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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關被男人一舉擊中,傅笗昀痙攣著叫出聲,揚起的脖梗白皙柔膩,喉結顫動,顯然在努力壓抑自己的感覺。男人慢悠悠的在傅笗昀的體內抽撤律動,不像荊崇那么急色粗暴,也不像他以前經歷的那些“客人”的下流野蠻,傅笗昀拼命抗拒他的侵犯帶來的快感,卻發現自己正漸漸的力不從心。眼睛被遮住,內心的恥辱和絕望,混合了對未知的恐懼,愈發的加劇了快感的集聚速度,在這種不堪的境況之下,他居然又射了。溫熱的白液射的很快,因為角度問題大部分都濺落在男人的胸口和小腹處,在他抽插的過程中隨著動作涂抹浸染在兩人交疊貼近的皮膚和體毛上,散發出腥膻的氣味。傅笗昀射精后,xue口本能的吮緊了男人,后者爽的腦門滲出一層薄汗,喘著粗氣大抽大合的猛cao起來。傅笗昀嘶啞的嗚咽著,扭著腰胯躲避男人的cao干,反而激的對方更加盡興,cao的越來越狠越來越深。傅笗昀覺出男人瀕臨高潮,急的叫出來,“你出去……快出去……!”睡著是睡著,醒著是醒著,神志清醒的時候,他實在無法忍受接受一個陌生男人在他體內射精的事實……那曾是,只有荊崇才有的權利……“又別扭什么!”男人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隨后又低頭咬住他的右rutou一陣兇猛的撕扯,疼的傅笗昀的眼罩都被眼淚和汗水浸透了。然后下一秒,溫熱的種子在性器的抽搐中,盡數灌入傅笗昀的腸道,直沒進他的身體深處……——誰的心跳會跟強jian自己的人同步相合,默契到分不清誰是誰的?如果在以前——哪怕是兩小時前有人這么問傅笗昀,他都會覺得可笑。然而男人射精后重重壓在他身上的一瞬,相貼的、一起起伏呼吸的胸口卻告訴他,這不是不可能的。jingye的溫度其實并不足以引起受方的注意,雖然傅笗昀本身身體感度極高,相比一般的純〇都要更敏感,但也不至于因此感到特別不舒服。只除了……那種從身體內部反射出來的,被人徹底侵占的荒謬和恥辱。濃烈到令他無處可逃。偏偏男人射精后也不肯拔出去,甚至還故意更緊的用半軟的性器頂動著塞緊傅笗昀的xue口,整個人更是死死的壓住了傅笗昀,臉貼在他的頸窩里。傅笗昀被壓得根本動彈不了,只能動嘴了,“……你夠了吧,快出去?!?/br>“才一次而已,”男人沉聲笑,調戲的歪過頭吮吻著傅笗昀的耳朵,“哪夠?”“你——你到底想怎樣——!”傅笗昀氣的腦門都發熱,“你不是都……你不是都cao了我兩年了!剛才還射在里面了!你沒完了么!如果我弟弟他們發現……”“你好意思說出去嗎?”兩人談話間,男人的性器居然詭異的又慢慢的硬了起來,楔在傅笗昀體內的rou塊溫度回升,把彈性極佳的腸壁撐開了些許。雖然只是微妙的變化,傅笗昀卻驚的白了臉,“你……”“我想把你肚子里灌滿我的jingye,”男人單手支起上半身,另一手頗有些力道的伸過去撫弄著傅笗昀的小腹,偶爾抓住他的性器捏弄兩下,“我想把你cao到射尿、懷孕,我要你成為我一個人的女人,這輩子都躺在床上任我cao。我不會放開你的?!?/br>傅笗昀悚然,“這不可能……我……我有家人……我有愛人!他們不會允許你這么做的!”“切,那種半年都不會來看你的親人愛人,會關心你的死活?”男人說著話,又在傅笗昀體內動起來,一邊還很享受的哼笑道:“聽說你以前就是個挨cao的?為了給你治病,你弟弟可是沒少跟負責你的周大夫少說啊,我在旁邊兒聽著都不落忍。哎,我說,你怎么就呢么想不開?這世界上sao貨賤逼都不少,也沒見那些人自卑成你這德行?!?/br>傅笗昀被諷刺的啞口無言,拷在床頭的雙手攥緊,放松,又攥緊,又放松的來回動著,仿佛他的心臟在負面情緒的灰霾下不停收縮……男人動作逐漸加快,還是話嘮樣的啰嗦著,“……不過你要是想得開,我也逮不到你這么個好貨色,他媽的老子在這個療養院呆了兩三年了,也cao了幾個,都沒你這么好的。唔……媽的,你這小屄怎么還這么緊!”男人這次的時間格外的長,傅笗昀感覺自己的肛口都要磨得壞掉了,熱辣的感覺混合了性腺被反復頂戳的刺激,明明心理抵觸,性器卻還是固執的第三次勃起。惡心羞恥之余,傅笗昀不由的感嘆男人的可悲。——男人做的興起,喃喃的說了句“還不夠深”,遂起身跪坐在床上,就著還淺淺插在傅笗昀體內的姿勢,非常迅速的將他的兩手從床頭解了下來,又立刻將兩只手腕拽到他身后鎖死,隨后將傅笗昀抱起來,對準他的股縫擠了進去。傅笗昀抻著胳膊弓著腰,無奈的騎跨在這匹色馬身上,隨著他的動作搖擺晃蕩,唯一的著力點是吞沒了男人整根陽物的rouxue。男人一手握著傅笗昀的腰后,防備他的逃脫,一手玩弄著他再沒東西可射的軟蘼性器,從包皮的邊緣,到嫩紅色的guitou,再到guitou上能令男人疼到極致也爽到極致的細孔,指掌親昵,玩的不亦樂乎。傅笗昀醒時就有隱約的尿意,這時拖的久了,加上之前被cao的狠了,尿意愈加明顯,忍不住不安的掙動起來,惹地還離高潮有段距離的男人相當不耐,一巴掌呼在他的屁股上,“瞎撲騰什么!”傅笗昀咬著牙哀求,“放開我,我……我想上廁所……”“那就上啊?!蹦腥松焐嗵蝮赂蹈曣酪驗楸锬蚨菇蚪虻谋羌?,順勢舔了舔他的人中和嘴唇,惡狗似的用自己的口水給傅笗昀洗臉,“想拉屎就拉,想撒尿就鳥……老子又不是沒伺候你這個!你說你一醒過來怎么這么矯情,難怪你上個男人不要你了,cao你是因為你是男人,這墨跡黏糊的,女人投胎的也就這樣了?!?/br>一路啰哩吧嗦的嘮叨著,男人很惡意的一次次的用碩大的guitou碾上傅笗昀的前列腺,眼睜睜就看著后者的yinjing憋的發脹,連小腹都繃了起來。現在的傅笗昀根本掙不出男人的鉗制,只能一心一意的憋尿,試圖用最后的自尊挽回一點劣勢。男人卻毫不在乎,射精的一瞬,他猛的抱緊了傅笗昀,嘴巴貼在他的耳邊,輕佻的吹起了“噓噓”的口哨。傅笗昀沒有防備,霎時尿了出來,淡黃的液體落在兩人的身上,染的皮膚一片濕。傅笗昀也在這時突然間福至心靈,尖叫著喊出男人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