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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沒有動車能超速到達,他們開車就走了快三個小時的時間。都九月份了,東北那邊早就落葉黃了,可這里還是炙熱的,溫度二十七八度,趕上東北夏天的溫度了。小天師看著外面的大太陽,覺得還是車里好:“幸好你開了車來?!?/br>因為滿大街跑的車子分為了兩個極端。一種是敞篷跑車,有錢人的座駕,非常拉風的那種;一種是三輪車,三蹦子那種,是貧民開沒幾輛帶蓋的,更沒幾輛吹空調的。因為本地人已經習慣了這個溫度,一般用空調的都是外地人。獨孤浩炎的越野房車是最高級的那種,開在路上飛快,終于,他們到了六道灣,端木木材廠就在這里的一處山林里。已經有崎嶇的山路通向那里了,只是山路只能有兩輛車并行,大概五米寬,水泥道修的還可以,這就是用來拉貨的山路。而且是私人出資修建的,并非國家工程,質量嘛,肯定不如國道那么平順。但是能走。他們上了山,在半山腰那里,見到了寫著“端木木材廠”的牌子。這是用破爛木頭搭建起來的一個非常簡陋的大門,沒有門板,就是個門框子。進去了之后,是一條有點彎的路,然后是一片平坦的水泥廣場,四周是伐木工人住的簡陋板房,這地方冷不到哪兒去,所以沒必要建造多厚的板房,都是一層薄薄的隔溫板子。但是有很大的窗戶,上面蒙著紗窗,門也沒有門板,而是紗窗門。透氣性良好,視野非常寬闊,可同樣的,能從外面看到里面的情況。里面有床,有薄被小褥子,枕頭和風扇,就是沒有人工人!一個都沒有!獨孤浩炎眼睛一沉。等開到里頭,下了車,才看到一個由木板子搭建起來的二層小樓。一樓是架空的,里面停著一輛獨孤浩炎熟悉的吉普車,舅舅的愛車。端木巖總覺得外國進口的轎車內里空間小,讓他非常不舒服因為端木巖個頭高??!獨孤浩炎和獨孤非炎的個頭,就隨了端木巖,個頭高。所以端木巖的座駕,是定制的吉普車,比一般的吉普高那么一些,里面的空間很大,而且底盤也高,越野沒有問題。并且因為他經常來這邊,這車子也是空運過來的,又因為經常跑野外,車子定制的時候,這擋風玻璃之類的,都是鋼化加厚的那種,而且怕熱,車子里安裝的空調是最大功率的那種。車內還掛著嗯?道淼曾經將一串疊的特別漂亮的符篆給舅舅當車飾掛在車里,現在那里就剩下空蕩蕩的繩子了,掛著的東西昵?到了二層木樓前,獨孤浩炎迫不及待的下了車。道淼跟他一起,倆人沖上了二樓。二樓的樓梯很寬大,這里地方大,空間廣,所以這里的建筑也大,樓梯也很寬,此時聽到動靜出來的阿陽,看到獨孤浩炎,一個好好的高材生,頓時就哭的像三四個月的奶娃子:“快來救救老板!”阿陽獨孤浩炎是認識的:“別哭,舅舅昵?”“在里面!”阿陽讓開了門。里面是三室一廳的格局,還帶著一個可以沖澡的洗手間,兩個臥室,以及一個書房。書房平時辦公用,臥室是端木巖一個,阿陽一個。這里的條件一般般,甚至因為是靠近叢林的,蚊蟲什么的一直都是個大問題,所以這里常年燃燒著驅蚊香。但是現在沒有驅蚊香的味道,也沒有蚊蟲的蹤跡。此時端木巖的房間里,一個原木床上,本來豐神俊朗的端木巖,大變了樣子。獨孤浩炎看到之后,驚的差點叫出來,一回頭,怒瞪阿陽:“怎么回事?”此時的端木巖,臉色蠟黃,身材消瘦,他的身上就穿著非常隨便的跨欄背心和大短褲,裸露出來的肌膚上,有著蛇紋一樣的痕跡,而此時他的頭上放著一個小葫蘆。獨孤浩炎記得那只小玉葫蘆,是道淼給舅舅的護身符。因為是送給舅舅的,特意挑選的上好岫玉,在三清壇前供奉了一百天,才被取下來,葫蘆上有小天師用不知道什么方法以金漆寫上的道家真言。胸口放著的竟然是一串本該掛在車上的平安掛件。只是曾經顏色艷麗非常漂亮有光澤的掛件,已經變得黯淡無光,就像是用了十年八年一樣。手心里攥著一把桃木小劍,這也是道淼送給舅舅把玩的東西。腳上則是掛著一個護身符,看樣子是阿陽的,因為當時送護身符的時候,阿陽特意用一條五彩繩系著,因為五彩繩是過端午的時候,他母親給他的,都這么大了還讓母親給系五彩繩什么的,非常幼稚,可阿陽喜歡。“不知道??!”阿陽吸了吸鼻子,忍住哭聲道:“我們本來在這里工作的好好的,因為天氣涼快了一些,老板還跟工人們一起舉辦了一把燒烤聚餐,今年的伐木工作馬上就要開始了,為了保證不過度砍伐,老板打算只砍伐三分之一的樹木,剩下時間不砍樹,只種樹。工人們都是當地的,都說老板有良心,不像別的老板,只管砍伐不管以后,那天本來挺好的,可晚上我們睡覺的時候,聽到一種聲音,不像是人,倒像是鬼的叫聲,第二天老板就起不來了,我本來聯系了救護車,結果醫院那邊不來人!非說這里不是他們醫院救護的范圍內!”人在國外漂,連特么的救護車都叫不到!“這不可能!”跟進來的幾個人之中,就有黃柏塬:“這里雖然是遠郊,可這里是有投資在的地方!”“再后來,我這里連信號都沒有了,要不是還有一張本地辦的網卡可以用,我連求救都辦不到?!卑㈥枒嵟牡溃骸袄习暹@樣已經三天了,我真怕我真怕?!?/br>“這可不是什么好病???”買猜看了看端木巖:“兄弟,你說要怎么辦?我聽你的安排?!?/br>他沒跟獨孤浩炎這么說,他跟小天師這么說了。“有我在,沒事的?!钡理祻慕鼇黹_始,就一直板著臉,以往性情溫順的他,身上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