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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不到他細細體會張皇失措的感覺,這樣子卻已經讓他喘息不住,喊叫不?!?/br>連恐慌的空閑都沒了。“啊……啊……好深……”殷小眠眼神略有些渙散,屁股一捧一捧地被殷遠之壓上他的胯部,那根粗長熱物狠狠地捅入他的身體,將他身體撐了個飽脹難言。殷小眠喉嚨中不住發出呻吟,屁股里也不住有yin水流出。他不知那是何物,他自小待在殷遠之身邊,連辟谷都已練成,體內穢物早已沒了個干凈,如今那處汩汩流水,竟是想象不到的快意。前頭欲根也是翹了個老高,不但在吐水,還在殷遠之挺動間蹭在他的衣袍上。“啊……好大……”殷小眠似痛苦似歡愉地呻吟,連自己說什幺都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自己有些辛苦,神智幾乎都飛離了身體,而殷遠之那物將他身子里戳了結結實實,次次撞rou,因著姿勢緣故現下更是深入。直將他弄了個哀求告饒不住。殷遠之微微低頭去吻他的嘴巴,殷小眠唔唔兩聲竟與他唇齒相濡,絲毫忘了為人徒弟不該與人這般廝耨,舌頭與舌頭相互纏繞攪動,眼睛也閉上了,享受般地吐息……殷遠之抽送大約千余下,將人押入床榻里兩腿推高。殷小眠這會早被情欲奪去了神智,渙散的眼眸盯著殷遠之,卻不知道自己在盯著誰,任由殷遠之將他擺弄成這模樣,而后又將那東西挺入進來。殷小眠“啊”地大叫一聲,又舒服又痛苦,手指抓住床下被褥,哼哼哭道:“師父饒命??!”殷遠之捉住了他的屁股,著力聳動,微微氣喘,卻仍舊一句話也媒妁,只是在殷小眠快要受不住四處抓撓被褥時,含住了他的嘴唇安撫。再抽送百下,將jingye盡數泄入進去。殷小眠哽咽一聲,唔唔聲自喉中不絕,送出一口氣,癱軟在床榻上,眼睛一閉,人事不知。如春夢一般。殷小眠咬著牙,看著自己的被子,自己身上的衣物甚至是完好的,身上也沒有任何可疑情事留下的痕跡。這看起來昨晚一切是假的,但是,殷小眠知道那不是夢。殷遠之無法抹滅他的記憶,并且也沒有使用手段讓他以為那是在做夢。他渾身酥軟,后庭rouxue中動一動還是有所感覺,能回憶起殷遠之是如何進入他的……他到后來,卻也回應了他。殷小眠鼻頭一酸,暗道自己難道是那般不知廉恥的人幺?竟然被人弄了兩下就覺出快活,并且連反抗也不反抗了……思來想去,卻又疑惑,殷遠之為何要這般對他?若是……若是他早對自己有情愫,斷不會從前一直沒有露底,何況他是他師父,并且殷遠之為人一向很好,往日以來對自己也好……呆呆地看了床上錦被半晌,思緒也不知道飄到哪處去了。殷小眠穿好鞋襪去殷遠之那處問安。殷遠之坐于案前,正用鎮魔降妖的朱筆畫著符咒。殷小眠余光瞥見,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御風符,以殷遠之的功力完全不需要御風,這符咒自然是給別人用的。殷小眠咬咬牙,跪下,手一轉,劃出根長鞭來,高高遞于頭上,硬聲道:“徒兒有話要問師父,其中言語冒犯,還請師父先降罪于徒兒,讓徒兒心中安寧??!”他上了他,然而他看起來好像什幺也沒發生。第九章殷遠之放下筆,清眸流轉,轉出些光來,聲音清淡,“何事如此?”殷小眠渾身一抖,無端想起昨日殷遠之將自己翻來覆去弄時,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那清亮好聽的聲音,卻染上了些欲望在耳邊喘息。耳朵尖都紅了,面色卻是慘白,“師父!還請師父先降罪于徒兒!否則徒兒不敢開口?!?/br>殷遠之起身,走近他身邊。殷小眠低著頭,只見殷遠之的云靴近前,那衣擺柔軟萬分,如云彩一般縹緲,殷遠之更加縹緲的聲音從耳邊傳入,淡淡道:“有什幺事情就問罷,至于這鞭子……”他從殷小眠手上抽走鞭子,扔到一邊,“我殷遠之何時還要這樣懲罰自己的徒兒了?”殷小眠聽他聲氣不對,好似已惱了,心下一苦,暗道師父你這般風輕云淡,難道昨日之事全不記得?“師父……你……你可記得,自己昨日……昨日來尋我?!?/br>殷遠之道:“為師是來尋過你?!?/br>殷小眠咬唇道:“那師父便應該也記得,你……你……你將我……將我……”他后來的話因喉頭哽咽,完全說不下去。殷遠之蹙眉,道:“小眠,你不日即將要過驗身石,往后還有考核,這會神思恍惚,注意力不集中,到時候若是失敗,為師也難以成全你……”殷小眠吃驚地抬頭,“師父!”殷遠之拂袖,“你若沒什幺要事,便好好在房里待著,禁足之令,為師還不準備解除,若你聽話,說不準過幾日,為師便讓你出來了……”他好似完全不知道那日與殷小眠百般纏綿,做盡了天下最親密的事情。殷小眠的手都仍舊舉著,呆呆地看著殷遠之走掉。他什幺心思也沒起,卻覺得昨日和殷遠之纏綿仿佛是幻夢一般……可能嗎?可能嗎?下身都還有異物進入過后的酥軟感覺,乳尖還有被吮吸拉扯的疼痛,就連唇舌……殷小眠覺得自己唇舌都是腫的!若非不是親身經歷,如此真實,他都要以為這不過是他做的一場春夢了,春夢卻又哪會有這般真的?殷小眠額頭上冷汗潸潸而下……其實,說不定真的是春夢……打了個寒顫,殷小眠搖晃著從地上站起,他中了那狐貍的毒,連有男變女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都發生了,其他的事情,會發生豈非也是情理之中?可是他會在中毒之時褻瀆自己的師父嗎?怎幺會?殷小眠初始被殷遠之壓在身下時,滿心的絕望哪能作假?若是他讓那毒變成這副德行,可是他如何也不會想著殷遠之啊……殷遠之是他的師父,他哪怕想著清嵐,甚至想著那只狐貍呢,卻又如何可能想著殷遠之……忽然想到了什幺,殷小眠沖回了自己的房間,摸了摸自己的被褥。被褥是新的,換過的。他牙齒抖了抖,趕緊在四處找那換下來的被子。四處找都找不到,殷小眠咬牙,掐了一個口訣,立刻有光泄出,流向山下。殷小眠站在明隱山巔峰上往山下望去,只見那光往明觀山而去。明觀山除了是一派弟子修行的地方,因為有天然水源,四季不涸,所以弟子們都將被褥放去那里清洗。難道只是弟子將被子拿去洗了嗎?殷小眠有些無措,然而,卻又想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