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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概失控了些,傅辛東頓時咧了咧嘴。“明天?你確定明天早上你還能正常走路的話,咱們就出發?!?/br>“為什么不能???!叔,你這個大流氓!”****************兩個人認真規劃了一番行程。傅辛東挑了幾個最適合他們的絕佳去處,一想到在那林深徑幽的所在,自己的小洛兮會像個孩子般糾纏和依賴著自己,更會像個勇敢的男人一樣,跟著自己披荊斬棘,他的心就涌上一股無法形容的快意。一生一世,能與你攜手前行,這該是老天給了我多大的恩賜。看著洛兮認真地在電腦上查找著那幾處景致的介紹,傅辛東慢慢走到他的身后,一只手在他光潔的后背上摩挲著,繼而又低下頭,將帶著胡渣的臉貼在他的肩膀上,用力頂著。“叔,別鬧,扎得慌…”洛兮來回躲閃著他,手里的鼠標在一張風景圖片上停留著,久久沒有移開。那是黃山天都峰上的茫茫云海。兩個人的目光慢慢從那張圖片上轉向了對方。繼而,男人的唇蓋住了另外的唇。“叔,我想我們行程的最后一站,就重返天都吧?!?/br>男人的身體巨烈地顫抖了一下,慢慢將男生的下唇含在口中輕輕的咬著。“洛小兮,你知道嗎?叔有些怕……”“怕什么?”洛兮任他輕咬著自己的嘴唇,盡管他全身的肌膚都已經開始泛著紅暈。“怕你又要扔下叔不管,你不知道……那種滋味,那種從早上起來就一眼看不到頭的感覺,活著,可是活著的每一天都像在受罪…洛兮,叔永遠都不想再試一次了?!?/br>傅辛東一直覺得洛兮在自己身邊時,就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卻不知道現在依偎在男生耳邊的自己,那低低的聲音,緊摟著對方不放的樣子,卻更像一個害怕被愛人拋棄的孩子。洛兮用力摟緊了依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會,永遠都不會了,叔……”*************臨行前,兩個人在市局后身的小巷里,與林梵見了一面。數日未見,林隊長似乎清減了一些,不過看起來精神狀態不錯。他一邊給傅辛東遞煙,一邊瞥了瞥剪了一頭超短發的洛兮。“怎么弄這么個頭型?看著跟毛頭小子似的?!?/br>他在傅辛東手里的火機上點上火,朝洛兮伸了伸下巴,“頭兒,你喜歡他這樣兒???看著是挺精神少興,不過我說句話你可別不愛聽,他現在這模樣兒,你帶著他,跟領個兒子似的,晚上你也下得去手?!?/br>“我cao!”傅辛東差點把嘴里的煙氣掉到在地上,“我他媽有那么老嗎!”“告訴你大林,你別不知道好歹,我家洛小兮為啥要換了頭型來跟你道別,就是想讓你看看什么叫區別,懂了吧?”林梵橫了他一眼,“剔掉點毛就有區別了?他就是剔個光頭也是葉歸舟的臉不是?頭兒,你們就別擔心我了,我不是說了嗎,我喜歡的是誰我心里清楚,你放心,我跟你發個誓,我保管不會跟你搶媳婦兒,這下該放心了吧你!”一邊的洛兮不理會兩個黑大個的臭貧,自顧自地在一邊涮著手機。忽然,林梵的手機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鈴聲。傅辛東和林梵的目光撞擊在一起,他們知道,這種特殊的鈴聲設置表明有緊急的事件發生了。“林頭兒!你在哪兒?轄區出大案了,跟三年前的懸案一樣,惡性殺人還附帶殘尸……”“我知道了,馬上出警,我三分鐘后在樓下與你們匯合!”林梵的臉色變得緊張而又嚴肅。“快去吧…”傅辛東和洛兮深深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一起朝林梵點了點頭。***************清晨五點。傅辛東與洛兮已經從排云樓酒店的房間里出來,走向了去往天都峰的小路。“冷嗎?”這個時候的山林里還有著早晨高處特有的寒意,傅辛東看著走在前面的洛兮,目光在他身體各處貪婪地游移著。這個男生,是老天爺種在他身上的蠱,是刻在他心尖上的符,讓他愛不夠,喜歡不夠。“冷!”洛兮猛地站住,轉過身體,傅辛東沒來得及收住身體,兩個人一下子抱了個滿懷。“干嘛?小心點兒,石階上有露水,滑著呢?!?/br>“都說了冷,還問?!?/br>洛兮用眼角橫了傅辛東一眼,解開男人風衣的扣子,整個人鉆進了男人的懷里。“別鬧…一會兒沒辦法走路了……”傅辛東嘴里說著,身上卻做著完全相反的動作,不僅將男生摟在懷里,還順勢把一只手伸進他衣服里輕輕撫摸著,兩個人像連體嬰兒一樣一步步向前挪動,前面,昔日兩個人初相遇的峰頂石臺已經就在眼前。山頂上,依舊是云海茫茫。他們走到那棵絕壁前的青松下,就是在這里,洛兮曾以葉歸舟替身的方式,吊著威亞,縱身躍下,幫他完成那部未盡的。也是在這里,在晨光曦微,夜色未盡的時分,他最后一次回頭遠望,滿目凄涼,帶著對人世的留戀,帶著對愛人的不舍,為了滌凈罪惡,縱身而下,永不回頭。而今,蒼山依舊,青松如昨,我和你,終于可以重新來過。鮮紅的初陽在云海上露出嬰兒般鮮嫩活潑的臉。這驕陽,這世界,似乎每一天都在脫胎換骨,煥然重生。傅辛東和洛兮手牽著手,在萬丈天都峰頂駐立良久。在朝陽躍上峰頂的那一剎,他們四目相對,微笑不語。傅辛東將手一揚,一只玉白色的錄音筆悄無聲息地直墜向那仿佛無邊的深谷。昨日已矣,就把所有的前塵往事,盡化作那空谷余音,隨風飄逝。有風吹過,卻吹不散萬仞絕谷中如夢的云霧。云霧之下,又會有多少無人知曉的離合悲歡,等你訴說。全文完尾聲。江南有一座自古富庶的城。城中有一條大江穿城而過,白帆點點,綠水青波。江邊一戶人家,上有一位八十余歲的竇姓長者,腹中滿是當地的風情外傳,逸事野史,最是吸引左近的孩童來聽他把茶閑談。這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