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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慈善事業的,就算我是,我也不會花大價錢去救一個娼妓....”木槿一震驚,他心想:“原來賤民的母親是娼妓....怪不得賤民總是遮遮掩掩的....”他轉念一想又怪起陳梁,“兒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就算那女人做著低賤的事...陳梁也不該避而不談...”恍惚間他又響起陳梁說過這女人虐待過他,“算了,這女人偷了別人家的孩子還虐待陳梁,如今也算是報應....賤民還挺可憐的...”也許是心里活動頗多,木槿一完全無視了廖宇笙與陳梁在說什么。直到廖宇笙說:“20年...只要你簽了這份協議,我們立刻救治你的母親...”木槿一恍惚回神,他說道:“20年?什么20年?”陳梁走到木槿一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無事...”廖宇笙給旁邊人一個眼神,立刻有人拿著協議書推到陳梁眼前,木槿一與陳梁在一起,低頭一看協議書,頓時一拍桌子怒吼道...“混蛋!賤民!你想賣身?”木槿一火冒三丈用自己完好的一條腿猛地踹了陳梁一腳,陳梁吃力的被他踹倒在地,木槿一還不解氣,什么紳士風度什么禮儀都讓他忘到腦后,他眼淚委屈的順著臉頰流下,他只記得自己死里逃生被這賤民脅迫答應了狗屁的契約,還被這個賤民玩弄了身子,結果這個賤民不但不與他回家還想賣身給一個老男人....木槿一越想越生氣,桌子都被他掀了,他怒吼道:“賤民!你敢賣身我就殺了你??!”廖宇笙看著逆來順受的陳梁,心里生出了一點厭惡,他不耐煩的說:“他是誰???”一聲有威嚴的斥問打斷了木槿一激動的情緒,木槿一端坐好身子,慢慢的說:“我是他主子!”陳梁跪在地上猛地抬頭看著木槿一,木槿一又踹了他一腳說:“賤民不賣,你們回去吧,至于這女人的事,我會找最好的醫院最好的醫生救治她,不勞煩你們了,先生...請吧...”廖宇笙站起身,身邊的保鏢全都齊刷刷的站好,廖宇笙眼神中帶著危險,他說:“小娃娃,你算什么東西,跟老子搶人?”木槿一不輸氣勢的抬頭看著廖宇笙說:“我說過了,我是他主子,這賤民不賣你難道還想搶?”廖宇笙看著陳梁跪在木槿一身邊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的窩囊樣子,他壓著脾氣說:“真是沒用的東西,17歲的人居然被這個十三四歲的小娃娃壓得抬不起頭,丟人!”木槿一立刻反駁道:“我...我已經十六了!”廖宇笙一揮手說:“...來人,帶走!”幾名黑衣人過來抓陳梁,陳梁好像不反抗一般低著頭任由他們拉扯,木槿一不但氣憤還十分不理解陳梁的行為,他怒吼道:“賤民!你當初的厲害樣子呢!怎么沒了!慫!就知道欺負我這個傷號!”木槿一大喊大叫:“廖宇笙,我記住你的名字了!你搶我的賤民我不會放過你的!”廖宇笙根本沒把這個看起來沒長大的小孩子放在眼里,他對身邊的人說:“那個奶娃娃太吵了,你們想辦法解決掉?!?/br>幾個男人笑嘻嘻的說:“BOSS,那個...小娃娃長的挺俏的....我們能帶回去.....”廖宇笙冷笑一聲說:“隨便...”幾個男人臉上帶著邪笑看著木槿一,他們緩緩像木槿一走去,陳梁頓時好像被驚醒一般開始拼命掙扎,他大喊道:“別碰他!我跟你們走,你們別動他....他是別人家的孩子,一會他的家人就會來接他...他什么都不知道....”廖宇笙站住腳,抬起陳梁的下顎說:“你要為我干20年的活....簽了協議,我立刻放了他...”陳梁說:“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萬一你騙了我,我也拿你沒有辦法...我要看著他的家人接回他....我就跟你走....”廖宇笙冷哼一聲說:“你有資格與我談條件嗎?”陳梁渾身發冷,他大力的掙脫開身邊的保鏢,胳膊都被扯掉環了也不知痛一般,拖著耷拉的胳膊跑到木槿一身邊撞開那幾個男人。木槿一立刻伸出雙手將他抱在懷里說:“賤民....”陳梁歉意的看著木槿一說:“阿木...抱歉....”木槿一抱著陳梁怒視著廖宇笙,他說:“賤民是不會跟你走的!識相的趁早離開,我家仆很快就會來...若等到他們來了,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廖宇笙輕輕咳了一聲說:“殺了他,帶陳梁走...”幾名黑衣人拿出消音手槍對準了木槿一的額頭,木槿一害怕的渾身發抖,他抱住陳梁的手臂越來越緊,陳梁在他懷里艱難的哽咽道:“阿木...不要.....”“我跟你們走...不要殺阿木....?。?!啊啊啊啊啊??!”...“嘭!嘭!嘭!”幾聲槍響,鮮血噴濺在木槿一和陳梁的身上,陳梁猛地抬起頭,看著木槿一滿臉是血,雙眼無神直愣愣的看著前方,陳梁炸跳起來,一只手摸上木槿一的臉頰,他哆嗦著嘴唇滿臉懊悔的說:“怎么會這樣....不要死.....早知如此....我就不會從野狼嘴里將你奪出....至少你還能活....”就在陳梁慌亂時,陳梁的眼睛突然睜大,他靠近木槿一的胸膛,發現木槿一心臟劇烈的跳動著...“砰砰砰砰....”陳梁哆嗦著手指抵在木槿一的鼻底,發現木槿一害怕的小口抽吸...而心臟卻劇烈的跳動,陳梁“啊——”的一聲崩潰的大喊,又像是得到了救贖的囚徒。他抱著木槿一放聲大哭...“阿木....嚇死我了.....”木槿一的確被嚇得不行,近距離直面生死,每一秒都像被擴大無數倍,神經跳躍到最大極限,就連對方手上的汗毛都看的清清楚楚...對方扣動手槍的手指,以極其緩慢的影像在木槿一面前展現....木槿一以為要死了,隨著幾聲槍響,他看見他身邊的男人全都被爆頭,鮮血噴濺在他的臉上,很熱,很暖,是血液的味道,腥粘的味道還有空氣中的塵埃都讓他拼命的呼吸著....每一口空氣都代表著他還活著的信息......另一群人走進屋內,一位頭發銀白的老爺子拄著拐杖笑瞇瞇的走進破屋,廖宇笙立刻謙卑起來,他走到老爺子面前客氣的說:“馮老爺子,什么風把您吹來了...”木槿一顫抖著嘴唇喊道:“管家爺爺....”馮老子笑呵呵的繞過廖宇笙大步走到木槿一身邊,其他仆人七手八腳的將木槿一染血的臟衣服換掉,還有人拉起了更衣布簾將木槿一罩在里面。這邊仆人照顧木槿一,那邊馮老爺子笑呵呵的轉身說:“誒喲廖先生客氣啦,我馮駱不過就是一個管家仆人,你稱呼我老爺子,真的是太客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