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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干脆不斷的凝實力量,當這個量達到一定的程度,總有一天會突破的。結果就是直到他開始學習修士的功法都沒能突破。但這么多年的積攢令他的修為有了噴發式的增長,經過這么些年的沉淀加上豐富的人生閱歷,并沒有太大的阻礙便突破到了筑基期。身為總統這么多年,又是勤懇敬業為人為民,整個人有帝國氣運的加持,所以當初的雷劫也就象征性的劈了一劈,并沒有此刻這般恐怖。所以直到雷劫露出苗頭,總統感受到了上方傳來的恐怖威壓,他這才意識到有人突破渡劫了。只怪帝國科學當道了近萬年,對于這一類科學無法解釋的事物還沒能形成一種本能,所以在沒有感受到雷劫威壓之前自然不會往那方面想?,F在既然已經知道阿諾即將渡劫,總統難免擔憂道:“阿諾在這種情況下渡劫沒問題嗎?”這潛在的意思是,您咋還不出手呢。要如果不是修為不夠上去就是送人頭,總統都恨不得領著軍隊一擁而上了。白灼輕心道,這問題可大了。不過他也懶得與總統過多廢話,有那個時間廢話不如好好想想該怎么解決眼前的問題??戳搜鬯坪醮蛩懔粼谶@里的總統,白灼輕道:“都撤了,這里不要留人,那個賀哲翰定然是活不了的,就看阿諾能不能扛過天劫了?!?/br>總統目光沉沉地看了眼依然還在打斗中的阿諾半晌,這才隨著最后一部分的人員一同撤離了。整個帝國的重擔竟然要壓在這么年輕的兩個人身上,年歲過百的總統一時間難免感慨良多。不過更多的是慶幸,慶幸當年沒有因為種種原因而抹殺這超出帝國之外的強大,否則還有誰能阻止這場災禍。臨走時,總統極其鄭重而肅穆地朝著白灼輕道:“不管怎樣,因為有你們,才有帝國未來的安穩,我替帝國所有的人民鄭重的感謝?!闭f完,深深地鞠躬行了個大禮,這才邁著沉重的步伐離去。人員雖然都在撤離,但那些拍攝儀器卻是留了下來,不過當拍攝環境能量過于暴動的時候,那些儀器設備定然是會受到影響的。這次陸續而來的媒體早有預料,所以所帶的都是一些高精設備,就算在太空中拍下這戰斗的畫面都不是問題,更何況還只是躲避到能量安穩的區域遠程拍攝了。所以那些被要求撤離的人一個個連忙取出通訊器,一個個不錯眼的緊盯戰場,為心目中的英雄無聲祈禱吶喊。天空的云層越發厚重,那賀哲翰大概是知道即便自己戰勝了德蒙阿諾也無法逃脫這一場注定的死局,所以開始無所顧忌的瘋狂攻擊起來,而已經遁入了某種悟境當中的德蒙阿諾隨著那一招比一招犀利狠毒的攻擊,反而是越戰越勇。逆境使人成長,絕境能令人突破極限,而不斷的戰斗則能令人變得越來越強大。阿諾平日里沒少跟白灼輕一起過招,不過他們兩人哪怕打斗的再激烈,也不過是點到即止有所保留。這一次對上賀哲翰,阿諾可以說是難得的酣戰一場。那種全身心投入戰局的快感遠不是言語能夠形容的。就像是人若是跑出了自身的極限,便感覺不到累一樣。所以此時此刻的阿諾也感覺不到除了對手之外的其他存在。空中奔涌的黑色云層猶如一條張牙舞爪的巨龍,那漫天的雷劫威壓令白灼輕都感到一絲心悸。眼見著雷劫將至,白灼輕直接虛空而坐,一枚瑩白的令符盤旋在他的身前,一絲一縷的氤氳霧氣從那令符當中釋放了出來。白灼輕快速的掐著手決,將那氣體一絲一絲的吸入體內。而隨著他一道道打出的陣紋,一副血紅的圖騰漸漸凝聚。若是此刻有荒一大陸的修士在此便能輕而易舉的認出這是同契陣。同契陣只有契結了道侶的修士才能打出,并且雙方要完全心無雜質的同心一意,若是任何一方對這段感情不純粹,未將愛侶視為自己的生命,這道陣符便不可能完成。然而一旦完成,兩者便會氣運一體,在生死一線之間甚至還能轉移傷害。這種同契陣在必要的時候簡直猶如多了一條生命,但形成的條件卻也過于苛刻。哪怕就是在荒一大陸上,能夠運用出來的人也寥寥無幾,畢竟道侶的結合不過是雙方看上眼了生出了些許的情愫,感覺可以相伴一生過日子,于是便結合為道侶。追尋長生大道的路途太過漫長,總要尋個知冷暖的陪伴。真正將對方看得比自己性命還要重要的感情雖然不是沒有,但真的很少很少。所以白灼輕此時也不過是試一試,若是能成那自然是好,若是不能那也只能想別的法子了,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將阿諾看的比自己性命還要重要。雖然如果他跟阿諾一同遇險,他肯定是會讓阿諾先走自己留下斷后的,如果這樣就是所謂的將對方視若生命,那這道符應該是沒問題。一粒粒的血珠從白灼輕的指尖飛出溶于陣法當中,白灼輕一面努力的從那天命令符當中吸取氣運,一面不斷的加快陣法完成的速度。當第一道雷劫蓄力完畢,轟隆一聲巨響破天一般的擊打下來,整個大地都開始顫動,結界自然也應聲而碎。當維持陣法的小金旗無力的掉落在地時,那參雜了白灼輕鮮血的紅色液體結合在了一起,同契陣大功告成。處于頓悟中的德蒙阿諾也隨著這聲雷劫而驚醒,見到賀哲翰一個虛假的招式之后直沖白灼輕,本能的上前阻擋。用盡了全力想要將那白灼輕拉入雷劫之地的賀哲翰根本沒有多余的心里防衛背后,他知道自己必死無疑,而那白灼輕竟然趁著雷劫落下之際將那些螻蟻給驅離,不過沒關系,反正死不死那些凡人并不重要,若是能讓這兩人隕落,那么這一戰他哪怕是死也贏了。此時已經反應過來發生了何事的德蒙阿諾哪能讓賀哲翰靠近白灼輕,手中的長槍飛出,一槍刺入了賀哲翰的后背。賀哲翰悶哼一聲,看也不看身后,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快速地朝著白灼輕飛去。“找死!”德蒙阿諾怒吼一聲,取出好幾張加速符往身上一貼,頓時一個閃身便飛至賀哲翰的身旁。賀哲翰身為元嬰期修士,速度自然比德蒙阿諾稍微快那么一些,而他雖然知道修真界有各種各樣的符箓,但卻從未見過,所以當德蒙阿諾如此快速的追了上來,著實令他吃了一驚,一個不慎又被德蒙阿諾一掌打下。轟隆一聲,又是一道雷劫落下,這一次沒有結界的阻擋,直直地朝著交戰中的兩人打了下去。德蒙阿諾原本就是雷系靈根,修的也是雷系的道法,當那道雷劫擊打在了他的身上,他并沒有覺得多么痛苦,甚至還不自覺的吸取其中的雷元素,就連他手中的長槍也仿佛注入了一股能量,跳躍的電弧更加閃亮粗壯。反觀賀哲翰那就慘了,當雷劫落下時,他本能的將那噬魂鈴召喚出來抵擋,好在噬魂鈴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