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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隨便來套近乎,說出老板的名字,“賀望?”唐佑林微微彎著嘴唇,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他去酒吧了?!?/br>“……”周寧牧——嗯?他保持禮貌微笑:“請問能告訴我酒吧在哪嗎?”唐佑林十分爽快:“你等等我把地址直接寫給你,你開車去找他就好了?!?/br>周寧牧禮貌:“謝謝?!?/br>唐佑林在抽紙寫字,把紙遞給周寧牧的時候微笑著說了聲:“不用謝?!?/br>周寧牧捏著紙在轉過身的時候臉就拉下來了——賀望不在家等自己還他媽去酒吧喝酒去了!垃圾!他沉著一張臉轉身出門。收拾好桌子的小米走過來見到唐佑林在笑,有些莫名,問上了一句:“姐剛誰來了?”唐佑林笑瞇瞇看她:“老板娘?!?/br>“山,與。氵,夕”“……”小米——嗯??作者有話說:我來啦,今天寫了好多哦(我有望十天完結(如果以這個速度(握拳第11章周寧牧按照導航驅車到目的地附近時候發現路有些眼熟,經過賀望大學校門時候才記起來這是去賀望學校的路。他大學的時候跟賀望異國戀,很長時間才能見一面,這段路他很熟,白天晚上晴天雨天的樣子他都見過,他還記得有一次他飛機剛落地,才知道這邊剛下起了一場大暴雨,這個城市的排水系統又差,他好不容易打到出租車,還因為交通不便私下給司機偷偷加了價錢,結果那輛出租車在雨幕里小心翼翼穿梭了半個小時卡在了學校附近一座大橋邊,因為橋下地勢低,那邊積水積了小半人的高度,車子是怎么也開不過去了,他坐在出租車里十分著急的給賀望打電話,賀望問他現在在哪,他說在學校附近的橋這邊,結果賀望還在那邊還直接笑出聲說自己剛剛下最后一節課打車過來,現在卡在了橋的那邊。周寧牧突然一下好笑的想起了當時是什么心情,他只覺得他跟賀望是牛郎織女被王母娘娘的金簪劃了條天河阻止兩人相見,還帶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憂愁涌上心頭差點握著電話在出租車后座哭,最后賀望大概聽出他聲音不對,還十分欠揍的悶笑了兩聲,才說酒店給他定好了反正現在這情況也見不了面讓他先去酒店休息一下。他心里不樂意,想著自己坐了這么長的時間就是為了見到賀望,結果沒有第一時間見到賀望,還要去酒店休息,他要是想要休息就別坐飛機來了,躺在學校宿舍休息不知道多舒服,正盯著車窗外的雨考慮以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沖過這座橋需要多長時間,手機里賀望讓他把手機給司機。結果就是他被司機送到了附近的酒店,用身份證拿了房卡,躺在床上一邊挺尸一邊祈禱這個該死的雨趕緊停下來吧,他跟賀望一年才能見幾次面啊還他媽被這個該死的雨給破壞了。結果賀望就濕漉漉的出現在他房門口了,渾身都濕透了頂著一張十分不耐煩的臉,嫌棄地罵了一句:“臭死了?!比缓笠痪湓挷徽f地直接進了浴室。*周寧牧手指敲了敲方向盤,心情突然慢慢好了起來,他車速也慢了下來,手機提示到達目的地附近時候他停好車,下車往里面走了走,夜晚這條路上人很多但看年齡好像大多是學生,周寧牧盯著手機導航找到酒吧就先被里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給鬧的耳朵疼,他剛起來的一點好心情在這吵鬧的聲音中迅速消失了,酒吧門口擺著個黑板上面用彩色的筆又畫又寫了好些東西,周寧牧視線轉了一圈沒怎么留意推開門走了進去。一個手中拿著兩杯扎啤的服務員正好跟他擦過,頓了頓腳步看他一眼,張嘴就道:“第一次來啊,沒見過啊?!?/br>周寧牧還沒禮貌性的問一下這酒吧是只能會員光顧的嗎,這人把兩手的啤酒放在了進門口裝飾用的柜子上,從口袋里抽出個平板電腦詢問:“進來聽歌酒水最低消費一百,憑學生證可以打八折?!?/br>周寧牧對這樣的服務態度表示不爽,黑著一張臉伸手從自己口袋里拿錢包,面前這人又補充一句:“支持手機支付哦?!?/br>——怎么感覺賤嗖嗖的,周寧牧瞥了這人一眼,酒吧剛安靜下來的音樂聲又響了起來,先是鼓聲一聲聲地敲在他的耳膜上,周寧牧從錢夾里抽出一張一百的紙幣給他面前要債似的服務員,視線越過重重人頭看見最前方燈光最亮的地方賀望叼著一根棒棒糖站在舞臺旁邊,他的腳跟著節拍踩了踩,臉上表情看起來心情不錯。周寧牧抬步要走過去,要債的服務員抓住他胳膊,因為音樂聲音太大不得已湊近大吼著問道:“你要喝什么酒啊,坐卡座嗎?”周寧牧抽手沒抽開,只得回身大聲吼道:“隨便!我找人!”他伸手往舞臺方向指了指。服務員隨手撕了個單子遞給他,拿著兩扎啤酒總算走了。周寧牧十分努力地往舞臺方向擠,結果擠了整整一首歌的時間也沒擠進去,一首歌完了酒吧內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變成了嘈雜的人聲,周寧牧聽見人群有人大喊了一聲:“賀望來搞一下??!”接著跟上了許多附和的聲音以及笑聲,周寧牧不往前擠了,他站在人群中想——哦,他跟賀望認識了二十多年這個人現在有他所不知道的一面。比如他站在舞臺邊上帶笑著嗓子回了聲:“行啊給你們唱首織毛衣?!?/br>人群十分迅速地傳來了“噓”的嘲諷聲音,賀望叼著棒棒糖在舞臺邊上笑,笑著笑著跳下了舞臺,他應該還說了些什么,周寧牧站著的位置有些聽不清,他視線跟著賀望走,看他跳下亮著燈的舞臺慢騰騰地往吧臺的方向走去。他站在人群中能看見賀望掛在脖子上的戒指正綴在他鎖骨下方的位置,周寧牧口干舌燥,一會兒想著這個人是他的,一會兒又克制不住地想著賀望怎么這么sao包,怎么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這么sao包。*sao包的賀望在噓聲中慢騰騰地走到了吧臺,他給自己倒了杯啤酒拿著啤酒轉回身的時候見到周寧牧坐在自己面前,他頓了頓轉回頭又看了眼掛著的時間,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他收回視線用手指彈了彈啤酒杯:“什么時候來的???”周寧牧坐在椅子上盯著賀望看,他在想賀望是不是窮得揭不開鍋了來這邊做兼職,可能因為他的眼神盯得太過于炙熱,賀望在吧臺里面朝他勾了勾手指:“你到里面來?!?/br>周寧牧從椅子上下來:“干嘛?”故意裝出一副十分猶豫的樣子慢騰騰地進了吧臺里面,賀望伸手指了個凳子示意他坐,周寧牧坐好了想要說話,結果酒吧音樂又響起來,賀望挺開心的站在他旁邊跟著節奏抖腳,看都不看他了。“……”周寧牧坐著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