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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跟自己想的一樣。“雅言少爺,為什么非要執著那個金額飾昵?”侍從不理解了:“女皇活在我們的心中,不好嗎?”作為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他無法理解,為了一個額飾,就費勁的千里迢迢來到這里,又為了那個東西,花了大量的金錢。如今國內的經濟蕭條,花費這么大手大腳的,他實在是看不過去。“推古女天皇在日本是個傳奇,第一個女天皇,第一個開創了一個時代的女人?!?/br>那是開創了飛鳥時代的一個奇女子,皇室也對此物耿耿于懷,去年道滿家組鎩羽而歸。本來他們想立刻過來的,結果被臺風耽誤了。海上的臺風對于內陸來說影晌不大,但是對于島國來說,是天災。這才耽誤了一陣子,等臺風結束了,他們立刻就乘坐飛機來了這里。只是道淼那個時候去了西寧,回來后又深居簡出,他們本來想直接上門拜訪的,結果沒有拜帖,恕不接待。為了買拜帖,安培雅言沒少花錢。也因為如此,他認識了不少這里的人,雖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交情,可好歹也混了個面熟。他見過獨孤浩炎,也知道他,所以他想請人做個說客,起碼想“單獨”見一見獨孤浩炎。可獨孤浩炎可不是那么好見的,他每天忙得很,跟島國那邊也沒有業務來往,尤其是現在,霍靜年已經在臺風消停了之后,派了大批的人馬過來,選地盤,做集團。另外,馬家坤也派了人來接洽。工程已經順利的進行了快半年,可立秋之后天氣漸冷,這工程在冬天可干不了。但是放假的話,也要事先說好。所以獨孤浩炎非常忙,忙的差點連吃飯的時間都省了,這么忙,哪兒還有時間跟不認識的人去吃飯?他連跟自己的愛人吃飯都是擠出來的時間。道淼看的都心疼了:“這么忙嗎?去年都沒這樣?!?/br>“去年我們也沒開新公司?!备鴣聿滹埖幕矢Ω吆贿叧燥堃贿叺溃骸艾F在忙得我都要來這里住了?!?/br>為了跟獨孤浩炎能有更多處理工作的時間,他已經盡量多跟他在一起了,邱副總裁要不是位女士,不太方便,加上知道老板的性取向,她也想這么干了。獨孤浩炎一邊扒飯一邊道:“等忙過了這一段就好了?!?/br>早上送獨孤浩炎他們走了,安培雅言的拜帖就到了。進來之后,就先行禮:“張道淼先生,您好?!?/br>這次沒鞠躬,也沒伸手要握一下的意思,而是點頭,學的有些含蓄,但是人家這么有禮貌了,道淼也不可能直接攆人出去,上次已經用過的借口,就不能再用了,再用就落了下成。“嗯,安培雅言先生,你好,請坐吧?!钡理底谥魑簧?,孫瘸子很有自覺的給倆人沏了杯茶,站在了道淼的身后。別看進了門的只有安培雅言一個,可門外十幾個人昵。孫瘸子站在道淼的身后,對這個家伙虎視眈眈。大門外的人,對里頭也虎視眈眈,因為這地方規定有點不通人情,誰拿這金帖子來,誰進去,誰說話辦事。隨從啊,伙伴啊,朋友什么的,都免進。以至于他們看不到雅言少爺的身影,大門關起來,連個進出的人都沒有,這地方是做買賣的地方嗎?怎么看起來,更像是個皮包公司???再不就是堂口。“請說帶了金帖子來,可以請教一些事情?!卑才嘌叛缘臐h語說的有些別扭。表達的意思也有些不太明確。“你想求什么?批掛?算命?還是求問前程?財運?愛情呢?”道淼問的很詳細:“你想好了再說?!?/br>“我想求問一件事情的成功與否?!?/br>“問事的話,你是要測字?搖簽還是推算?”“測字?!?/br>“筆墨紙硯,準備一下?!?/br>孫瘸子立刻就去拿了筆墨紙硯給安培雅言:“請?!?/br>安培雅言寫了一個“皇”字,他的意思,就是提醒小天師,他是為了什么來的。他們在富貴圈子里放出來的風聲,這位張道淼先生應該已經收到了。這個字一出來,就該明白要談什么了。“皇字,果然好字?!钡理祾吡艘谎郏骸盎适腔偷谋咀?,代表此事對你來說,急如救火;王上面有個白,本來你可以完成任務,成為王者,卻因為腦袋上有個白字,白忙一場啊?!?/br>“皇,乃是大,上帝,天也!”安培雅言還會說一些比較有內涵的漢語:“怎么會不吉利?”“要想吉利,你倒是寫個吉利的字啊?!钡理岛芟敕籽?。“那這個字昵?”他又飛快的寫了一個“古”字。推古女天皇,這個提醒,更明確了一步。“十字路口,你需要張嘴問一問,如何走?怎么走?”“那我張口,請教一下您?!?/br>“我說過了,你白忙一場,還不如早點回去你來的地方?!?/br>“怎么會?”道淼說得這么直白了,對方裝傻聽不懂,飛快的又寫了一個“女”字。道淼都被他無賴的樣子氣笑了:“此行,你最大的變數就是這個字?!?/br>安培雅言一愣:“什么意思?”“自己悟去吧?!钡理狄欢瞬璞?。孫瘸子大喊一聲:“送客!”安培雅言:“……?。?!”“懂不懂禮貌?”孫瘸子立刻將他扯了出來:“茶滿欺客,端茶送客?!?/br>安培雅言可聽不明白什么意思,就這么被孫瘸子拎了出來,稀里糊涂的被門外的侍從接了過來,安坐在了馬車里。半天才道:“你知道中國的茶,還有什么說法嗎?茶滿欺客,端茶送客?”侍從也是跟他一起長大的人:“雅言少爺,您都不懂,我就更不會懂了?!?/br>這話說的有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