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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挨得極近,能清楚感知到虞仲夜炙熱的氣息與狂熱的心跳,刑鳴料定自己撩過了火,下一秒就得被扒褲子辦了,眼珠一陣亂轉,張嘴討饒道:“我……我明天真的還有考試?!?/br>像撩了虎須又受了驚嚇的兔子,反倒惹人好氣又好笑。但凡認識刑主播的人都知道,刑主播有兩副面孔,一對觀眾,一對熟人。對觀眾他犀利而大方,既能激情辯論也能侃侃而談,對熟人他寡言又冷峻,始終延續著冰王子的路線。其實還有第三副。只在對著虞仲夜的時候出現。他話也頻了,笑也多了,仿佛那缺失十來年的東西全復蘇了,時不時還伸出貓爪撓人一下。偏偏虞仲夜樂得享受這份依賴與親密,一直慣著。虞仲夜擰著眉頭凝視刑鳴,眼神里那點欲望已經由炙轉涼,但仍不舍也不愿松手。又這么四目相接好一會兒,才笑著罵了聲:“小兔崽子?!?/br>總算松手讓他起來。虞仲夜那兒已經硬了,襠前高隆如一頂帳篷,刑鳴陰謀得逞反倒過意不去,貼著虞仲夜的耳朵說:“老師,我給你咬出來?!?/br>虞仲夜低低“嗯”了一聲,刑鳴便滑下.身體,解開了對方的褲鏈,熱騰騰的物事一下跳出來,如悍犬撲來,重重撞在他的臉上。刑鳴臉被抽紅了,也不介意,倒似故友重逢般目現欣喜,他將這性器頭朝上地抵住虞仲夜的小腹,由根部往上游移嘴唇,不遺邊角,細細舔吻。性器被溫熱濕潤的口腔包裹,勉強也算得到安撫,虞仲夜嘴角一挑,抬手按著刑鳴的后腦勺,五指插入他的發絲之中。刑鳴三心二意,既喜歡虞仲夜獷悍的性器,也貪戀他美妙的唇,他埋頭在虞仲夜胯間啃咬撫弄,又忽地抻長脖子,把臉湊近去獻吻。虞仲夜壓著刑鳴的脖子草草親他兩下,又把他的腦袋摁下去,反怪他不專心:“好好弄?!?虞仲夜一直滿意地撫摸刑鳴的肩膀與后背,卻在射精前一秒突然抬手,狠狠揉了一把刑鳴的頭發。臨界點來時,便連舌尖兒也堵不住炮眼,一股特殊腥味的液體射入喉嚨,刑鳴來不及反應,直接嗆入大半。仰起臉,嘴角溢著點點白濁。虞仲夜垂著眼睛,以拇指揩掉刑鳴嘴邊的jingye,問他;“你自己說說,就這么放過你了?!?/br>刑鳴笑了:“我后天就考完了,考完以后你給菲比放兩天假——家里就只剩我們兩個?!?/br>虞仲夜看似對這回答挺滿意,也笑了,掰過刑鳴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唇角:“晚上給你做好吃的?!?/br>潦草紓解欲望之后,虞仲夜起身去廚房,刑鳴留著繼續看書。菲比對家里這位新主子的喜好很了解,知道這類人最難取悅,糠秕蔬食他不介意,山珍海味卻未必滿足,所以她每天變著法兒地翻新菜品,盡量不重,這會兒已經把食材都洗凈了,只是還沒切削入鍋。虞仲夜挽起襯衣袖子,摘了腕上的表與無名指上的戒指,又仔仔細細洗了手,吩咐道,你放著,我來。菲比從沒想過自己老板還會做飯,甚至不需要她在一邊打下手,她慢吞吞地挪動腳步順便打量,卻發現虞老板切菜的手勢十分嫻熟,從熱鍋下油到翻炒勾芡,哪兒哪兒都不像生手。揮油鹽,撒醬醋,舞刀鏟,擺鍋碗,這些都是老百姓的日子,哪是萬歲爺能干的活計?菲比當然不知道,虞仲夜以前入贅洪家,也有過一段“洗手作羹湯”的日子。洪霓脾氣驕縱,口味挑剔,尤其孕期更是無理取鬧得厲害,常為一點咸淡就扇阿姨嘴巴子,虞仲夜體恤阿姨辛苦,不時親自下廚,哄得老婆花枝亂顫開心不已。天色完全暗了,一陣飯菜香氣從隔著老遠的餐廳飄過來,刑鳴被勾得無心復習,自覺闔上書本,下樓吃飯。虞仲夜的婚戒與手表被菲比細心收在一只絲絨盒子里,就擱在餐桌上。刑鳴一眼看見,不禁望著它走神??钍酵唵蔚你@戒,配成一對,一枚常年戴在虞仲夜的無名指上,還有一枚被虞少艾拿來紀念母親,取了根細銀鏈子,一直在脖子上掛著。第103章番外(三)虞仲夜仍在廚房,菲比也待在一旁,刑鳴自己不會做菜,便不去湊這熱鬧。他不習慣家里還有阿姨常住伺候這樣的官僚作風,時不時會給菲比放假,所以菲比沒見過虞仲夜做菜,可他是見過不少回的——太性感了,每回他們之間都有一個人把持不住。;刑鳴把那枚戒指拿起來,仔仔細細地打量。寬版,無鉆,很簡單的款式,內圈除了品牌logo還鐫刻著一位女士的英文名字,這讓批量生產的東西有了獨一無二的意味。)刑鳴試著在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戴了一下。虞仲夜的手指修長漂亮,寬窄正合適。-菲比端著菜走過來,喊他一聲,刑鳴做賊心虛嚇了一跳,摘戒指時手指一抖,那枚圓環落在地上滾了一圈,竟找不到了。能掉哪兒去呢?刑鳴悶著頭在地上找,直到聽見虞仲夜喚他。??虞仲夜放下卷起的袖子走了過來,該是發現了,卻只字不提,也沒動菲比收拾手表戒指的那個盒子。虞仲夜跟他聊了聊這次出國的見聞,依舊談笑風生,一點看不出情緒變化,刑鳴自己卻興味寥寥,食而無味,心說,白白糟蹋了這桌好菜。飯后虞仲夜去回電話,刑鳴磨磨蹭蹭留在廳里,又埋頭找了一陣子,仍舊一無所獲。亡妻遺物且在自己手上戴了二十年,意義顯然非同小可,就這么被他弄丟了。刑鳴回到書房繼續通宵復習,卻把書本打開又闔上,一宿心神不寧。虞仲夜回國之后還是忙的,基本朝不聞,晚不見,刑鳴考完試,虞少艾又來電話約著打球。他看時間還早,沒急著回家也沒趕著赴約,先去崔皓飛的住處看了看。刑鳴仍保持著不上微博的習慣,一來嫌麻煩,二來工作忙,他是名義上的主持人,實際上的制片人,每周四十幾分鐘的播出量,看似工作量還行,但其實事無巨細都得親自把關,這種一肩挑的工作狀態還是很辛苦的。刑鳴請了一位網絡專員專司官微與個人微博打理,然而這位中文系剛畢業的女大學生畫風成迷,文字是可以,但感情太充沛,還時不時以各種夸張的表情或顏文字與觀眾互動,將刑鳴原本那性冷淡風格的微博改造得鮮花爛漫,蜂蝶遍野,粉絲倒確實漲了不少。刑鳴某天去自己微博看了一眼,差點以為走錯地方,然后他默默登錄后臺,刪除了大量內容,把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