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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少爺在思索。突然,董霏的手一頓,眼底閃過的一絲殺意,讓阿威莫名一顫。“少爺這是……打算出手除掉南宮炎?”阿威試探地問道。董霏拎著藥盒向燒開的熱水走去,邊走邊說:“南宮炎是要除的,不過,不是我?!?/br>阿威本想去幫忙的手頓時僵在了原地,沒來由的覺得空調的溫度,有些低了。作者有話要說:我只能說,酒后勃,是騙人的,剩下的咳咳16家主印先瞇一會兒當南宮問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太陽扎咧咧地從窗子射進來,剛好照在他的臉上,讓人睜不開眼睛,身體卻輕松異常。南宮問剛想抬手遮掉多余的陽光,一只冰涼的手扶上了他的眼睛,“先瞇一會兒”。聽到這個聲音,南宮問腦子里突然“嗡”的一下。董霏一直都在照顧南宮問,他發現南宮問睡覺一直都不安穩,沒兩分鐘就會被驚醒,之后又很快入眠。為了讓南宮問能多休息一會兒,董霏一直都是將窗簾拉起來的,直到這會兒才拉開。“昨天你發燒了”等南宮問的眼睛能適應陽光之后,董霏將手挪開了。董霏拉過一旁的枕頭墊在了南宮問身后,將他支起來一點,一轉身,從床頭上拿過事先準備好的粥食。董霏稍稍舀起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送到了南宮問嘴邊。“你……”南宮問看著自己嘴邊的東西,夢境和現實仿佛在一點一點重合。昨晚,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終于將董霏摟在了懷中。“昨天……我……”董霏將手放了下來,“怎么,難道這東西都需要我‘敬’你?”南宮問愣了一下,突然變得一片空白。胡魏毅和嫣然“敬酒”的畫面猛地填滿了他的腦子。他沒想到,這尊大神把這茬還記著呢!“不不不!”南宮問忙擺手,伸手就要去接董霏手中的碗。董霏嘆了一口氣,稍稍讓開了一點,把他的手重新塞回了被子里,“躺好,你燒剛退?!?/br>董霏的心很細,動作也很輕,可對于南宮問來說卻像是一場夢。他覺得要不是這會兒窗外的太陽刺眼的可以,他都覺得董霏下一刻就會暴起,將他整個人生吞活剝。就像昨晚那個夢一般,上一刻還在天堂,下一刻仿佛身在地獄。雖說他不懼,卻難免心痛。陽光從巨大的落地窗投射進來,就如眼前這人一樣,那么的溫暖,那么的真實,真實的讓人心安。“我將這件事交給南宮炎去處理了”董霏冷不防地說道,“估計這一次他就能突破了?!?/br>南宮問微微愣了一下,但也什么都沒說。在這件事本來就是他的不對,只是沒想到自己一時任性,反而便宜了南宮炎。南宮問:“需要我做什么!”董霏稍微頓了一下,將空掉的碗放在一旁,才正色道:“如果我要你除掉南宮炎和南宮袁峰,你做的到嗎?”南宮問腦子里突然就“嗡”的一下。.今年的一中有兩位風云人物,還沒走進校園,貼吧里就已經為他們建起了層層高樓,將他們與一中兩位現任的校草相提并論。他們二人一個風流不羈,一個溫文爾雅,用大家的話來說,只要他們來,一中的校草絕對沒得跑。從此一中的顏值,會以絕對的優勢領跑其他學校??匆院笳l還敢說,一中就是一幫只能穿校服的土鱉。而且,穿校服怎么了,穿校服照樣甩他們幾條街。今天是新生報到的第一天,為了提前一睹兩位“準男神”的風采,高三補習的學生,一早就堵在了校門口,將其圍了個水泄不通,甚至還有部分高二正在放假的學生,專門打車來到學校蹲守。就是為了親眼看一看,這說了一個假期的風流不羈和溫文爾雅,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風采。雖說有人發圖,可終歸不如親眼見識一番來得實在。而此刻我們傳說中那個“風流不羈”的準校草,此刻正窩在自己的房間里玩手機。當董霏要求他,和他一起去住事先準備好的教工宿舍的時候,南宮問的腦子絕對是空白的,明明心花怒放,高興到不行,卻還要在他的面前盡可能地壓制,差點沒把孩子憋出內傷。他對董霏究竟為什么如此安排,并沒有多大的興趣,只要能離那個人再近一點,他就很開心。說好的,今天董霏會來接他,所以他一早就將要帶去學校里的東西準備齊整了,只等有人告知。其實這個時間也不長,至少他沒覺得長,貼吧都還沒轉完,就有侍女跑來。一想到以后每天都可以和董霏呆在一處,南宮問的心情就很好,背起扔在一旁的背包,就要離開。可人算終究不如天算,沒等他走兩步,注意力就被別的東西吸引去了。南宮問隨手就將手里的東西扔給了身后的侍女,“你們先去,我一個人去看看?!?/br>當南宮問一腳踏進南宮家祠堂的時候,南宮炎已經站在那里很長時間了。南宮家的祠堂與別家的不同,除了供奉歷代先祖的靈位,最重要的是因為供奉著南宮家的傳承法器——御魂。御魂是一個通體黝黑的古琴,看起來甚有些年份,啞著光面,中間嵌著一只威風凌凌的青色玄龜。琴穗也有些陳舊,黑色的流蘇之中時常閃過一絲難以捕捉的青色光暈,給古舊的古琴增色不少,也在一定程度上增添了一份神秘感。從南宮問進門開始,南宮炎的目光一刻就沒從御魂的挪開過,右手微微攥緊,神色有些緊張,甚至連南宮問什么時候來的都不知道。南宮問抱著手倚靠在門框上盯了南宮炎半天,突兀的咳了一聲,“就是不知兄長是在思索最近的的案件呢?還是對御魂更感興趣些?”“還是說”南宮問逐漸逼近南宮炎,“二者皆有?!?/br>南宮炎皺眉。突然,南宮問后退半步,將空間留給了南宮炎,一只手隨意的搭在御魂的琴弦上,巴拉了兩下,卻沒半點聲音傳出。“我們來打個賭怎么樣?”南宮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