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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腿根兒……爺爺的小蓮蓮……回來吧?!?/br>傅辛東不知道在此時此刻,他的眉毛已經擰成了一個大大的疙瘩,他只知道自己伸在褲袋里的雙手,握得越來越緊,甚至感覺到了疼。***********打開公寓門的時候,進入眼簾的是一條舉在半空中的腿。洛兮送給他的金華火腿。“干嘛呢你?嚇我一跳?!?/br>傅辛東一邊換鞋一邊看著那條肥瘦分明的火腿哭笑不得。“還說呢,你都多少天沒給我煲湯啦?你瞧瞧我瘦的!”洛兮放下火腿,伸手抓過傅辛東的大手便朝自己的屁股上按。男人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不客氣地在那鼓翹的臀部上用力擰了一把。“瘦點好,方便抱起來站著干!”他一邊貧著一邊換上干活的家常衣服。洛兮撲到他的后背上,雙腿用力一竄,整個人懸空伏在了傅辛東的背上。“來啊,快活??!反正煲湯要大把時間……”傅辛東回手拍了拍他的背,“乖,去床上等著,叔把這豬腿收拾好了,就去收拾你!”看著收拾好的豬腿下了鍋,傅辛東洗了洗,輕手輕腳走進了臥室。洛兮整個身體都貓在被子里,只有一張俊美的臉橫在枕頭上,嘴角微微向下抿著,帶著一絲說不出的冰冷。他的雙手壓在頭下,眼睛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傅辛東進來,他微微呆了一下,臉上竟然有些莫名的緊張。這個樣子的他,和剛才在廚房里的他,像是忽然間變了一個人。如果剛才的那個洛兮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那么眼前的他,看起來倒像是一座北極的冰山。“想什么呢?傻呆呆的?!?/br>傅辛東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個頑皮的孩子用力揪了一下,有一種難言的疼。他知道,那不是他自己的心在疼,而是在心疼著…某個人。“喔,在想什么時候能和你去爬黃山的天都峰?!?/br>洛兮躺地有些靠外邊,見他掀起被子,便把身體往里讓了讓,給已經不著一縷的傅辛東騰出些地方。兩個男人的身體緊緊地依偎在了一起。“跟叔久了,愛屋及烏也愛上爬山了?”傅辛東將男生的頭攬在懷里,手指在他烏黑的發絲中慢慢地來回穿梭。洛兮“嗯”了一聲,抬頭看了看傅辛東的眼睛,把枕邊的手機拿了過來。手機的屏保上,仍然是那張天都峰頂白衣少年回眸的照片。“其實…我上過天都峰的?!?/br>傅辛東知道洛兮去過黃山,上一次兩人談起自己手機照片的時候,他輕描淡寫地說過一句,自己沒有多問,但是他并沒有忘記,兩個人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黃山飛京北的飛機上。“喔?就是咱們頭一回在飛機上遇見那次嗎?”洛兮點點頭,將手機伸到傅辛東的面前,“你不是說在天都峰見過葉歸舟在拍跳崖的戲嗎,是不是這張?”照片上正是傅辛東一直沒有辦法忘記的一幕景象,他接過手機,輕輕點了點頭。“叔,其實…這才是我們真正的第一次相遇,你知道嗎?”男生此時微微有些調皮的眼神和男人有些吃驚的眼神在空氣中相遇了。“洛兮…”傅辛東叫了聲男生的名字,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聽懂了男生那句話里的意思,卻完全不能相信在那萬仞高崖之上,茫茫云海之中,那個回眸凄然一笑后縱身跳下山崖的白衣少年,竟然不是葉歸舟,而是眼下懷中的愛人,自己心心念念的洛兮。“叔…沒錯,那天的人,是我?!?/br>洛兮扔掉了手機,抱住了傅辛東的頭,兩個人就這么一上一下的互相對視著,半天,誰都沒有說話。“那是我第一次給葉歸舟作替身,沒想到,你也在現場,不過說真的,我整個人都在戲里面,云霧茫茫的,你看見了我,我卻沒有看見你?!?/br>他輕輕把舌尖在男人微微開啟的唇縫中探了探,巧妙地打了個轉兒。“不過是我的就是我的,天可憐見,還是讓我在飛機上遇見了你。你知道嗎?當時我被摔得騎在你身上的時候,心里頭只有一個疑問,這傻大個的蛋也太他媽大、太他媽硬了!”男人猛地使出了曾經演練過無數次的擒拿手,將身上男人的身體翻轉過去,“洛小兮,你這是自找的……”當兩個人同時在喉嚨中發出吃緊的吸氣聲時,他們的身體和靈魂,已經在這黑夜的臥房中再一次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男人喘著粗氣將臉俯到男生的耳邊,“記住,叔硬的,絕不僅僅是那個蛋!”*********午夜。傅辛東看著已經累得迅速進入了夢鄉的洛兮,輕輕地把他的手機拿過來,仔細地看著那張在心里早已無比清晰的照片。原來,自己和他,似乎真的有著冥冥中注定的緣份。所以才會在天都峰休整五年后初開放的第一天,在自己最愛的黃山云海里,與他相見。他把目光在照片和身邊那邊俊美的臉上來回流連。許久,他輕輕取過自己的手機,調出了那張老政委在血泊中留下圖畫的照片。第44章豁口照片上的圖案和文字傅辛東已經爛熟于胸,不過他還是認真地在手機的屏幕上端祥著。他的右手在身前的被子上輕輕的劃動,來來回回。他寫的是老院長在囈語中反復提到的一個呢稱般的名字,豁牙子。傅辛東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手機里照片的時候,腦海里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這三個字。“豁牙子……豁牙子……”他在嘴里無聲地讀著聽起來頗有些像小孩子外號的名字,忽然,他的眼睛緊緊地閉了一下,正在被子上劃寫著的手指猛地杵到了自己的腿上,哆嗦著,帶著一股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的奇怪感覺。這一刻,仿佛心到神知,他已經明白了老政委用自己鮮血寫下和畫出的是什么。原來,那個害字加一個小撇,正是一個沒有寫完的“豁”字的開端。想來,在被割斷了頸動脈后,老政委用盡所有力氣也只能寫下大半個漢字。在他已經瀕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應該是用全身僅存的一絲力氣畫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