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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沒的干干凈凈仿佛那是幻覺。他搖頭道:“沒什么,可能我聽錯了?!笨稍捯魟偮?,又有聲音傳過來。[就是那個人,這個國家的叛徒。]林筱迅速往窗外左右看,但找不到人。更多輕微又雜亂的話傳到他腦子里,林筱咬緊下唇,不讓自己露出驚慌的舉動,只是注意窗外,然后轉過頭來輕輕看了看其余三人。另外三人身上看不出什么異常。如果這是外面人們內心的想法,為什么只有他一個人聽得到?G可也是S級向導。[這種叛徒死了才好!][都怪FZ,我現在快要破產了!][這個人腦子有病啊,向導學院給吃給喝還給他們配哨兵軍官,這么好的條件居然還往外跑!]林筱低下頭,食指抵著眉心。“筱?不舒服?”正在開車的陳臨躍忽然問道,眼底沉著擔憂,但不能回頭。“有……”林筱斟酌著小聲開口,“很多聲音……”車內氣氛驟然緊張起來。陳臨躍不動聲色地踩住油門,電光火石的一瞬后,他明白了:“是陷阱?!?/br>FZ總部收到了緊急信號,談判還未開始就失敗,但這是預料之中的事。他們迅速采取應對方案,可看到FZ有所反應的小皇子卻愉快地大笑起來:“他們回不來了!”一股血霎時沖到彭巖頭頂,回過神來時,他已經被隊友架住往回拖,而小皇子臉上多了個拳頭的印記。彭巖瞪著他:“你說什么!什么叫回不來了!”小皇子不在意被揍,歪著頭,挑釁似得笑:“我告訴他們的——你們這邊最有病的那個上將哨兵的向導,是我們向導學院里逃走的叛徒!哈哈!那里面可有他的詳細資料,不利用可太可惜了~”“你?。?!”行錄冷冷瞥他一眼,其他人把彭巖拖了下去。他保持著紋絲不變的冷酷表情道:“不管你怎么做,你們都已經注定要輸了?!?/br>小皇子的笑消失了,轉而咬牙切齒:“你們這些叛賊能死幾個算幾個!死在皇城里邊是你們的福氣!”行錄搖搖頭,退了出去。這個透明的房間里面就剩了小皇子一人。接收到緊急信號幾分鐘后,四人失聯。FZ總部發起了對皇城的進攻,但皇城守備牢靠,他們磨了四個小時才轟開大門。這四個小時中,城里接連傳來幾聲爆炸,每一聲都在折磨指揮的神經。而后,大門洞開,FZ軍涌入,這之后的進展就順利多了。他們一直逼到皇帝所在的宮殿外,準備作最后對決。戰事稍停,又傳來了好消息。良關和G負傷但被發現接了回來,意識清醒。在他們的指引下,又發現了昏迷在瓦礫下的陳臨躍,但是林筱遲遲沒被找到。☆、哨向17林筱恢復了意識,還沒搞清楚自己是什么姿勢,就覺得眼睛上蒙著東西,挺不舒服的。他想把這玩意兒拿下去,手一動,才發現被綁了起來。這是……他讓自己保持冷靜,回憶了一下,能記得的最后的事是自己在墻壁塌下來時把受傷的陳臨躍踹出去,然后就到了現在。林筱試著挪動身體的其他部分,發現行動受限,但基本搞清了現在的狀況:他被蒙著眼綁在椅子上,大概又被捉住了。【嘖,真倒霉?!?/br>【別嘖了,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啊?!?/br>【我知道啊,現在這個屋子有40平方米,站著三……四個人,都不是FZ這邊兒的……等等,有點奇怪?!?/br>【嗯?】林筱想用精神觸絲去探索一下屋內的情況,卻發現它們使用起來十分遲鈍,不知道這兒的人對他做了什么。如果敵方想從他的精神領域下手,情況可就有些糟了。林筱把精神觸絲收回來,罵了一聲“靠”。有人走近他,是個哨兵,B級的,釋放出的信息素里帶著顯見的壓迫,然而身為一個S級還進行了精神結合的向導,林筱并不懼怕。他挑釁似得勾起一邊嘴角:“喲,就這點本事??!”對方顯然被激怒,信息素中的壓力更加猛烈。林筱微微皺眉,雖然有點難受,但還沒什么問題。有一個人上來一把把前一個人推走,吼了一聲:“你下去!”隨即,林筱臉上一痛,被打得頭往一旁歪去。他保持著姿勢喘了兩口氣,慢慢正過身子,不在乎地仰起臉。“呵,挺硬???”這個人冷笑道,“林筱,陛下的叛徒,FZ給了你什么好處?說?”“你在說什么啊,什么林?”林筱裝傻問道。他們抓他無非是想讓他說出關于FZ的事情,可惜他真知道的真的很少。而且破城只是時間問題,能拖一時算一時吧。“砰”!另一側臉上又挨了一下。林筱在腦內哭訴。【QAQ好疼!沒法見人了!這痛覺不能屏蔽嗎?】【這個……已經累計超過百分之三十了,我無能為力哈】【要你有什么用啊嚶嚶嚶】【別嚶了宿主,你這樣讓我沒法專心同情你啊】“少裝蒜!”那人大聲喝道,“你以為逃走就沒事了?向導學院里有你的詳細資料,你可別想跟我?;ㄕ?!”林筱不耐煩地拖著聲音說:“耍什么花招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想干嘛?”這兩個人不可客氣地動用武力,要他說出FZ總部現在的位置還有陳臨躍的弱點,林筱一概回答不知道,自然被揍得很慘。與其說他們在刑訊逼供,不如說他們在趁機宣泄恐懼。終于,第三個聲音插了進來。“停?!彪m然只有一個字,但另外兩人都聽話地停下了。林筱得以喘口氣,同時感知到這人是個A級向導,這讓他感覺有點不好。這名向導繼續說:“用那個?!?/br>那個?哪個?兩個人了然地應了,往后退了兩步。兩秒鐘后,林筱知道了那個是什么。就是他坐著的這把電椅。無法形容的疼痛撕扯著全身,感知變得模糊。林筱痛的喊了出來,本能掙扎著想逃離。然后一切停止。林筱垂著頭,呼吸短促而激烈。短暫的休場像天堂一樣。“只要你說出FZ總部在哪里,我就放了你?!蹦莻€向導又說話了。林筱低頭不語,像一幅靜止的畫。疼痛再次席卷全身,意識被拉成一片空白,然而另兩人還在不停問著:“FZ總部現在在哪里?!”“把陳臨躍那臺機子的情況說出來!”林筱艱難地動了動嘴唇:“不……知道……”——一個半頭白發的老頭坐在華麗的桌子后面,那名A級向導——或者叫厘赦——站在他面前匯報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