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寒的預估內,百步穿楊即便是再也不搭理自己也是正常的,沒想到他卻完全可以稱得上是鎮定地接受了這一切。百步穿楊并沒有忘記秦子謙,也沒有否定自己。濪色:百步,謝謝你。百步穿楊:不客氣,兄弟??墒?,你的意思是,老大也知道了這一切?不過就算是知道了,祭許也沒有道理就這么突然的退圈???他的承受能力沒有那么差吧?如果濪色在祭許經的心里地位和百步一樣,只是朋友或兄弟的話,祭許當然不會為此退圈,可是……祭許喜歡濪色……自己和他的錯誤大概就是所謂的不可寬恕了。因此祭許才會離開,也因此,他才會一直等著那個不會回來的人。第95章第九十章:交錯的時光(十)濪色:也許因為祭許是一個討厭欺騙的人,或者說,他的確是把濪色當作徒弟,精心培養起來的,最后卻發現,這一切都是一場騙局,所以才會心灰意冷吧!百步穿楊:這倒也有可能,但我想也許當時老大在現實世界里是遇到了一些事,否則他不可能真得走得這么干脆。是啊,如果之前濪色與紀重華的感情止步于二次元的話,也許后果還不會這么嚴重。但是這份錯誤的感情,卻突破了數字化的網絡,觸碰到了現實世界,才終于讓紀重華受到的沖擊加倍,直接導致了之后的結局吧!濪色:也許吧!不過我得承認,我頂替了濪色的存在,是最大的誘因。百步穿楊:算啦,不去想啦!濪色,你能把這一切告訴我,也說明你的確把我當成了兄弟,所以既然你把當成了兄弟,無論你做什么,我一定都會頂你。濪色:謝謝你,百步。這個秘密秦子寒已經守了太久,前一次坦白,換來的是祭許經年的消失;這一次,卻得到了百步的諒解。不得不說,秦子寒還是松了一口氣。百步穿楊:切,是兄弟就不要說什么謝謝!秦子寒并不在乎逐燕和那些粉絲的言辭,也不在乎緋色說什么,但是他在乎百步的想法,所以當百步愿意接納他的時候,他感到無比的慶幸和輕松。就這樣,時序來到了沉魚出聽的迎新會前夕,這兩天秦子寒天天關著房門練歌,作為CV他還是有幾分信心的,但唱歌,就著實不是他的強項了,所以他也就格外地忐忑不安。秦母偶爾在房門虛掩的時候聽到兒子唱歌,也會在墻邊偷偷站一會兒,這也算是她感受與兒子相處的一種方式。雖然還不敢說自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秦子寒到底是出現在了沉魚出聽的迎新會上,并且“斗膽”獻唱了一首,萬幸的是,反響還不錯,尤其是有幾個粉絲特意趕到了沉魚出聽的YY頻道,給他加油打氣。唱完歌之后,秦子寒還沒來得及跟沉魚出聽的人聊上兩句,就接到了俞揚帆打來的連環電話,大意就是他又被俞揚帆氣得不清,急于找人來安慰一下他“幼小而脆弱”的玻璃心。并且直言自己已經在秦家的咖啡店賴著了,如果秦子寒不過去,他就準備睡在店里了。為了自家店和好友的考量,秦子寒跟父母打了聲招呼后,就出發前往咖啡店了,全然不知在他離開之后,有一個“游客”在沉魚出聽的頻道內,問了不少有關他的問題。當然,當時的秦子寒正坐在咖啡店里聽人大吐苦水,隔著充斥咖啡獨有的甘苦氣息的氤氳,俞揚帆道:“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有多過分,有多變本加厲。我前兩天明明都完成自己手上的項目文件了,本來和朋友約了去聚餐,你不知道婷婷也會去的,結果他仗著自己是我的上司,布置了一堆跟我毫無關系的任務給我,害我那幾天,每天都加班到十點。你說加到十點還吃什么飯,黃花菜都涼了,再這樣下去,我要怎么談戀愛,怎么約會??!”相較于俞揚帆的連連哀嚎,秦子寒顯得要淡定得多:“我覺得你已經在戀愛和約會了?!?/br>“我連個找女朋友的機會進行沒有,我怎么戀愛和約會?。。?!你能想像我現在有多悲催嗎?我難道注定要打一輩子光棍了?”如果不是沒這個空間,秦子寒絲毫不懷疑,俞揚帆這個時候會選擇在地上打滾來表達他內心的悲涼。“不會。阿宇不會讓你一直單身的?!鼻刈雍?,只是你也不會以你認為的方法脫單罷了。是什么時候開始,俞揚帆對莊世宇存了這樣的心思?大概也是在潛移默化中形成的吧,只是莊世宇的神經直徑顯然大得令人發指,以至于直到現在,都沒猜出半分莊世宇的想法,也就活該他到現在都這么“倒霉”了,誰讓這個家伙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觸及莊世宇的逆鱗呢?和女人約會聚餐?真是個“好想法”。“難道那家伙是因為自己找不到女朋友,所以心理扭曲,也不希望我去約會?不對啊,他以前不是這么幼稚的人,而且以他的條件,如果要找女朋友,怎么可能找不到。你說,如果我介紹個女人給他,他是不是就會放過我了?”俞揚帆自以為看破了真相。“不會,如果真得這么做了,你就死定了?!鼻刈雍畣问种ьh,卷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陰影,讓俞揚帆讀不出他的眼神。于是俞揚帆只能繼續哀嚎,“哭訴”自己最近壓抑而悲劇的人生。第96章第九十一章:祭許的歸來(一)到最后,俞揚帆稱得上是把自己給喊累喊癱下了,秦子寒默默無語地看著喝掉了自家店里僅有的幾杯酒精飲品的俞揚帆,摸出了手機給俞揚帆發了條微信:把你的人從我店里撿回去!半個小時后,莊世宇出現在了咖啡店門口,臉色稱得上是陰沉的掃了眼趴在桌上,睡得不省人事的俞揚帆,才將目光落到秦子寒身上:“他喝了多少?”“不算多,我這兒又不是酒吧!”秦子寒將一杯溫水推到莊世宇面前,“他不知道你的心思?!?/br>“你也不知道?!鼻f世宇道。秦子寒長睫低垂,并沒有選擇直視對面的友人:“是的,我也不知道,但現在,我看得很清楚?!彼恢馈敃r并不知道曾經有一度,莊世宇對自己是有好感的,一種極度曖昧,介于友情與愛情之間的好感和重視,但是在最后那一刻,在祭許經年完全消失的那一刻,在他開始陷入一種詭異的沉寂的狀態之后,莊世宇對他的這份好感,最終歸于了友情,一種堅固而不會改變的友情。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莊世宇把注意力放到了俞揚帆身上,而后者完全不知,至于莊世宇對俞揚帆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