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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禮忍無可忍,一個箭步從床上沖到門邊,打開門沖來人怒吼道:“給我滾!”秦然臉上看不出表情,實際上他向來就只有一個表情,被周禮吼這么一聲也完全沒有變臉,冷靜道:“該吃飯了?!?/br>周禮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秦然這副什么事情也沒發生的樣子,想起昨晚就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千刀萬剮。“我吃你馬勒戈壁!你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他媽再看見你!”別看周禮平時笑嘻嘻沒心沒肺的,真發起火來誰也抵擋不住。也就秦然能面不改色了。“你還要上藥?!鼻厝粺o視周禮的怒火,沉聲道。周禮渾身上下傷了的只有一個地方,一想到為什么要上藥周禮就怒火中燒,連帶著整個臉都紅了起來。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想他周禮縱橫情場多年,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上都堅信自己是個妥妥的直男,這輩子只有他睡女人的份……誰能想到陰溝里翻船,知人知面不知心,秦然這個衣冠禽獸竟然趁自己喝醉就露出真面目,把自己給強了!周禮不反感同性戀,自己的好友就是,身邊也有很多好男色的朋友,但不反感,就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被一個男的給睡了!某處的不適感讓他回想起昨晚的翻云覆雨,來自直男的自尊心化成怒氣直沖周禮腦內,他咬牙切齒沖秦然道:“你、給、我、滾!”秦然平日里當周禮的秘書,事事順從,但今天他態度卻格外的堅定:“要上藥?!?/br>他也知道自己昨晚的確是沖動了,但他不后悔。垂涎已久的寶貝得到手,有什么可后悔的。周禮徹底被秦然的態度激怒了,他一腳踹在秦然的肚子上,秦然被踹得措不及防,悶哼一聲倒退了幾步。周禮也因為動作過大扯到傷處,痛的齜牙咧嘴。“你被辭退了,現在開始,消失在我眼前?!敝芏Y摔門,把秦然關在了門外。秦然眼中一閃而過的失落,也被關在了門外……第六十一坑“怎么樣?”溫北看著白簡拿著報告在自己面前坐下,緊張道。雖說自己眼睛是老毛病了,但他還是很怕眼睛出什么大問題的。白簡是溫北大學時認識的朋友,是個眼科醫生,溫北眼睛的問題一直都是由他接手的。白簡把報告遞給他,白了一眼著說道:“回國這么久了也沒見你喊我出來吃頓飯什么的,一找我就是讓我幫忙看眼睛,良心被狗吃了吧你?!?/br>溫北接過報告,也不急著看了,笑道:“這不是比較忙抽不出時間嗎?!?/br>“能猜出來?!卑缀喚従彽溃骸澳阋遣幻ρ劬σ膊粫蛇@樣?!?/br>“哪樣?”被白簡這么一說,溫北更緊張了。白簡正低頭寫著什么,聞言頭也不抬反問道:“眼睛隱隱作疼?”“嗯?!?/br>“看東西也越來越模糊?”“嗯……”溫北皺眉:“是哪里出問題了嗎?”“出個屁問題?!卑缀喬痤^,用筆指著溫北手里拿著的檢查報告:“就是普通的用眼過度?!?/br>溫北低頭一看,報告最后果然只寫著四個字:用眼過度。他這才松口氣。白簡見他松口氣的樣子恨不得給他巴掌。白簡恨鐵不成鋼道:“你能不能對你的眼睛稍微好那么一點點?!彼鄣兹旧弦粚訃烂C:“你情況特殊知道嗎?”“別人用眼過度最多就是疼幾天,你用眼過度,就等著瞎吧!”溫北:“……”被白簡懟得一時間沒話說。“到時候瞎了,別哭著喊著求我給你治眼睛?!卑缀喌?。溫北:“……”自己什么時候哭著喊著求過你了……溫北嘆了口氣,他知道白簡也是在擔心自己,他也知道自己眼睛的問題非比尋常,但最近工作忙,實在沒有不用眼的地方。上課對著投影,下課對著電腦,他最近可是連游戲都少玩了,就是因為自己眼睛的問題不敢玩。之所以這么小心翼翼,是因為——他的眼睛不是近視,而是受外力打擊頭部而導致的視野障礙。————————————————考慮著蔣閆還在門外坐著等自己,溫北知道情況后就不多問了,拿好東西站起身。白簡該說的都說了,其余多說也沒用,也跟著溫北站起來:“總之,適當用眼,工作時多抬頭看看遠處,多看看綠色的植物?!?/br>溫北點頭:“知道?!彼呐陌缀喌募绨颍骸靶量喟揍t生了?!?/br>“若真的覺得我辛苦就趕緊多送點禮慰問慰問我?!卑缀喥沧?,對溫北只會嘴頭上說說的行為很不滿。溫北笑了:“別的醫生都是生怕病人給自己送禮,你怎么反過來了?”白簡不屑道:“他們裝給別人看的而已,私底下不知道收了病人多少好東西?!彼麥惤鼫乇毙÷暤溃骸澳翘炷X科的主任拿了一病人這么厚一紅包,被我看見了?!卑缀営檬种副攘吮饶莻€紅包厚度,語氣里滿是鄙夷:“成天一副兩袖清風的樣子,虛假的不得了?!?/br>“真的假的?”溫北第一次聽醫院的內幕,滿是好奇。“親眼看見還能有假不成?”白簡脫下白大褂,穿上了自己的外套。兩人走出病房門,坐在門外的蔣閆見溫北出來立馬就站了起來,眼睛先是一亮,見到他旁邊的白簡之后微微暗了下來,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位看起來和溫北差不多高的男人。白簡最先開口,他看著蔣閆對溫北問道:“這位是……?”溫北稍微猶豫了下,向白簡介紹道:“……我弟?!?/br>認識這么多年,他還不知道溫北原來有個弟弟……白簡也打量著蔣閆,隨后沖蔣閆笑笑:“你好,我是白簡?!?/br>蔣閆也禮貌性地沖他點點頭,“蔣閆?!彼Z氣有點冷,說完轉頭看向溫北。溫北忙解釋道:“白簡是我大學時認識的朋友,也是這家醫院的眼科醫生,我眼睛就是他看的?!?/br>蔣閆點頭,事實上他心中有點懊惱,為什么溫北身邊會有這么多的朋友,自己在他心里占的位置,是不是還不及他這些朋友分毫呢?不過他暫時沒深究這個問題,他目前最關心的還是溫北眼睛的情況,忙開口問道:“眼睛怎么樣了?!?/br>溫北給白簡使了個眼色,不懂內情的的白簡眨了眨眼,不太懂他是什么意思。溫北就是擔心白簡把自己眼睛的真實情況說出來,想給白簡提個醒,但想想白簡不是多話的人,應該不會說什么的。他把檢查報告遞給蔣閆,臉上笑得云淡風輕:“沒事,就是用眼過度而已?!?/br>報告上寫的的確是用眼過度,蔣閆又仔細看了兩眼,發現沒什么問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