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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離開寶島?!泵饔駞s提出條件:“怎么樣?敢不敢賭?”小天師冷哼一聲:“你若是沒辦好,那又怎么說?”“那就從寶島消失?!瘪R家坤淡淡的語氣,就將這個賭注下了:“不管是誰,再沒有任何效果,就在寶島消失!再也不許踏入寶島一步。左腳踏入,砍左腳,右腳踏入,砍了右腳?!?/br>這話說的狠,因為他已經被折騰的筋疲力盡。以前也見識過一些非自然的現象,但那都是在戶外,突然在自己家,在自己的臥室里,這就讓他毛骨悚然了。作為馬家的家主,作為一個隱形富豪,馬家坤不想讓這種另類的意外介入自己的生活。而且還沒人能解決這種意外。“好?!毙√鞄熀芷降狞c頭,他同意了。明玉也點頭:“好!”她的信心來自于自己的道術,她也曾經捉過鬼,那還是她的成名戰。明玉的東西很快就到了。她沒有起壇,因為這里地方雖然大,但是卻不夠起壇的規模。再說,她也不想耽誤時間。起壇雖然效果更好,但是她迫不及待的想將此事解決,將這個讓她心驚rou跳的人趕走。這個人別看年輕,光是他知道的那些道門規矩,就讓她膽戰心驚了。就算沒有什么真本事,也是了解道門內部結構的,這對她來說,是很要命的一件事情。她之所以在寶島地位特殊,就是因為她一直都說自己是茅山派的傳人。可茅山派分那么多門,各個都有自己的獨特之處,如果一旦被人知道,自己只是不入流的門外弟子,連師父都只是記名弟子,她連記名弟子都不是,就是個普通的不能更普通的記名弟子的弟子。連入道譜的資格都沒有。所以,她要快點將人趕走,以免被人揭了老底兒。明玉的動作很麻利,小天師只是拉著獨孤浩炎退后,可獨孤浩炎卻拿了梯子上來,將他的匕首給收了起來。“這個?”馬家坤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不用收起來吧?”誰知道獨孤浩炎很認真的解釋:“我不能讓人說我們的東西犯忌諱,導致誰誰誰的做法失敗?!?/br>這個借口,他不能給人留下。明玉聽見了,撇了撇嘴,其實她還真想過這個理由,她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的,所以每次開始之前,她都要找好理由,失敗之后,才好解釋。而且她看得出來,那把匕首恐怕絕非凡品,如果掛在上面的話,她的成功率會很高,或者她可以在關鍵時刻,扯下匕首,用來當做誅殺鬼怪的利器。她的桃木劍她知道,不一定會管用,但是這把匕首,或許會管用。起碼在以前,她也在馬家起過壇,卻用桃木劍沒檢査出來,到底哪兒有問題。而這把匕首卻檢查出來了。這就說明,這把匕首,跟那東西是相克的!明玉別看手段不高明,可是她心思卻是最活躍,心眼兒最多的,哪像小天師???傻乎乎的……。傻乎乎的小天師讓獨孤浩炎將匕首收了起來,自己也將自己的東西都放在了門外,臥室空間很大,不過,小天師還是在臥室門口那里,扯上了朱砂線,沒有墜著大五帝錢,而是墜著他從自己脖子上解下來的東西。那是一個深黃色的玉制桃木符,似玉非玉,似木非木。正面乃甲骨文“天地”二字,北面則是日月星的金文。因為目前并沒有甲骨文“地”字的發現,所以除了小天師之外,沒人知道正面這第二字是“地”字。“怎么用你的護身符?”獨孤浩炎知道,這是小天師的老道士師父給他的護身符,一直貼身帶著:“不是用的朱砂線,吊金錢么?”“金錢恐怕攔不住?!毙√鞄煋u頭:“就連令牌,我都沒敢放,只有放我的護身符,才有點攔住的底氣?!?/br>能跟北帝匕首并駕齊驅的東西,小天師臉色凝重。獨孤浩炎想了想,他站在了小天師的身邊,手放在北帝匕首的柄上,一旦有事情發生,立刻掏出匕首,斬殺出去。不管是什么東西,他連十殿閻羅都見過了,還有什么可怕的?馬家坤拉著妻子站在小天師身后,霍靜年站在何如云身邊,后頭管家讓人都躲開,外面連汽車都是發動著的,一旦有什么事情發生,不可抵抗的話,立刻就能拉著家主夫婦,先跑了再說!袓宅不袓宅的,反正房子在這里,也不會消失。明玉見他們都站在門外,就自己在臥室里,突然感覺一陣冰冷,有心想叫他們進來給自己壯壯膽,又想到自己又不是沒干過這種事情,只好硬挺著開始。她臨時過來的,所以比較匆忙,帶著的東西,也就那么幾樣,兩打驅鬼符,一打召神劾鬼的驅魔符,一打降妖鎮魔的泰山鎮邪符,以及半打請神符,最后是三張最厲害的生雷符。那是可以一個符就能平地生雷,劈死任何邪祟的存在,那是她的底氣。本來有五個的,前兩個讓她用掉了。一個劈死了一只修行有道的黃大仙;一個劈死了一只鬼。桃木劍,招魂鈴,三柱清香,一個香爐,兩只羊油紅蠟燭,一個燒紙用的火盆。簡單的擺開了陣勢,桃木劍挑了一打符紙,點燃后在空中揮舞了一圈,明玉大暍一聲:“北斗九宸、中天大神、上朝金闕、下覆昆侖?!?/br>聽她這么一念叨,小天師就皺眉了。架勢擺的不錯,有那么威風凜凜的意思,而明玉的氣勢也相當好。“玄天獨鎮,邪祟現身,急急如律令!”燃燒了兩打符篆之后,桃木劍暗光一閃,明玉劍指梳妝臺:“急急如律令!”啥動靜都沒有。梳妝臺還是那樣,沉靜的屹立在那里,猶如深閨少女。馬家坤夫妻倆和霍靜年探頭探腦,發現臥室里燒的煙熏火燎,而明玉劍指梳妝臺,梳妝臺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明玉擺了半天造型手臂都要酸了。小天師跟獨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