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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箱還有心理信箱。要是學生有不滿的地方可以隨時往里面投信,這信箱也不是做做樣子,而是校長和老師們真的會每天查看信箱,聽取學生們的意見。何似知道可以調信箱附近的監控,但估計校長也不會允許,怕何似惱羞成怒打擊報復投信人,于是他換了種方式:“我記得我放的時候這份卷子是沒有的,查監控吧,不是每個教室都有監控嗎?我記得備用教室也有吧?!?/br>何似原本想說誰這么傻,偷來的試卷還大張旗鼓的夾在外邊啊,這不賊喊捉賊嗎?不過他沒把這話說出口,這話有點帶刺,要是真說了,三位老師的臉色一定很難看。副校長點了點頭,道“先查監控,你先回去上課吧?!?/br>“謝謝老師?!焙嗡频?,然后轉身準備回去上課。這節課是歷史課,早就打完鈴了。何似這才慢悠悠的從后門坐回位上,歷史老師瞅了一眼,沒說什么,何似看了他一眼,歷史老師的眼神不太像知道這事兒,看來學校隱私保護做的還挺好的,也是,這事兒還沒查清楚不好大張旗鼓的給處分。想起自己的歷史書還在收納箱里沒拿呢,真是。何似看到了發在桌上的歷史試卷,好在這節課是講試卷,也用不著書。文理科班不同題,畢竟理科班也只是應付一下會考的程度,何似瞅了眼自己的卷子,90分,還成,勉勉強強湊合吧。他又斜著眼瞅了瞅徐見澄的試卷96,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何似癱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把口罩摘下來,從桌箱的紙抽里抽了張紙,捂到嘴上。捂了一會兒又拿了下來,還好,上面只有幾個血點。何似不想戴口罩了,捂得慌,反正自己坐最后一排,也沒人看得見。“??!”何似猛的頂了一下桌子,“我褲子忘還你了!”班里正靜,何似膝蓋頂桌子,砰的一聲,班里人還以為怎么了,包括老師在內所有人都齊刷刷的轉過頭來。何似裝作沒事人一樣低頭看卷子。“沒事,我不著急?!?/br>過了一會兒老師又開始講卷,何似掏了掏兜,煙盒在。裝作上廁所的樣子從后門溜了出去,幸好他坐在最后一排,后面沒人,離后門也近。衛生間不遠,而且也沒煙感報警器,一人一獨間那種,不少人都來抽煙,就是味大。一般人抽煙都找最后一間,空間大還敞亮。唯一的缺點就是門把手那兒時間長了,有點松,那門閂總是動不動自己就往下滑,有時候里面的人還抽著呢,外面人就以為里面沒人給擰開,要是同學還好,要是老師那就完犢子了。阿甘的mama說“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個會拿到什么味道的?!边@幫高二年級的小兔崽子們給改成“挑位兒就像挑巧克力一樣,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個開門的是老師還是同學?!?/br>怪瘆人的。他知道現在不應該抽煙,但就是忍不住。何似剛蹦兒開蓋挑煙呢,只見眼前那門兒一動,他一個激靈連忙把煙收了起來。最近這教導主任查得緊,他還剛攤上一這么大的事兒,這不是直直地往槍頭上撞嗎。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禍不單行啊。何似剛準備脫褲子做做樣子,也不怕遛鳥了,反正數學老師也是一大老爺們,一天天數學課三四節的上著,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他正低頭與褲帶作斗爭呢,何似這褲帶系的亂七八糟,一解竟然還有三四五六個死扣在下面,越著急越死活解不開。只見有人伸腳從門底下的縫一勾,門兒就開了。兩個人眼神短暫的交匯過后,何似僵了僵。“你也?”徐見澄搖了搖頭,他上課的時候看見何似掏兜的動作,就知道何似是想抽煙了。何似煙癮不大,抽煙一般就是心煩。想去陪他,想呆在他身邊,無時無刻的。“你繼續?!?/br>徐見澄難得的尷尬。“誒誒誒,別走啊。我以為是教導主任。沒想到是你?!焙嗡频?,“還有,你看看我這褲帶,幫我解一下吧?!?/br>上廁所怪麻煩的。*****“來了一個月才知道教學樓還有天臺啊?!焙嗡聘锌?/br>徐見澄幫他解完褲帶后,帶著他上頂樓,去了天臺。今天的天陰陰的,不知道是因為霧霾還是本來就陰天。何似喜歡陰天,陰天助長他內心潮濕陰暗的苔蘚,不用大喇喇的把自己暴露在陽光下殺菌消毒。“抽嗎?”何似問的是疑問句,但實際上直接塞給了徐見澄一根。“港版中華”何似又接道,他自己也拿了一根,港版的有股梅香味。徐見澄接了過來,從兜里掏出打火機點上。“誒,我呢?”何似叼著根煙示意他也給自己點上,每次想抽煙的時候旁邊都有徐見澄,久而久之也懶得管自己打火機了,它還去哪個旮沓角落里躺著就去躺著吧。徐見澄低頭叼著自己的煙直接懟上了何似的煙,還順手環住了何似的脖頸。何似被懟的半響沒回過神來,煙都要滅了才說出一句,“你好粗暴啊……”不過有煙抽,何似很快就把粗暴的·徐見澄拋到了腦后,拿出自己的airpods的充電盒,蹦開蓋,示意徐見澄拿一只出來。徐見澄挑了只右耳的,何似拿了左耳。何似選的是首ODDPALMER的STRANGEDAYS,“你聽”何似突然開口道,“dadadada那里后面突然冒出來了另一個人的聲音,他在唱dududu,然后唱dadada的那位噗呲了一聲,聽見了嗎?”徐見澄難得的跟著笑了,捏了捏何似的后頸。兩個人背靠著欄桿靠在天臺上。天臺的風有點大,不過很舒服。從這里幾乎能夠俯視整個學校,學校被夾雜高層居民樓的中間。何似能清楚的看清這里的每家每戶,一樣的窗,還有窗臺上的衣服,半拉著的窗簾,粉的、紫的、棕的。何似想躺著。他以前在初中的時候干過上課上到一半跑到cao場上躺著的傻事,倒不是因為逃避什么,只是覺得天氣正好,暮靄沉沉沒有陽光,cao場正綠,剛剛冒出了新芽,躺上去也不是很扎。那是節語文課,一個班里有六十個學生,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老師上課也不點名,整節課下來跟唱獨角戲一樣,下面的學生常年半死不活像沒睡醒一樣,偶爾應和一聲,像是被提著線的木偶,何似覺得太壓抑了,太憋屈了。于是他就趁著老師背過去板書的那幾分鐘,從后面偷偷溜了出去。他貓著腰,因為那時候的教學樓還是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