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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恕行的腰在他耳邊輕笑,“上次的跳貼面舞你不是跳得挺好?”葉恕行咬牙,低聲喝道:“關你屁事!你要跳就自己跳,跳脫衣舞我也不管!”“那我們一起脫?”靠——葉恕行忍不住要翻白眼了。冷冽一臉笑意地看著他,突然又說:“你穿制服很不錯,很有誘惑力?!?/br>這句話給葉恕行的感覺就像是冷冽說要看他“小弟弟”時一樣,雖然覺得大庭廣眾之下這人面禽獸也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但凡事以防萬一,為了避免悲劇重演,他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再“忍辱負重”一次。“就跳一支!跳完就各走各的!”仿佛勝券在握,冷冽揚起嘴角,紳士地拉起葉恕行的手,再環上他的腰。盡量忽視周圍的眼神,葉恕行僵硬著把手搭到冷冽肩上,“女步我不會跳,等會踩到你可別怪我!”他準備等會踩爛冷冽光亮的皮鞋。冷冽只是笑了笑,沒說什么,隨著音樂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起舞。雖然個性不合,但葉恕行和冷冽的節奏感到是意外的合拍,而且兩個男人擁在一起的感覺也沒有絲毫不和諧。冷冽帶著葉恕行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偶爾一個大幅度的旋轉,葉恕行覺得自己像面旗子一樣被甩來甩去。一曲過半,冷冽的速度明顯放慢了一點,問了葉恕行一句,“怎么不說話?”葉恕行一直盯著冷冽胸口,的確沉默的有點反常。聽到冷冽問,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說什么?”“比如——”冷冽稍稍湊近他一點,低聲問:“我上次說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葉恕行不屑地說:“早忘了!”剛說完就感覺自己的唇被封上了,雖然只是幾秒就放開,但他還是不敢相信冷冽竟然這么瘋狂,在這么多人的地方吻他!這下他更加肯定這男人什么事都干得出來了?“你、你——”嚇得結巴,葉恕行心虛地向四周看了看,好在這時的燈光暗了下來,舞池里的光線不足,應該沒有人看到剛才那“驚世駭俗”的一幕。“你他媽的要干么?”“你忘了我就讓你想起來?!崩滟f得一臉輕松。“我去你的!老子就是記性不好怎么樣?忘了忘了忘了!老子還不屑記得!”葉恕行恨不得噴他一臉口水。“看來,有必要讓你知道自己的立場?!崩滟凵褚粍C,一只手飛快滑到葉恕行的褲子邊緣。“喂喂!你要干么?”這動作葉恕行再熟悉不過了!他該不會又要——才想到這里,冷冽的手已解開了他的皮帶,手放在他褲子鈕扣上。“冷冽你這王八蛋還有沒有別的招???每次就只會脫別人褲子,你他媽的還是不是男人???”葉恕行氣得肺都快炸了!一只手被冷冽握住,只好用另一只手拉著褲子,周圍人又多讓他不敢大聲叫。他這一提正好幫了冷冽的忙,后者突然拉著他往舞池邊靠,輕巧地避開周圍人的耳目,把葉恕行帶到一排足有一人高的花籃后面。葉恕行也管不了那么多,急忙先把褲子拉好。這時卻聽到冷冽問:“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了嗎?話說這好像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清楚你個二百五!葉恕行拳頭緊握,要不是周圍有這么多人——而他此刻咬牙切齒的表情讓冷冽開心不已。“來,叫聲好聽的來聽聽!”說著還摸了摸葉恕行的下巴。“我叫你個——”葉恕行正想一拳送到冷冽臉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冷冽的手在他背上來回撫摸,讓他不禁想到上次在夜店廁所里,冷冽無恥的將他那個了,記憶中那又舒服又難受的感覺涌上全身,葉恕行打了個冷顫,什么火都憋回肚子里了。“冷警官,我錯了?!焙脻h不吃眼虧。“嗯?”冷冽眉一挑,“說說看哪里錯了?”“我不該害你老二被看光、不該罵你死嫖客、不該咒你被車撞成植物人——”“還咒你被車撞成植物人?”“我錯了?!彼筒顩]跪下磕頭了。見咬著嘴唇、臉頰氣鼓鼓的男人一張臉皺成了小包子,冷冽沉默了幾秒,說:“叫我的名字?!?/br>“你叫什么來著?”冷冽眼神一變,葉恕行急忙點頭,“想起來了,想起來——”不管他有沒有想起來,冷冽都不給他機會開口了。一回生兩回熟,他們這也是第三次了,葉恕行沒掙扎,以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掙扎反而更容易讓人發現。冷冽是個很會接吻的男人,而在這方面,男人似乎總不愿意服輸。意識到這一點后,一直處于被動的葉恕行突然主動起來。察覺到這一點的冷冽在心里笑了笑,更加投入這場“較量”。唇齒相依,抵在一起糾纏,纏綿非常。然而隨著呼吸漸漸急促和一股讓人心悸的感覺,葉恕行有些撐不住了——他好像有點硬了!而冷冽似乎也比一開始更投入,再繼續下去絕對會出事,所以在失控之前,他推開冷冽,強行結束了這個差點擦槍走火的吻。“怎么了?”冷冽問。葉恕行沒說話,呼吸有點急促,但仍然瞪著他?;剡^神才意識到他們竟然在這么多人的地方干這種事,他自己都想罵一句:葉恕行你好大的狗膽!冷冽笑了笑,低頭舔了一下他的嘴角,“有感覺了?”與其說是問,倒不是說是挑逗。雖然很想反駁,但是下身腫脹的感覺讓葉恕行有點底氣不足。就算是自家“兄弟”,他也想罵一句: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該硬的時候不硬,不該硬的時候瞎硬——看著葉恕行臉上的一絲“羞憤”,冷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你怎么這么可愛?!?/br>葉恕行不覺得自己一個快三十的男人被人說可愛算是夸獎,按理說他應該打掉冷冽的手罵他可愛個屁,但是冷冽說這句話的時候,笑容和語氣都無比真誠,跟以往那種“披著人皮的狼”的形象完全不同。加上他那類似寵愛又沒那么rou麻的眼神,著實讓葉恕行有點招架不住。他突然想起眼前這個男人說過他在追求他,如果他沒理解錯,“追求”就意味著喜歡——然而在他還沒為自己這個庸俗的想法懺悔時,冷冽突然伸手在他下身摸了,用專業的口吻問:“你最近是不是有點勃起障礙?”葉恕行沉默——冷冽抬頭看他,帶著笑意的表情很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