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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門,何似與門口老大爺對視時,竟難得從老大爺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欣慰之情。“早啊,何似!”“何似你今天怎么來的這么早?!”“何哥不厚道啊,怎么拋下我們卡點大軍了?!”何似認得他。開始何似根本不認識人,后來又有一天卡點進學校的時候他低頭切歌,把人家給撞了。門口保安室大爺一到快上課的點,校門口伸縮門便合到只容一人通過大小,何似著急,那人也著急,兩個人一齊擠上去,差點沒栽一跟頭。后來何似注意到這位仁兄每天總是和他一樣卡點進校門,久而久之二人還能聊上幾句。何似笑道,“你不也?”那位仁兄摸了摸鼻子,打了個干哈哈,“我這不著急補作業嗎?!?/br>對啊,補作業,何似一拍腦門。“我特么沒寫作業啊?!?/br>何似大長腿邁的噌噌的,徐見澄也跟在他后面一同進了教室門。果不其然,僅僅是半天不在,兩個人的課桌都要被試卷雪給湮滅了。這才高二就這樣,高三那還了得啊。何似癱在椅子上翻了翻桌上的卷子,虛驚一場,原來是英語的課外拓展。*幾周后就是物竟初賽和期中考試。R中空出了下午最后兩節課用來初賽選拔,班里有些志不在此的同學一到考試規定的半小時后才能交卷時間便立刻交卷,提前放學了。但何似還是認認真真的答了,最后一刻放筆的時候手心全是汗,滑的都快握不住筆了。初賽十六道選擇,五道填空題,六道大題。一晚上的時間就閱完卷了。每次考試語文第一科考,物理最后考,但第一個閱完卷登完分出成績的一定是物理,最后一個一定是語文。因為有些同學今年轉而參加其他科競賽或者因為出國原因不想參加競賽,物理老師挨個約談之后選擇繼續參加物竟的只有不到五個人。等到物理老師來找何似時,何似當然是豪不猶豫的答應了。“你分也夠了???為什么不參加?”何似翹著腿問道。“我參加的數學。去年離奪冠就一步之遙,有點不甘心,今年還想再試一下?!?/br>“哇哦,徐神,那你看看我數學還有救嗎?”“你每次做題的時候仔細一點?!?/br>雖然復賽要等到下半學期中前左右開始,但是那時候間隔了個寒假,何似沒有太多時間去練習實驗部分,索性這上半學期翹課跑實驗室。對于準備競賽,R中一向是持鼓勵支持態度,展望大半個C國奧賽獲獎名單,一大半國手均出自R中,R中的排名和聲望也沒少因此大漲。在競賽期間,除了可以停課自學,實驗室更是可以在指導老師陪伴下隨意使用。何似三天兩頭不見人影,班主任夏漣要是不看他書包躺在書箱里,還以為他根本沒來上學呢。她是新來的老師,從高中就開始學文并不是太懂理科競賽這一套,沒少跑物理老師辦公室打著聊天的名號敲打敲打關于何似的問題。“何似嗎?”物理老師頓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發際線逐漸后移而光亮的額頭,“這孩子物理直覺十分敏銳?!?/br>夏漣看著物理老師慢不悠哉的喝了口胖大海茶道:“物理直覺這種東西可遇而不可求,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們總掛在嘴邊上的文科素養可能日積月累每天多看看名著就能出來,但物理不一樣。就拿泊松亮斑來說,泊松已經用衍射公式算出來同心圓的圓心處會出來極小亮斑,但他就是不相信光的波動說,非要堅持微粒說,不過現在早就被證實光是具有波粒二象性。學物理啊,有時候是很容易顛覆三觀,打破生活常識的一件事,就看你敢不敢接受了,有些人善于,也敢于去接受,打破窠臼,而大部分人,是很難邁出跨越認知舒適區的。還有那牛頓……”物理老師看夏漣一臉迷茫,咳了一聲,又換了個說法,“就拿實驗動手能力來類比吧,我上大學的時候,做牛頓環的干涉現象與研究測量,有些同學進實驗室很快就出來,而有些同學甚至因為做不出來而崩潰。他們傻嗎?并不,能考到P大的都是人中龍鳳,他們高等數學學的甚至比我要好,但他們就是調節儀器調不出來?!?/br>“那何似這樣有……保障嗎?”夏漣問道夏漣這話問的含糊不清,她怕何似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既沒拿到加分和保送資格又落下正常學業進度。物理老師又喝了口胖大海茶,“那就要看何似本人了。天賦固然重要,但是能堅持到最后一刻持之以恒永不放棄的努力也是成功的必要不充分條件。聰明是好事,但是聰明人的下場往往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只有勤奮努力每一步穩扎穩打的人才能最終站在金字塔頂端。何似?還是看他個人造化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一直以來觀閱,評論,投雷的仙女們。☆、星星的碎片何似在這之后一直處于極度亢奮狀態,像是吃了利他林,因為每天從早到晚沉浸在一人世界里的刷題,何似的三餐和作息全靠徐見澄矯正提醒才勉強規律起來,即便這樣他還是飛快的瘦了下去,校服一吹顯得空蕩蕩的。每到中午飯點,徐見澄都會先去走廊盡頭的自習教室找何似。他先趴在后門透過玻璃看一會兒低頭伏案時而奮筆疾書時而停停寫寫的何似,等到走廊沒人了,靜下來了再敲敲門,兩個人一起去吃飯。兩個人慢悠悠地在走廊里晃蕩,平時何似長腿一邁,跟在他后面的人都得提氣快走才能勉強跟得上,這會兒何似卻不想那么著急。走廊盡頭不是墻,而是全透明的玻璃,正午陽光明晃晃的直射進來,把兩個人的影子印在粉色的墻壁上,他們二人的影子一會兒相融一會兒又相離,像是水中脖頸相纏的鷺鷥。何似覺得有趣的緊,說實話,要是徐見澄不來找他吃飯,他自己才懶得去吃呢。何似一到下午就餓,總是趁其他人上課的時候溜到學校商店,這時候人正好少,不用排隊。徐見澄開始會給他帶麻薯青團一類的零食,何似黏的牙上到處都是,不停地拿舌頭舔來舔去,沖徐見澄哭嘰。之后徐見澄來的時候會給他帶奶茶,有時候是一盒巧克力,不過都是kitkat的,何似沒過多久就吃膩了,有一次實在忍不住了,書包里無處安放的巧克力都快溢出來了,嚷嚷道,“能不能別老給我這一種的巧克力啊,吃的我牙疼?!?/br>徐見澄眼角下垂委屈了下,隨即很快恢復了往常的神色,自此之后天天都不重樣,紅絲絨小蛋糕、芝士奶酪小蛋糕、黑森林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