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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低賤,才能更靠近一些。 正好,jiejie這段時間不工作,他可以向她討教。 jiejie會一直在家,想想就好開心。 小雪甜滋滋想著,不料翌日早起,一眼便見玄關處行李箱。 他當即心涼半截,踢踏著拖鞋迅速下樓,沖到門口:“jiejie,不是說休假,不出差了嗎?” “對呀,不出差,但出門?!迸哟骱谜陉柮?,拖起行李箱,“我報了‘星際遨游’,行程將近三年,能玩遍整個太陽系呢?!?/br> 她愛玩,喜歡新奇有趣,毫不掩飾。 對她來說,坐在家里葛優癱,或許比死還難受。 他深知這點,于是抿嘴:“jiejie可不可以,在小雪十八歲生日前回來?” “那當然得趕回來啦!我們小雪的成年禮很重要,jiejie會給你帶生日禮物的!” 姽婳欲摸少年的腦袋,卻被其避開。 “我長大了,不能摸頭?!?/br> 小雪皺眉悶悶,顯是被“出爾反爾”給氣的。 “是啊,你剛來的時候才及我胸,現在只比我矮半個頭了?!眾箣O笑笑,手握上門把,咔噠,“我走了,認真上學,好好照顧自己?!?/br> “等一下,還有一件事?!鄙倌瓿雎?,歪頭,“jiejie是一個人去旅游,身邊沒有其他人陪同,對?” 這笑容當真乖甜——如果忽略那眼底暗流。 “還不了解你jiejie嗎?你jiejie我啊,不僅愛玩,還偏愛一個人玩,自由肆意,不帶任何小伙伴,走咯?!?/br> 姽婳出門,關門。 行李箱底輪轉動,轱轆細響,卻在路口戛然而止。 一輛漆黑飛艇停在那里,搖下了窗。 “去旅游?” 男人語氣淡淡,指間架著支煙。 姽婳挑眉:“這么閑?星際聯邦終于把吃里扒外的探員開除了?” “公休假?!蹦腥宋丝跓?,吐出青煙縷縷,“我猜,軍區紅色警戒,風頭太緊,會停一停?!?/br> 姽婳聳肩:“好,那我就省點打計程車的星幣?!?/br> “只省打計程車的錢?” 德蘭克看著后視鏡,目視女子坐上后座。 姽婳懶懶靠:“說實話,每炮都同一口徑,有些膩?!?/br> 煙被掐掉,男人回頭,目光暗沉:“你想玩什么花樣,都行?!?/br> “這就有點新意了,容我考慮考慮?!?/br> 女子笑聲傳出,飛艇緩緩懸浮。 光翼咻地噴出,黑點消失藍天盡頭。 將近三年的星際旅行,他跟任他跟,我游自我游。 這男人挺自知,不擋道,時不時當個導游,貼心介紹端杯茶,一點不礙眼。 偶爾葷谷欠上來,即便取出皮鞭蠟燭,他也耐性了得。 旅行結束后,在陽光明媚的午后,飛艇再度停在那段路口。 女子走下,掩嘴笑:“成熟男人就是不一樣,拎得很清呢?!?/br> “沒你那么清?!?/br> 男人同樣下車,靠著車門,注視漸遠背影,點了支煙。 待那人影再望不到,他叼著煙轉身,卻撞上一雙眼。 淺灰瞳孔,頗為少見,白發雪膚,瞧著像個混血。 不過這些外貌奪眼,都因那陰郁視線,只剩森然滲人。 德蘭克取下煙,勾唇:“小雪是?長這么大了?” “別給我裝!少高高在上!”少年恨極,深呼吸數下,方吐字冰冷,“她不會喜歡你?!?/br> “我知道?!蹦腥似届o,抖了抖煙,“她心里不裝人,誰都不許進,床伴也不差我,我都清楚,而你……”他舉煙,就著青煙升騰,掃對方一眼,“還不愿懂?!?/br> 少年身形一顫,男人則吸了口煙,緩緩呼出,旋即搖頭:“不,沒到不愿,你甚至不敢。原因大概在于‘姐弟’,但似乎又不止?!?/br>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壓根沒動過反而跌了七八個,好好,不care了,當初只想有5000收就很滿足,現在已經達到啦 反正我馬上就寫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攔不住我??! 第193章 機械烏托邦八 “我說了,別居高臨下?!鄙倌昀湫?,一推自行車,“比起隨叫隨到,能隨手丟掉的‘□□’,還是弟弟地位正常,對她更重要,你覺得呢?” 男人聞此丟了煙,目光微冷。 少年亦視線冰寒,毫不退讓。 爭鋒相對,火花四濺,最終……機器人交警登場。 “這位公民,您的交通式飛艇擋住了前后車輛,影響了路段通行,請在本次提醒后的十分鐘內開走飛艇,否則我們將采取強制拖離?!?/br> 德蘭克正欲答,小雪搶先舉手:“舉報!他不僅亂停車,違反交通規章,還亂丟煙頭,污染社區環境?!?/br> “……” 德蘭克沉默看地,機器交警撿起那地上煙頭。 “上面殘留的DNA,確實和這位亂停車的公民匹配?!睓C械眼閃爍紅光,轉向男子,“那么,這位同時違反交通規章和城市美化條例的公民,您共計繳納罰款數目為1550星幣,請隨我去交警大隊登記備案?!?/br> “……是她教出來的,有她的風格?!?/br> 男人幽幽感慨,少年嘲諷呵呵,用力一蹬自行車。 可將討厭的家伙甩出老遠,離家門愈來愈近之際,那車輪忽地緩了,慢了。 到最后,騎行變成步行,手推。 家門口已至,可人影不敲門,不出聲。 明明立得筆直,身形也不似近八年前般瘦弱,可他身上無端散發脆弱,搖搖欲墜。 這副空空皮囊,多虧自行車“攙扶”,才沒倒下。 天公順了這份凄涼,方才還午后陽光,這會兒已烏云密布,起了不詳。 人影卻宛若未覺,仍是一動不動,任憑時間一分一秒,任憑雷聲轟隆頭頂,暴雨磅礴打下。 而比起屋外影,屋內人顯然注意到了天氣變化,起身關窗。 于是,同近八年前一樣,手滯。 只不過這次,那人影不再瘦瘦小小地縮在垃圾桶邊,不留神還看不到。 屋外昏黑豆雨如注,路燈朦朧光影搖曳,少年在其中,立得突兀。 屋門咔噠,雨傘一撐,足踏水洼。 “怎么不進屋?我方才還奇怪,這都傍晚了,為何還不見人回?!?/br> 這是自然而然的正常問話,語氣則淡淡著女子獨有的慵懶。 嘎吱輕響,自行車突然移動,被推向屋檐。 “車壞了,只能走回來,又倒霉,剛好趕上下雨?!?/br> 因被雨水打濕,兼之光線昏暗,少年的臉模糊不清,唯聽其微啞聲音。 “噢,這樣?!?/br> 女子答得隨意,似乎毫不深究。 少年輕嗯,默默停好“壞掉”的自行車,疲憊長吁,卻不經意抬眼,發現半邊斜下的傘。 近八年前,她的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