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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每個人都活在他人暗示和自我暗示中,只是接受程度不同,若將受暗示性提高,透過誘導來讓人對他人所下的命令服從,這樣的事并非完全不可能。因為這種暗示大多數在是被暗示者都不知情或者處于迷茫狀態下進行的,所以有時被暗示者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雖然看得一知半解,但是有一段話,他看明白了。記者:也就是說你可以給人暗示,讓他們聽你的命令去做任何事?冷冽:這種暗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難度太高做不到,而且很危險,不要輕易嘗試。不過一些簡單的暗示還是可以做到,比如讓人對某種事情反感,或對某件事力不從心——葉恕行反復琢磨著他最后這句話,總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還帶著一絲詭異。很快,他的思緒回到在夜店里和冷例第一次“亂性”時,高潮之后他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冷冽在他耳邊說了什么。后來他有回億過是什么,但是想破頭也只想起來幾個詞,什么“不行”、“只有我”、“記住”什么的。當時想來完全搞不懂,但是現在結合冷冽的訪談,還有他那不爭氣的“兄弟”,他瞬間明白過來了。冷冽坐在沙發上,這位于半山腰的別墅沒有城市街道的喧囂,安靜的環境是他所需要的。在家休息了幾天,他臉上的傷已經恢復了不少,但不小心碰到的話還是有些疼,每到這時他都會想到葉恕行,那小子力氣還挺大的!這應該算是他難得的失誤,而且失誤的代價還很嚴重。但轉念一想,也許遇到葉恕行就是他最大的失誤。那個站在路燈下抽著煙的男人,桀驁不馴地看著四周,好看的臉跟周圍的環境完全不相配,他看到葉恕行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個男人不屬于那里。不得不承認,那天他有些假公濟私了。借著工作的名義接近他,心里矛盾又有點興奮,直到知道葉恕行是警察,他才覺得這個男人越來越好玩了。葉恕行真的很合他的胃口,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么能挑起他欲望的人,終于找到一個,又怎么能放他走呢?想到下次見到葉恕行他會是什么表情時,冷冽既好奇又期待起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打斷了他的幻想,他站起來走到門口,一開門,不由得楞住了。真是說到曹cao曹cao就到——“是你?”門外,葉恕行扶著墻氣喘吁吁地看著冷冽,手上拎著便利商店的袋子,腋下夾著一本雜志,額上全是汗,一副風塵仆仆、遠道而來的樣子。“你怎么來了?”對他的出現,冷冽頗感意外。葉恕行沒說話,只是盯著他喘氣。一開始葉恕行沖到西局去找冷冽,結果重案組的人說冷冽請假了。問了冷冽家的地址,居然住半山腰,而且這個時間已經沒車了,他只好一路走上來。好不容易到了,本來見到人,他應該氣勢洶洶的興師問罪才對,可此時葉恕行實在是力不從心,只能眼巴巴地瞪著這男人妄想用眼神殺死他!看著葉恕行對他“放電”,冷冽很開心,他側身讓路?!跋冗M來吧!”葉恕行想了想,還是進去了。畢竟都到這里來了,不把話說清楚豈不是白跑這么遠了嗎?進去之后,葉恕行唾棄了一下這華麗的房子。如果不是知道冷冽家有錢,他絕對會懷疑這家伙cao守有問題。在心里罵了兩句,他也沒等冷冽開口就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從袋子里拿了罐啤酒喝了起來。冷冽拿著兩瓶飲料過來,看到葉恕行手中的啤酒不禁笑了笑,把飲料放到他面前,“你到別人家里連飲料都自備?”喝夠了,葉恕行才抬起看了他一眼,“不行嗎!”說完又拿出一顆包子,幾口還解決掉。冷冽看著他狼吞虎咽,直到葉恕行吃第三顆包子的時候,他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在吃晚飯?”還專門到他家來吃?葉恕行懶得理他,包子吃完之后又喝了兩口啤酒,酒足飯飽之后,接下來就該干正事了。他抹了抹嘴邊,站起來剛要開口,一件浴袍突然蓋到了他頭上。他一把扯下來瞪著冷冽,“干么?”“洗澡去?!?/br>剛吃完就叫人洗澡,還一臉理直氣壯?葉恕行正想把浴袍扔回去,冷冽卻皺了皺眉說:“你一身臭汗!”靠!還嫌他臟!葉恕行在心里朝冷冽豎起中指,一把將浴袍甩到一邊,“不洗!我臟我的關你什么事!”“你現在在我家就得聽我的,你要是不自己去洗——”冷冽笑了笑,抬起手在他面前緩緩握成拳,骨節喀喀作響。“我就幫你洗?!?/br>葉恕行覺得他不像要幫他洗澡,而是要扒他的皮。不過再一想,洗個澡也沒什么大不了,又不是兩個人一起洗,而且一身汗也的確難受。前后思考了一番,還是把浴袍撿了起來。“這衣服你穿過沒有?”他嫌棄地看著浴袍問。“沒有?!崩滟α诵?,“新的?!?/br>“在哪洗?”冷冽指了指樓上,“二樓第一個房間里的浴室?!?/br>葉恕行慢吞吞地上了二樓,找到浴室,打開水龍頭在浴缸里放熱水之后簡單沖了下身體,小心翼翼地坐進去。浴室看起來不像常用的樣子,不過東西倒是挺齊全。他研究了一下放在浴缸邊上的瓶瓶罐罐,最后又往浴缸里灑了一把浴鹽,香氣撲鼻,泡上一會兒渾身都放松下來。愜意地躺在浴缸里,葉恕行心想如果再有幾個美女在旁邊服侍就像國王了,不知道姓冷的平時有沒有這個愛好——洗完之后,葉恕行順手把自己的衣服褲子也搓了兩下,擰干掛在浴室的毛巾架上。然后考慮了一下,決定內褲還是不洗了。弄完一切,葉恕行頂著濕答答的頭發就下了樓。冷冽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看到他下來了,放下報紙,目光在葉恕行身上掃了幾圈。葉恕行覺得一陣冷風吹過,頭皮有點發麻。這小子該不會又給他設了什么圈套吧?“冷嗎?怎么不把頭發吹干?”冷冽雙腿交疊,十指交叉放在膝蓋上看他。“不用?!比~恕行走過去坐到他對面,“我喜歡自然干?!?/br>冷冽不動聲色地看了看葉恕行浴袍下露出來的腿,小腿的曲線真是不錯,渾身上下——怎么看都是塊好“rou”。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