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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上半身密密麻麻的痕跡,褐色的乳.頭也被過分折磨得有些不堪,但他依舊很穩,很安靜,像已經計劃好了接下來的每一步,收攏著網讓我無力掙扎,生拉硬拖到他的陷阱。這樣的尹安七是我不熟悉的。我一直覺得他是個孩子,他沒有長大,沒有擔當,他在懼怕著很多東西,又有些不切實際的膽量。八年來的每一次見面,都是他若有若無的撩撥,我冷心冷臉的拒絕。我一直覺得他在原地踏步,我已經走了很遠很遠,回不去了。他這一手倒是告訴我,他想要的東西,他不可能松開手的。但是,我不想給的東西,他怎么要,也是得不到的。我洗好了澡,用浴巾把身上的水珠一滴一滴地擦干凈,再罩在頭發上,開始搓頭發。嘩啦啦——尹安七從浴缸里起身了,我低著頭,下方狹窄的視野里出現了一雙腳。浴巾上了加了一重壓力,揉著我的頭發。“松手?!?/br>我沒松手,擰著他的方向擦頭發,但我的力氣不如他的,指尖一空,浴巾就被他扯了出去。視野一亮,他就赤條條地站在我的面前,我別過了眼。他還是用毛巾給我擦頭發,擦得很仔細,連耳廓里的水都沒有放過。頭發被擦得半干,他順手把浴巾扔在了一邊,直接看著我。他硬了,黑密叢林里很大的一坨。我很想打他一頓,但時機不太對。他湊過來親我,帶著漱口水的薄荷味兒,他的嘴唇壓在我的嘴唇上,舌頭貪婪舔了舔我的唇瓣。我冷淡地看著他。他張開了嘴唇,認人采擷的姿態,我向后退了一步,順手拿起了架子上的漱口水,灌了一口。薄荷的味道在唇齒間蔓延,我鼓了鼓臉頰,彎腰吐出了漱口水。在想要直起身的時候,背后卻被溫熱的重量壓住了,灼熱的硬物抵在雙臀之間,危險,又讓人厭惡。“cao女人的感覺,是不是很爽?”我看著鏡子中的我,還有背后的他,笑了起來。“我該去試試,聽說很軟,還會自己淌水兒?!?/br>——我不知道我在說些什么東西,也不知道為什么,偏偏要在這時候說出來。從前的我說不出一句歇斯底里的話來,但惡念在心窩里翻滾,巴不得言語成刀,戳破他的心臟。他親了親我的發頂,摟住了我的腰,逼迫我和他更加靠近一些。“我愛你?!?/br>15.我沒再說出什么話,我怕我開口就是譏諷,傷人傷己。他也沒再說什么,利落地用浴巾擦干了身體,看起來并沒有受到太多的影響。我們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像兩個衣冠禽獸,我試圖掩蓋掉昨晚發生了什么,他則是已經達到了他想要的目的,顯得十分輕松,甚至愜意。這事真讓人厭煩和作嘔,我非常理解他的動力和理由,如果這一套不是用在我自己身上,我說不定還要暗道一聲好手段。但偏偏是用在了我的身上。我清楚地知道,作為看客的大多數人,至少雙方的父母都知道早上的情形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們樂得做戲,樂得叫我們在一起。我的意愿好像不在他們考慮的范圍內,絕大多數的人,包括我的朋友們,都因為情感的原因,站在了尹安七的那邊。這大概是某種程度上的眾叛親離。我可以割舍掉尹安七,但我很難割舍掉我的家人和我的朋友。我們吃了一個看起來花團錦簇的早飯,商量好了結婚的教堂,蜜月的地點,看客們滿意地陸陸續續地走了,房子里只剩下了尹安七和我。我也穿上了外套,拿起了手機,向尹安七告別。他送我到門口,問我去哪里,我低頭刷了一下微博的界面,恰好看見陳冬冬的最新自拍。尹安七問我去哪兒,我隨口就回了一句,去看陳冬冬吧。我說句可能很欠揍的實話,陳冬冬從某種程度上,特別像尹安七。他和當年的尹安七一樣,很會彈吉他。當年我看的肥皂劇里,陳冬冬就是一個桀驁不馴的賽車手,他摟著妞對著鏡頭說著話,我看著屏幕,一眼就覺得喜歡。我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當年的尹安七,雖然我知道他不靠譜又愛玩兒,但人總是會被自己所沒有的特性吸引。他軟磨硬泡地帶我去過地下的黑車場,我坐在他的副駕上,他幾乎玩命似的去爭奪第一名,我的心臟砰砰砰地跳躍,有些害怕,但當我轉過頭,看向囂張笑著的他,我的心臟仿佛偷停了一拍,我清晰地聽見有個聲音,在大腦里告訴我自己。白齊,你完了,你喜歡他。當年的尹安七渾身都是缺點,可我就是喜歡他,喜歡到整個人都快瘋了。在巷子里??岬乃?,或許永遠都不知道,我早就準備好了,去找他,在那個夕陽下,同他告白,告訴他就算所有人說你是壞小子,我還是想和你交往啊。16.尹安七也沒流露出什么不高興的意思,他只是抬了抬眼皮,說要送我過去。聽起來挺誘人的,讓尹安七送我一趟,足夠他內傷許久了。我看了一會兒,還是說:“我自己走吧,你回去吧?!?/br>尹安七點了點頭,扔給了我一串鑰匙,他說車庫里的車隨便開,說完了就轉身回去了。我去車庫里挑了輛車開了出來,出車庫的時候還翻出了自己的駕駛證,也就是那么巧合地,我看著后車鏡,后車鏡里折射出了尹安七的身影。剛剛回去的他又悄悄地站在了房門口,身上穿著一件睡袍,看著我開著離開他,去見一個他知道我喜歡的男人。我告訴我自己,他這是苦rou計,踩下了油門讓后車鏡里他的身影消失。我開得飛快,像是在逃跑和躲避。那一年我拒絕了他的鮮花和復合的話語,一個人在陌生的街頭走了一夜,等到天快亮了,我才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倒頭就睡,睡到天昏地暗。第二天我下樓去便利店買東西,售貨員小哥一邊結算一邊試探著問我:“嗨,昨天有個人,一直在你身后幾十米的地方跟著你,直到你進了公寓,他是你的朋友么?”我點了點頭,我說是吧。我沒問尹安七是不是他,在這個陌生的國家,因為擔心我會出事,所以要跟一夜的男人,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