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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觸怒對方。“不要緊?!庇葜僖箮缀鯌{一只手就將刑鳴托起,將他完完整整困在自己懷中。他強勢地頂入,將自己的yinjing一喂到底。刑鳴背對虞仲夜坐在他的懷里,滿帶傷痕的后背與虞仲夜的胸膛來回摩擦,痛楚與快感瘋狂交織,他笨拙地承歡,竭力分開雙腿,拔起又坐下,好讓xue內的性器貫入更深的地方,即使那東西已經闖得太深,太霸道,隨時可能破腹而出。性器在柔膩腸壁間忽而直來直往地沖撞,忽而又打著圈兒摩擦,虞仲夜突然伸手摁住刑鳴的后頸,強行迫使他低頭,看著那根東西。刑鳴不得不低頭,虞仲夜的胯下之物模樣是很駭人的,莖柱顏色發紫,表面經絡猙獰,它在他兩腿中央快速地挺進又抽出,時不時變換角度,將肛口那點軟rou摩擦得嬌艷欲滴,十分賣力地翻卷吞吐。他自己的性器也早已直直翹起,鈴口又濕又亮,yin液不斷。這樣的畫面令人羞赧,也令人亢奮。刑鳴舒服得連連呻吟。這回性事比平日里結束得早,刑鳴繳械后不多久,虞仲夜也將熾熱jingye射入他的體內。刑鳴起身穿衣,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打電話讓酒店里的人送來了醫療箱。他仔細檢查了虞仲夜受傷的右臂,便將紗布剪成長條狀,為他包扎上臂止血,手法十分嫻熟老練。“如果你不放心,白天可以再去醫院拍片檢查,不過我敢肯定就是橈骨干輕微骨折,幸好你有著軍人才會有的前臂肌rou,如果換作普通人,這樣的撞擊一定是粉碎性骨折,復位和后續恢復都沒這么容易了?!?/br>“我忘了,你是醫學生?!庇葜僖沟皖^看著刑鳴的眼睛,guntang的情欲已冰冷,黏膩的體液已洗凈,他們看上去就像最尋常不過的上司與下屬、老師與學生,從頭到腳陌生規整,由內而外循禮客氣,“怎么想到投身新聞行業?”“我記得我在你的課上回答過,”刑鳴專心致志地自制醫療夾板,打算為虞仲夜固定前臂傷口,“這年頭總有些人心懷新聞理想,難道棄醫從文的還少嗎?”虞仲夜看似不全信他的話:“既然有新聞理想,為何當初不直接選擇新聞相關的專業?!?/br>刑鳴停下手頭的活計,細細思考片刻,道:“我媽不喜歡?!?/br>“為什么?!?/br>“有句老話叫‘蔫巴人,咕咚心’,大約就是說我這樣的人,”刑鳴重又低下頭,耐心地以紗布將夾板固定,又一圈圈地纏繞包扎對方的傷臂,“也不為什么,我媽認為新聞記者是高危行業,就我這性子早晚得被人宰了?!?/br>這話倒是不假,虞仲夜笑了:“你父親呢?!?/br>刑鳴的手顫了一下,特別明顯。虞仲夜又問:“不想說?”“也不是,過世很多年了,沒什么好說的?!毙跳Q自知逃不過虞仲夜的眼睛,于是反而抬起臉,大大方方望著他:“我不要盛域的冠名贊助?!?/br>手臂已被包扎妥當,虞仲夜看似乏了,微微一闔眼睛:“又鬧什么?!?/br>“不想鬧……”這一晚上狀況迭出,折騰那么久天還沒亮呢,刑鳴擔心虞仲夜說自己不識抬舉,趕忙又補一句,“其實我想要別的東西?!?/br>“哦?”虞仲夜睜開眼睛,露出感興趣的表情,“今兒倒是難得主動開口,想要什么?”刑鳴本想要回巴結老林時送的那只浪琴表,但他實在參不破虞臺長的喜怒、摸不透虞臺長的好惡,以至于他不得不提心吊膽地盤算計較,計較著自己當下這點本與將來那點利,與其說他害怕開罪老林,不如說他害怕又回到那種一無所恃的狀態里。有一句爛大街的歌詞特別真理: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我想要一幅畫?!毙跳Q頓了頓,“萬馬齊喑,戶外畫展上看見的?!?/br>“你知道那幅畫的作者是誰?”“我不知道?!毙跳Q搖頭,他那會兒心猿意馬,真的不知道。可他發現虞仲夜的目光竟變得有些奇怪,似挑剔似驚訝似懷疑,反正罕見的流露出了這么一絲情緒,雖細不可察,卻真實存在。刑鳴坦然相視,直到虞仲夜的目光漸漸變化,復又歸于平靜無波。刑鳴起身告別,準備回自己的房間,沒想到卻聽虞仲夜說:“今晚你留下來?!?/br>刑鳴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離開虞仲夜,盛域的廖總劣跡斑斑惡行滿滿,沒準兒他前腳出門,后腳就被對方剁巴剁巴,扔海里喂魚。“可我……沒法躺下來?!毙跳Q轉過身,背上的傷口這會兒疼得更厲害了。“過來?!?/br>刑鳴聽話地爬上床,避開虞仲夜受傷的右臂,把自己投入他的懷里。他屁股朝天,沒羞沒臊地趴伏在一個男人身上,恰逢這個男人低下眼眸,于是兩人便順理成章地接了個吻,唇涼舌暖,你攻我讓,說不上來的纏綿愜意。吻過之后,虞仲夜以受傷的右手輕輕撫過刑鳴傷痕累累的后背,另一只手則捏起他的下巴,說:“以后不準?!?/br>什么不準?不準什么?不準撒野,不準打人,還是不準背著他爬別人的床?刑鳴悟不透這聲“不準”到底含著幾重意思,只點點頭說,好。第25章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刑鳴自一片煌煌的陽光里睜開眼睛,便看見那幅。那幅畫正對著酒店大床,虞仲夜已不在這張床上。刑鳴懊惱自己又睡過了生物鐘,起身去浴室沖冷水澡,不得不說昨晚上睡得不錯,他坐在虞仲夜的懷里搖晃,一次次以為自己達到了高潮,一次次又被拋上更高的峰頂。薄荷沐浴露抹在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痛感,刑鳴多取了一面鏡子照了照后背,不禁罵了一聲,媽的。那只老狐貍下手太狠,自己的背上千形萬狀,雪白的皮rou血紅的鞭痕,看著特糟,特慘。洗完澡,刑鳴裹著浴巾走出浴室,回到那幅跟前。畫上沒有署名,但留著“萬馬齊喑”那句詩,字相當不錯,飛揚跋扈,有棱有角。刑鳴不近視,卻忍不住湊近一張臉,微瞇著眼睛仔細端詳那排詩句……越看越覺得蹊蹺,越看越覺得似曾相識,然后他突然返身走向書桌——虞仲夜昨晚上練的字還留在桌上。一樣的棱角飛揚,一樣的架構精深,只是而今的虞臺長用筆愈發精熟內斂,顯得粗雅折衷,更收放自如。這幅畫應是他早年的作品。刑鳴一時怔著不動,只感手腳冰涼,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