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隨后搖搖頭,“無趣,怎跟教書的夫子一般…”“不過,裴生,總有一天你會發現……”“你的命也是我的,只有我能決定你的生死,所以——”“好好活著,等著那一天,到時你看我說的對不對”梁王爺說完便打開了門,從正門走了出去。裴生苦笑,雙眼猩紅。作者有話要說:(??﹏??)第3章亂我心者“大人,事情已經辦妥了”黑衣人恭敬的立在一旁,兩只眼睛直直的看著若有所思的梁王爺,不知他又在思慮何事。“大人…”許久不見答復,黑衣人終于按耐不住。“奧?那就好”梁樓云淡風輕的說道,接著語氣一厲,“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定斬不饒”“是”黑衣人誠惶誠恐的說道,“那知道這件事的人?當如何處置…”“殺”梁樓抬抬眼,有些不耐的說,“斬草除根的道理還要我來教你?”話音剛落,二人都屏住了呼吸,二人的內力深厚,很容易便聽到門口正站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小人。梁王爺莞爾一笑,只手一揮,門便豁然洞開,——門口站著的正是端著晚茶的青兒。青兒也有些慌亂,看到那全身黢黑,只露出一雙眼睛的黑衣人,當下也意識到了什么,轉身便逃。還沒跑出幾步,只聽“唰唰”兩聲,飛刀便劃破屋內氣息,落到青兒的背上。“混賬,誰給你的膽子!”梁王爺怒火中燒,黑衣人連忙下的半跪下身子。近前才看到那小兒驚慌失措的望著他,眼里滿是恐懼。“青兒,你聽到了什么?”梁王爺的語氣不得不說是很諄諄善誘。“你…你要殺人!”小女孩眼里已經全然沒有了以往那種熱切的愛慕,只剩下了空洞的迷惘??謶种渲蚯懊媾廊?。“如果你答應我,你什么都沒聽到,我就饒你一條小命”青兒好像沒聽到梁樓的話,憑著意識往前蠕動著,不一會兒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吐出了鮮血。“好”梁王爺嗟嘆一聲,“那可是你自找的”青兒感覺頭越來越暈,“不行!我要去告訴父親哥哥,這個人好可怕,不能再把他留在家里……”她的腦海一遍一遍閃過這個念頭,漸漸的控制不住自己……“王爺,怎么處理?”“哼~這種事情還要我教你嗎”不久楊昆一行人就離開了暮城,與此同時,江家大小姐失蹤一事又成了小城市井茶余飯后的談資。這江家雖家大業大,奈何人氣卻不興旺,江家公子剛回來不久,這小姐卻又緊跟著失蹤。不由令人喟嘆,浮生半世,十全九美,便已大幸。三月后,江家公子江裴生辭別家鄉,出外找尋其妹,臨行時許諾:若是三年未果,便歸。林江城林江城不愧是國都,天子腳下,繁華景象自不必說,不必說這高聳的城墻,熱鬧的街道,就連這酒樓也是金碧輝煌,就連夜晚也是燈火不絕,宛若一座“不夜城”。江裴生重回都城,卻是滿心瘡痍之感,半點沒有了六年前那份“一日看盡長安花”的凌云壯志。空街柳巷,卻沒有一處是屬于自己的,自己雖也算是在這里生活多年,卻還是一個游離在這座城之外的棄子罷了。王府“王爺,外面有一人求見,說若是見不到王爺就一直在外面等著,趕也趕不走”管家說完,瞥了瞥正在書桌前揮毫潑墨的梁樓。“何人?”梁王爺不冷不熱的問道。“江裴生”管家也認識江裴生,畢竟是在王府待了五年的人物,就算過了一年多也還是會認得,更何況這個江公子后來“惹是生非”,印象著實深刻。人都走了這么久,怎么又想著回來了?王爺也沒有回心轉意的意思,一如往常的“沾花惹草”,這江公子莫不是舊情難忘?但在管家看來,那顆心就算是鐵的,也總該生了銹,又為何要跑回來過這種日子。人啊,就怕賤!管家心里唾罵著。“讓他進來吧”,依舊是平靜的語氣。梁王爺看到手下人送來的密信不由得皺眉,“一群飯桶!這點事情都辦不好”終于腳步聲響起,來人看著忙于公事的梁王爺問道“青兒哪去了?”梁王爺一改往日淡漠,竟換上了十足熱絡的神情“裴生,你怎么來了?莫不是想我了”白衣公子一臉鄙夷不屑也不加掩飾“你把青兒藏到哪里去了?”低沉的語調中滿是決絕的威脅。“令妹失蹤了?”梁王爺無奈的搖搖頭,“倒是可惜”。“你想要什么,青兒跟你毫不相干,你為何…”話未說完就被打斷,“裴生,你這樣說著實冤枉我了,我為何要這樣做?”“可是青兒是在你們離開之前才——”“我若是想威脅你,何必用這種手段”梁王爺眉眼彎成兩條月牙“更何況,你見過我對誰有過癡念”這話倒不假,梁王爺向來是萬花叢中過,卻從未對任何人動過真感情,江裴生自然領教過。癡心五年又如何?在梁王爺眼中還不是一文不值的一條狗。不,或許連狗都不如。若他會對無情無癡的什物有一分憐憫,對自己也絕不會有半分。像臟了的抹布般,隨時都可以丟掉的吧。“那……”江裴生聽了這話,神情卻未見舒緩,反而有些猶疑起來,緊盯著梁樓的濯黑色雙眸深不見底,卻不知他此時正在想些什么。“你若是要求我就要有個求人的樣子,一年不見你身上的戾氣倒是多了不少”梁樓鳳眼微密,嘴角清揚,有些譏誚的說道,“你知道該怎么求別人嗎?”江裴生心里暗叫不妙,卻沒有絲毫辦法。一個人有了權勢有了工夫時有的喜歡折騰自己,有的喜歡折騰別人,而無疑梁樓就屬于后一種。江裴生恭敬的跪在地上,卻始終低著頭,一言不發。梁樓有些得意的斜睨著他,隨手拿起小廝剛遞過來的雨前龍井,手搖搖擺擺的托著杯底緩步走到江裴生前面,那墨色的衣擺在江裴生的面前晃動,不知為何這氣勢讓人有些緊張,雖然過了一年了,但江裴生還是可以感到那種強烈的壓迫感,只見梁王爺雙手一松,——“唰”-的一聲,晶瑩剔透如美玉一般的瓷器便在地上被摔得粉碎,碎瓷片飛濺的到處都是,有一片從江裴生的臉頰劃過,不一會兒那一道就滲出了鮮紅的血珠。江裴生只是一動不動,他低著頭,所以梁樓也不會看到他深埋進眼底的怒意。“我還有許多要事要處理,有什么事等到晚上再說吧”梁王爺吩咐道,“你就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