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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她控訴道:“你不喜歡……” 成瑤那句最后的“我”字還沒說完,她就被別的什么東西吸引了注意力,她此刻還騎在錢恒的身上,只覺得身下有什么yingying的東西正頂著她,頂得她屁股難受,她有些難忍地挪了挪騎跨的姿勢,想要逃避那不明物體,然而那東西卻如影隨形般,不論她往哪里移,那硬邦邦的觸覺仍舊跟隨著她,并且隨著她的動作越來越堅硬戳人了,這種太過鋒利的觸覺讓成瑤都有些煩躁難耐起來。 而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壓抑著什么的錢恒終于開了口—— “成瑤?!辈恢罏槭裁?,他的聲音帶著極力抑制的嘶啞,“我們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不會覺得可愛了想親?!?/br> 成瑤尚茫然中,就被本來壓在身下的錢恒突然發力推倒了,情勢轉變,此刻,變成了她躺在地毯上,而錢恒壓制著她,俯身在她的上方。 他的眼睛里仿佛只剩下最后的克制,成瑤沒見過這樣的錢恒,此刻的他,看起來像一匹嗜血的狼,準備隨時撕開獵物的喉嚨,成瑤下意識就想要逃。 只是錢恒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他制住了成瑤的動作,伏在她的耳邊,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我們只會覺得,想上?!?/br> 成瑤暈乎乎的還沒反應過來,錢恒的吻就落了下來。 他近乎惡狠狠道:“成瑤,這是你自找的?!?/br> 錢恒這一次的吻,是成瑤從未體會過的熱烈和兇狠,此刻,錢恒的眼睛里是放出閘門的猛獸,是毫不掩飾的欲望。 酒精本身讓成瑤身體guntang,而錢恒的吻則讓她更加熱了,那是一種從身體深處難忍的熱意。 陌生,難耐,危險。 成瑤被吻的聲音都帶了哭腔:“難受,我好熱?!彼穆曇粑?,“剛才還有奇怪的東西戳我……” “熱的話,把衣服脫了就好了?!卞X恒的聲音勸誘卻危險,他一邊這么說著,一邊已然伸手慢條斯理地解開了成瑤的外套,繼而是襯衫……一件一件,這位英俊的老板好心而親切地親自幫自己的員工降著溫,直到他的小員工衣衫盡-褪。 成瑤低低哭叫了起來。 “至于難受,很快就不會了?!卞X恒俯下-身,親吻著成瑤,“還有奇怪的東西……”他拉著成瑤的手,按向自己的下-身,“這不是什么奇怪的東西,是你男人?!?/br> 成瑤觸手所及,是更為堅硬到可怕的東西……她終于反應過來這是什么,飛快地移開了手,臉紅到滴血,只能羞憤地盯向錢恒:“你……你流氓!” “還有更流氓的?!?/br> 錢恒卻只是低聲笑,他拉回了想要往前爬走逃跑的成瑤,摟住了她光滑白皙的背,伏在她身上,輕輕咬著她的耳朵:“我來做你第一個男人?!?/br> ***** 成瑤已經不想去回憶這一晚是怎么過的。她只覺得漫長而熾熱,第二天早晨她在錢恒的懷里醒來,聲音都已經鍍上了淡淡的嘶啞,只覺得連舉根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了。 從地毯,一路到沙發,再到床上,最后竟然在浴室里…… 如今光是想,成瑤都覺得呼吸困難,只知道昨晚的錢恒,像是不知饜足的狼,予取予求。 只是一晚上,那烏龍禮盒里的避-孕-套,竟然就全用完了…… 結果吃早餐的時候,始作俑者竟然還能臉部紅心不跳,錢恒瞥了一眼成瑤,聲音鎮定:“是你先對我動手的?!?/br> 成瑤的臉都紅了:“你也沒安好心,不然怎么隨手帶著那種東西……” 錢恒卻還理直氣壯地否認:“不小心正好收進行李里了而已。何況那不是你送我的嗎?”他頓了頓,才不自然地補充了一句,“第一次你可能還有些不適應,以后就好了?!?/br> 以后?!還想要以后?! 始作俑者卻并沒有意識到成瑤內心的吶喊,他蜻蜓點水般地掃了成瑤一眼,一本正經地關照道:“另外健身卡是時候辦起來了?!?/br> “???” “你的體力有點差?!?/br> 成瑤簡直想拽著錢恒的脖子大喊,能不能不要這么一本正經地說這種話題?!什么叫我體力差,是你的體力太魔鬼了! “今天我會幫你和行政那邊請假,今天的行程不要參加了,休息下,我在酒店陪你?!卞X恒吃了一口煎蛋,“我們一起‘加班’?!?/br> “……” 結果就這樣,成瑤和錢恒脫離大部隊,在酒店待了一天,只是一開始說好真的一起加班,加著加著就變了味,錢恒像是食髓知味了般,吃過了滿漢全席,就無法僅靠著幾個清湯寡水的吻支撐了。 成瑤低頭看著案子材料時,他那熾熱的眼神便逡巡在成瑤身上,讓成瑤不得不頻頻抬頭瞪他。只是這瞪也毫無力度,最終每每還是被錢恒得手,說好了讓成瑤休息,可最后成瑤卻覺得比跟著大部隊一起旅游都還更累了一點…… 明明還是那個錢恒,但不知道怎么的,經歷過昨晚以后,成瑤都不敢正視他了,好像一想到和這個男人共同呼吸著同一份空氣,這種曖昧微妙的聯系就讓成瑤緊張到不安,忐忑到慌亂,兩個人明明彼此正襟危坐,卻只覺得氣氛色氣而微熱…… 真是…… 同處一室,錢恒顯然也很難熬,一個下午,他已經洗了兩個冷水澡。 這之后的日本行程,對成瑤而言,景點的印象都不深了,唯獨難忘的是錢恒在每一個可趁之機的偷吻。大阪的街頭,高島屋的收銀臺,地下小吃街的拐角,以及日本環球影城的摩天輪下…… 因為有了包銳和譚穎這兩個迫于yin-威忠心耿耿的“走狗”打掩護,這日本的后半段行程,錢恒可以說過得恣意極了,明著是日本團建,私下里簡直是一場臉紅心跳的情侶旅行。 直到回了國內,回歸到正常的工作中兩三天后,錢恒還十分回味,總要成瑤提醒,才能收住看向成瑤的眼神。好在兩個人都是有職業感的人,一涉及到工作,便都冷靜理智下來。 李夢婷的案子,一審判決后,張浩果然不服進行了上訴,只是二審結果和成瑤料想的一樣,維持了一審原判,房屋的所有權歸屬李夢婷。 這對于李夢婷皆大歡喜的結果,對于張浩就不那么好受了,他原本顯然篤定地認為這套房子是自己囊中之物,沒想到煮熟的鴨子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