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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交待了一聲,“收斂點?!?/br>“刑主播這是拿命在拼,聽說電擊的時候不停嘔吐,差點休克?!崩狭秩玑屫撝?,又把話題扯回刑鳴身上,他聽說,是聽人說,殊不知人多嘴雜,你添油我加醋,荒腔走板與夸大其詞都是常有的事。虞仲夜微微皺眉:“太胡鬧了?!?/br>“若要小兒安,三分饑與寒。自個兒折騰折騰,反倒成長得快些?!崩狭中α诵?,“等節目錄完,我就去接刑主播過來?!?/br>虞仲夜“嗯”了一聲。“那我等在外頭,晚些時候再送他回去?”老林跟著虞仲夜這些年,深知對方喜惡,泄欲的對象而已,虞臺長沒有留人夜宿的習慣——至少過去沒有。虞仲夜沒說話。“以前都送回去的,我是說林主播他們?!鳖D了頓,老林補充道,“洪書記在呢?!?/br>虞仲夜還是沒說話,好一會兒才冒出一句:“先把人接過來?!?/br>第一期的直播收工,刑鳴下場,第一時間問阮寧查沒查實時收視率,阮寧說爆了,不輸最新一期的,特別是網絡上的反饋,同性戀電擊治療的暗訪視頻一經曝光便引發熱議,線上線下的聯動傳播很成功,網友參與度高,口碑也堅挺。刑鳴拿過阮寧的手機,粗粗翻了翻評論,好評如潮,但也有不入耳的聲音。特別是那個一直跟他不對付的批評家,直播結束才十分鐘,他已撰出一篇長文,抨擊刑鳴場控能力不強,講話節奏太快,暗訪視頻更是嘩眾取寵,就連刑鳴的長相也難入他法眼,他說他太帥了,與普通民眾存在著不可逾越的距離感,不接地氣不親民,難以引發共鳴。媒體圈有一句流行語,被誤會是表達者的宿命。阮寧見刑鳴的臉色由晴轉陰,怕他當場把自己的手機砸了,便試圖拿那句老掉牙的話來安慰他。刑鳴暗罵狗屁,把手機拋還給阮寧。兩周內趕制三期節目,每期五十五分鐘的播出量,背后的艱辛可想而知。不挑剔地評價,這首播第一期算是大獲成功了。為了慶功,刑鳴提出請大伙兒吃宵夜,可宵夜才吃到一半,最當記一功的主持人就不見了。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來電顯示的號碼是老林。坐在賓利車上,一顆心浮躁不定,刑鳴使勁回憶自己在直播現場的表現,然后開始懊喪,開始反省,他搶了兩句話,語速也快了些,他在嘉賓與評論員間的穿針引線稍顯急切,確有喧賓奪主之嫌。對于這場直播首秀,刑主播給自己的評價是,不功不過,不符期許。安全抵達目的地,刑鳴開門下車,老林叨叨一路的話他一句沒聽清楚,就聽見這莫名其妙的最后一句。晚些時候要用車,就給打他電話。踏進別墅大門,徑直就去往虞臺長的臥室,人不在,應該是在書房里練字。刑鳴自覺地先去洗澡,把自己全身上下、邊邊角角都刷洗得纖塵不染。他拿浴巾裹住下體,出了浴室。虞仲夜正好自門外進來,看了已經坐在床上的刑鳴一眼,問他:“身子好些了?”十天沒見面,刑鳴仰臉看著虞仲夜向自己走近,跟舊友相逢似的客套點頭:“感冒發熱是小事,早好了?!?/br>“問你電擊治療的事。新聞中心的內部信條你忘了?不鼓勵暗訪調查,特別是這樣以身試險?!庇葜僖固?,在刑鳴后腦勺上拍了一下,“年紀輕輕的,少琢磨歪門邪道?!?/br>你虞臺長欺男霸女,難道不是最大的歪門邪道?刑鳴簡直語塞,想了想,反擊道:“還不是你逼的,老狐貍?!?/br>“你說什么?!庇葜僖垢┥砥冉跳Q,掰起他的下巴。他微微瞇了眼睛,看似不悅地盯著他。首播當日一炮而紅,刑鳴有點得意忘形,竟又不怕死地扔出一句:“老狐貍——”虞仲夜低頭堵上了他的唇。猝不及防。一朝城門失守,刑鳴起初打算抵抗,他全副武裝,整個人從脖子繃緊到腳趾頭,冰坨子似的又冷又硬,但虞仲夜的舌頭溫柔地在他口腔里進出,舔吮,他無法招架這么深的吻,身子漸漸軟了,化了。吻過以后,虞仲夜仍捏著刑鳴的下頜,微微皺眉看著他:“你再罵?!?/br>“老王八——唔……”刑鳴話難出口,再次被虞仲夜吻住了。一時喪失警惕,竟被對方咬住了舌頭,狠狠地以牙齒磋磨幾下。口腔黏膜被吮破了,舌頭也被咬出了血,直到窒息前一刻才被放開,已是一嘴甜滋滋的血腥味兒。虞仲夜又問:“不罵了?”即便大著舌頭,刑鳴還是要罵,含混不清地罵了聲“老流氓”,意識到聲音確實不好聽,總算閉嘴了。一直眉眼嚴肅的虞臺長終于也笑了,他把刑鳴抱進懷里,吻了吻他的臉頰與耳垂,問:“電擊時疼不疼?”“不疼?!彼励喿幼煊?,“就是蟲子咬一下?!?/br>“那時候醫生讓你想什么?”方才兩人熱吻的時候,虞仲夜的腰帶自然松了,黑色睡袍內是一副溫熱強壯的男性軀體,無一件多余衣物。他抓著刑鳴的手,從自己睡袍的開襟處摸進去。手指被牽引著滑過恥骨處蓬勃的毛發,一根粗壯guntang的物事忽地在他手心里跳了一跳,幾乎瞬間,guitou愈發膨大,莖身的棱面愈發突出。雖不至于如傳言那般當場休克,電擊的后遺癥還是有的,刑鳴手心出汗,本能地驚悸顫抖,不自禁地往后躲。以另一臂箍著對方不準后退,虞仲夜同時以目光逼迫:“想我了?”刑鳴猜想,這老狐貍八成已經知道暗訪視頻里的那段話了,當時他沒覺得不對,回去以后才越琢磨越覺蹊蹺。但電流炸開頭皮的一瞬間,他真的想他了,想那個失序的暴雨天,想兩個人性交時的狂亂樣子,似獸非人。虞仲夜繼續逼問:“想沒想?”刑鳴矢口否認:“沒,沒想?!?/br>虞仲夜臉上笑意加深,又攥緊刑鳴的手指,帶領著他撫慰自己的yinjing。他呼吸聲漸漸濁重,看似頗為滿意:“那就是想它了?!?/br>第43章刑鳴扯掉浴巾,仰面躺在床上,自覺分開雙腿。望著一個強壯赤裸的男人向自己靠近,感頭皮通電似的發麻,如萬只螞蟻爬過。很不舒服。他往后退,直到后腦勺重重磕在床背上,退無可退。虞仲夜伸手捉住刑鳴的腳踝,將他兩條長腿抬得更高,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