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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弄著把算盤珠一數列在下,一數列在上,每列都是錯開的間隔,直到整個算盤上都被劃分好。“石頭剪刀布開走?”常順問道。易甘來淺應一聲,跟常順開始石頭剪刀布,莫斐見常順他們在玩搗算盤珠,立馬把自己的瓶蓋喊聶書來代替他玩,他自己到常順這里圍觀搗算盤珠。石頭剪刀布,誰贏誰先走,先開始完全不用擔心自己的算盤珠,過了幾局,可以交叉進擊的算盤珠變少了,就得擔心自己會輸。易甘來在石頭剪刀布上第六感略強,先常順走好幾步,大拇指和食指的配合,用自己的算盤珠把常順的算盤珠搗回下方好幾列。常順爭取想要逆襲,無奈自己石頭剪刀布敵不過易甘來,老輸。讓自己輸了好幾次翻盤的機會,都只能按著不動,僅憑最后幾列在逃易甘來的追擊,直到自己這一排的所有算盤珠都被搗回下方,他也已經輸了。“石頭剪刀布,獨孤求敗?!币赘蕘淼靡獾孛虼轿⑿?。“有本事跟我打瓶蓋!不玩了,你跟老二玩吧?!背m槹炎约旱年嚨亟唤o莫斐,自己則過去看耿元駒打瓶蓋,在耿元駒旁邊問,“現在誰贏的多?”“你家?!甭檿f。常順聽到毫不含蓄的咧嘴笑起來。第32章打呼聲音大嗎孔盛博來耿元駒家接易甘來時,開門就看到已經喝醉的一群,他徑直走到易甘來旁邊,扶著已經喝醉倒在地毯上的易甘來,四周看了一圈,連聶書也已經喝醉的臉頰通紅。“全都喝高了?!惫⒃x無奈地說,看著軟綿綿四肢大展攤在椅子上的常順,已經醉的打呼。“他們怎么安排?”孔盛博看著莫斐他們,莫斐雖然沒醉到吐,但也已經走路打飄。嚴霈申在沙發上休息,聽到開門聲習慣性醒來,看到是孔盛博他才又繼續閉眼休息,“來接易甘來回家了?”“嗯,你也喝酒了?”孔盛博問道。“喝了一點,你方便么?方便的話送我和萬熠一程?!眹丽耆嘀约旱奶杧ue,從沙發上坐起來。“方便,正好順路,回去就跟我車吧?!笨资⒉┱f道。耿元駒幫孔盛博把易甘來從地毯上扶起來,“不好回去的話留宿在這沒關系,空房間挺多?!?/br>“不了,出來一天了,花花單獨在家不太放心?!眹丽暾f著不自覺得看向萬熠,眼神中滿是溫柔。“鏟屎官貓奴,走吧?!笨资⒉┱f著就直接打橫抱起易甘來離開,臨走前看了看莫斐和聶書,跟耿元駒說,“聶書和莫斐就麻煩你照應一下了,這么晚喝醉了也沒法送回宿舍?!?/br>耿元駒送他們下樓走后才回家收拾,把莫斐和聶書都扶到客房,隨后才把常順抱回臥室,準備明天出去的行李,常順躺在床上砸吧砸吧嘴說著夢話,“耿大帥……背我,背我過玻璃……”耿元駒收拾著衣物,聽到常順說話,以為他醒了,不禁轉身看他,常順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只不過是翻了個身。耿元駒小聲道,“做夢都想著要去玻璃橋?!闭f著自己收拾行李的速度也變得更快,明天就帶常順去圓夢。耿元駒不知道常順的兄弟會全都來幫常順慶生,訂的機票是周日早上七點,耿元駒本打算改成其他時間遲一點去,常順不同意,他想去玻璃橋太久,不想推遲。耿元駒只好一大早就喊常順起來,比起自己五點半就起來做準備工作,他一直拖到六點才喊常順起來。宿醉的頭疼,常順在床上半睜著眼皺眉頭,還沒完全醒來,抱著薄毯迷迷糊糊的問,“幾點了?”“六點?!惫⒃x答。“嗯……機票幾點來著?”“七點?!?/br>耿元駒剛說完,常順就立馬從床上坐起來,撓了撓頭發跑下床,“只剩一小時了,你才喊我?!”耿元駒看著常順慌慌張張的奔去洗漱,無奈地搖頭,“不用著急,趕得上?!?/br>常順一直到坐下來吃早飯才想起來,問,“我老大他們呢?全回去了?怎么回去的?”耿元駒指著一樓的客房,“聶書和莫斐在客房休息,易甘來被孔盛博帶回去了,萬熠和嚴霈申正好順路昨晚跟孔盛博一起走了?!?/br>“老大和老二還在睡覺呢?”常順自覺地壓低聲音,不想吵醒他們。“沒喊他們,還在睡,昨天你們都喝太多了?!惫⒃x也坐下吃面包。“我面包拿著在路上吃,行李都收拾好了?”常順看到門口柜子上的行李袋,就猜到耿元駒已經把兩人的東西都備好了,說著去客房開門看了一眼,聶書和莫斐還在休息沒有醒,他拿了紙條留言放在桌子上,“走吧,他們起來看到紙條會自己吃早餐的?!?/br>常順和耿元駒隨即就開車去趕飛機,常順在車上正好啃面包,耿元駒開的平穩,常順困得眼皮耷拉,面包一半咬在嘴里卻不嚼,眼皮耷拉著腦袋一點一點閉上眼淺睡。耿元駒停在十字路口時,伸手把常順嘴上的面包拿開,剛碰到扯了一下面包,常順就驚得睜眼,問道,“到了?”看到耿元駒的手拿著面包,他就習慣性的接住面包,這才意識到自己嘴里的面包還沒吃完。“快了?!惫⒃x雙手又回到方向盤上,繼續開車。常順又咬了一口面包,嚼了沒幾下吃不下去了,實在太困,困到完全不覺得自己肚子餓,“吃不下了,你飽了么?沒飽把我面包也塞進肚吧?”常順咧嘴笑著,看著耿元駒的側臉,他把面包舉到耿元駒的嘴邊,高度更好讓他不用低頭可以咬到面包。“肚子不餓?”耿元駒說著還是把面包吃了,“就是餓了也沒的吃了?!?/br>“怕啥,餓了就到張家界繼續吃啊,飛機到那里也就一個小時多點,兩個小時都沒有,很快啊?!?/br>“都已經打算好了?!惫⒃x眼中帶笑,“難得聰明一回?!?/br>常順在車上就一直淺睡補覺,上了飛機更是直接睡著了,打著小呼嚕,耿元駒朝自己周圍看了看,怕影響到別人,他伸手就去捏常順的鼻頭,一捏一松。“嗯,干嗎呢……”常順被鬧醒卻不愿意睜開眼,手打開耿元駒的手小聲抱怨著。“阿呆,你打呼了?!惫⒃x在常順的耳邊小聲說,嚇得常順立馬睜開眼,看看周圍的乘客,心里慶幸沒被盯著“討伐”。“打呼聲音大嗎?”常順怯弱的在耿元駒耳邊問,有些懊惱自己不該喝那么多,自從老家回來后,耿元駒平時就一直在幫他補鈣,打呼磨牙的次數,據耿元駒說是變少了,但是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什么樣。“不大,你再睡會兒,還要半小時才到?!惫⒃x對常順說著,自己卻在看攝影報刊。“不睡了,肯定又會打呼,等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