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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竟然認不出來。小石頭伸頭看看,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大家都說,錦鯉能夠帶來好運,所以……所以我就把小花繡上去了……”為了學會做一件衣服,小石頭可下了不少功夫,拿著人類的書籍在這里自己自學許久。反反復復不知道做了多少回,才做了這么一件讓他自己感到滿意的衣服。可是衣服是做好了,衣服上面的刺繡卻不是一日兩日就能夠學好練好的。小石頭雖然已經很努力了,但衣服上繡著的錦鯉,一個個看起來都是個頭滾圓,雙眼瞪得老大,一副非常吃驚的表情,又或者看起來好似滿臉不屑。這些本應該極為有意境的刺繡,在經過小石頭的手后,卻變得“生動活潑”起來,每一條錦鯉都非常有個性的樣子。看著著實……好笑。“那……那個……這個刺繡我下次就能夠做的很好了……不然……”“我很喜歡?!敝俚滥系闹讣庠阱\鯉的身上磨搓而過。小石頭作為一個新手來說,他已經做的非常非常好了。仲道南的心好似要化成了一灘水,他看著小石頭,眸子愈發深沉,一種奇怪的感覺再次在小石頭的心中升起,總覺得……阿南看著他的眼神,與往常的溫柔有所不同,就好像……好像是要把他吃掉似的?正想著,小石頭就看見仲道南對他伸出手來,“把你的手給我看看?!敝俚滥险f,非常平靜的語調,卻讓人覺得不想違抗。小石頭有點不想給阿南看自己的手的,不過阿南的眼神太堅決,所以小石頭就把手伸出去了。仲道南看了一會,才道:“……不是已經練習這么久了嗎?為什么還是這么多針孔呢?”“比上次在客棧里面的時候好多啦!”小石頭對這一點感到非常驕傲,他已經變得很厲害啦!仲道南聽了小石頭的這句話,再次抬頭看向小石頭,又是那雙黑沉的雙眸,好像要把小石頭整個都吸進去似的。上一次小石頭的手……不是他看的。仲道南這般想著,雙手磨搓著小石頭的掌心指腹,那雙眼睛愈發深沉,其中的情緒難辨。小石頭感覺到一些不同,小聲的喚了一聲,“阿南?”有什么……是他能夠獨有的呢?仲道南想著,被小石頭的聲音一喊,回過神來,抬眸看著小石頭,然后,他的面上緩緩露出一個笑容。跟平時非常不同的笑,帶著一點兒說不清的魅力和侵略的感覺,他一把將小石頭拉進了自己的懷里,用一種非常大的力氣禁錮著小石頭。這種力道讓他和小石頭變得極近極近,近到好似兩顆飛快跳動的心臟都貼在一起。“小石頭……”仲道南貼在小石頭的耳邊輕輕開口,那種音調,仿佛有一種說不出的能夠將人的魂魄勾引出來的魅力。“嗯……哎?”小石頭被勾得有點回不過神來。“我這么喜歡你……怎么辦?”小石頭聽了,忍不住又開心了起來,開心的嘴巴彎彎,笑得無法抑制,“我也很喜歡很喜歡阿南的呀?!彼詻]有關系。仲道南輕笑一聲,“我們來做一些特別的事情?!?/br>話音落下,房間中的燭火無聲熄滅,小石頭直覺的一陣天旋地轉,然后他就躺在了床上。今天的阿南不一樣,非常不一樣。當燭火熄滅,小石頭這樣的感覺變得越來越明顯。他感覺到今天的阿南與平常非常不同,可要說阿南不是阿南嗎?不……是阿南。這一點小石頭可以非常確定。但是今天的阿南,真的非常不同。就好像有一把無法形容的火焰在阿南的胸膛燃燒,他的動作比平常更加熱烈,把小石頭的皮膚弄得有一點點疼。而且他的行為也比平時更加大膽放肆,不過片刻的功夫,小石頭轉眼就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已經全都被撕掉了。“哎?我的衣服……唔……”小石頭還沒有來得及去關心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被一個火熱的吻堵住了嘴巴。非常非常熱烈……不……是猛烈……小石頭感覺自己好像要被燒掉了。洶涌澎湃的血液在沸騰,他也可以感覺到阿南灼熱的身體。阿南……阿南的衣服好像也不見了?小石頭的心臟跳的非???,快到他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似的。以前的阿南沒有這樣過,上一次阿南也只是把他抱在懷里,然后動作都非常溫柔。今天的阿南就好像發生了什么事情似的,太熱烈了……小石頭感覺自己要被洶涌澎湃的激|情淹沒了……“阿……阿南……啊~“小石頭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然后迅速捂住了嘴巴,眼角也發紅濕潤起來。“阿南……小石頭變得好奇怪……嗚嗚……”“阿南不要摸……”小石頭的一條腿被壓了上來,并不算小的力道,卻控制的恰恰好,沒有傷害到小石頭。“不喜歡這樣嗎?”仲道南灼熱的呼吸噴吐在小石頭的耳邊,小石頭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嗯?不喜歡嗎?”仲道南與他的身體貼的極近,磨搓著小石頭柔嫩的身體,并且將他的雙手壓在了床上。小石頭的內心完全沒有掙扎,特別真誠的說:“喜……喜歡……可是……”可是今天的阿南好像哪里不對,他有些擔心阿南,所以……“沒有可是?!?/br>仲道南說著,再次封住了小石頭的嘴巴,房間中的溫度也在不停的升高,好像兩個人都要一同融化了一般。然而……如今控制著仲道南身體的,是他的心魔。心魔是在仲道南渡劫的時候,應心魔劫而生。雖然因為仲道南回到了如今,心魔也發生了許多不同,但他有一點確實從來都沒有變過的,那便是,心魔是個處男。雖然他擁有仲道南的記憶,并且有著完全失序的對小石頭的執念,但這并不能改變他是一個理論知識充足,可實戰經驗為零的事實。所以在心魔·仲道南真正對小石頭做出什么之間,整個房間里灼熱的溫度突然凝滯了起來,轉瞬變得冰冷。暈暈乎乎的小石頭打了個冷顫,把旁邊的被子拉到了身上,然后動了動腿磨搓著仲道南的腰部,“阿南?”壓在小石頭身上,剝了一大半,卻沒有完全剝光的仲道南沒有說話。就算是一個心魔,都當心魔這么久了,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