,不要太累了,更不要經常熬夜?!?/br>雖然說說宋老板不會聽,但是宣棋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知道?!彼卫习逍念^一暖,忽然想到剛剛那個野男人似乎是說了小東西最近在熬夜,正準備開口詢問的時候,又聽見小東西那邊似乎在跟別人打招呼。電話里傳來嘈雜的聲音,就只依稀分辨出最后幾句。“來了來了,馬上就到?!?/br>面色頓時暗沉下來,電話還沒接通兩秒鐘,又要去找其他男人?一個工作人員在程成的指引下終于找到了宣棋,氣喘吁吁地點頭道歉:“七七,剛剛那個場景出了點問題,最后那個鏡頭還得擺拍一下,你先去補個妝行嗎?”宣棋答應一聲,沖著工作人員笑笑,點點頭:“好,我現在就過去?!?/br>這幾天宣棋的表現全場的工作人員都是看在眼里的,演技好人也好。很多人都喜歡他,一時間宣棋的人氣直逼程成,都快要成為劇組的吉祥物了。連忙用手掩住嘴匆匆忙忙對著手機里面先說了一句:“宋老板,有我一個鏡頭,我先去拍戲了,回去給您打電話?!?/br>說著又怕宋老板生氣,看著工作人員已經自顧自跑遠,沖著話筒立即啾了一口:“宋老板,再見?!?/br>說完立即掛了電話就向片場的方向跑去。盤算著回去一定要跟宋老板打一個長長長長的電話彌補自己。最近天氣極度悶熱,再加上宣棋整天穿著繁瑣的戲服帶著厚重的頭套做高難度的動作,額頭上臉上一層密密的汗水,混合著妝粉黏在身上難受至極。但是此時還是得激勵忍住,強裝出一副笑臉讓化妝師在自己臉上鋪上一層厚重的粉。“七七,你皮膚還挺好的啊,這兩天這么曬都沒見你怎么曬黑,你看一點黑色素都沒有?!?/br>化妝師jiejie鏡子差點能遞到他的臉上,一個勁地上手摸著。這個化妝師jiejie今年三十多歲了,是最早一批跟宣棋關系親近的工作人員。但是的宣棋是不小心看見了她的評報手機,一個五六歲大小扎著兩根馬尾一笑還有兩個小酒窩的瞇瞇眼小姑娘,長得很是可愛。宣棋一個沒忍住就多夸了兩句,從此之后每次抓著空就要打趣他,還說要是自己的女兒長大之后像他一樣好看就行了,反正就是挑著說,不把宣棋搞得田紅心跳不罷休。只是今天聞導還在外面等著呢,著實不是一個開玩笑的好時機,低聲調笑幾聲之后就立即放他去拍攝了。宣棋松下一口氣趕緊出了化妝間。也是也不難,只需要站在原地做幾個擺拍留著后期用,宣棋帶入角色快,站在那里大概十幾分鐘就全部完成了,這下他在這里的戲份就真的算是殺青了。扶了扶頭上的冠,摸了摸身上的衣服,還真的是有點舍不得呢。不過想想家里的宋老板,宣棋面上洋溢著笑容,視線四處尋找著聞導。余光瞄見不遠處一個由木箱子搭成的簡易高架似乎是不小心被撞倒了底部,這會搖搖晃晃要塌下來的感覺。宣棋皺皺眉毛視線下移,一個本該布置下一場景的工作人員正好站在下方蹲著身子似乎實在找位置。正準備出聲提醒,側面另一個帶著帽子的工作人員嘴里大喊著讓一讓讓一讓推著裝著繁重設備的推車加速從側面擦過去,宣棋眼睜睜看見拐彎的時候推車明顯力道失控,凸出來的部分設備直直撞向了高架的底部。本能地三步并做兩步上前一伸手打算將那個女孩拽出來,奈何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女孩完全愣在了原地,宣棋使勁拽了兩把這女孩體重過大,最后還是拉不動,只好就地直接蹲下雙手抱頭使勁拱起背部將女孩的腦袋護在了腹部下面。幾乎是瞬間就感覺到背部一陣尖銳的刺痛,面前一黑身子直接就軟了下去,模模糊糊只聽見似乎不少人都在叫自己的名字,但是身體的疲累已經累積到了極點,宣棋懶怠回答只想就這樣睡過去。作者有話要說: 大寶貝們,早上好!感謝鬧心summe、南宮冰憐、遇到太陽就融化同學的地雷,么么噠!明天見!第37章037再醒過來的時候宣棋發現自己正在一張硬板床上趴著,艱難地伸出手揉了揉眼睛轉折腦袋打量了四處一眼。好像是回到房間了。天色昏暗,房間里沒有開燈,一種被黑夜支配的恐懼感從心底攀巖上來,席卷全身。宣棋緊緊咬著下嘴唇強作鎮定。旅館是老式房間的格局,燈的開關還在門附近,宣棋努力用手撐住上半身打算先爬起來開燈,因為肌rou的緊繃悲傷地上越來越有存在感。人還沒有爬起來,額頭上先布上了一層密密的汗水。簡單回憶一下,便知道自己當時應該是被箱子的尖角砸到了,幸虧高架不算高,否則自己現在可就不是簡單的臥病在床了。嘴里不自覺地溢出一絲痛呼,極力不使用背部的肌rou慢慢爬起來。宣棋不嬌氣,按理說這點傷對他來說不算什么。但是這個世界他沒有刻意地訓練,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