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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篤。篤。篤。他敲了敲門:“花兄,你醒了嗎?”“稍等?!被M樓的聲音有些疲憊。過了一會兒,他打開門:“金捕頭,有什么事嗎?”金九齡笑了笑,問道:“陸小鳳還在睡嗎?苦了你了?!闭Z氣帶著幾分調侃。花滿樓無奈的道:“他最近是有些怪,其實倒也還好,只是昨天晚上回來的太晚了,我沒有休息好罷了?!?/br>“金捕頭是來找他的嗎?那恐怕還得等一段時間?!?/br>金九齡搖搖頭:“看我,都忘了,我不是來找他的,是來找你的?!?/br>“哦?可是有事?”“是啊,剛才碰到店小二,他說有一個叫江重威的給你留了口信,說有事想跟你談談,只要你一個人去,就在棲霞庵?!?/br>“哦?”花滿樓有些詫異,隨后有些開心的笑了起來:“江大俠肯跟我談談,一定是已經想通了。我這就收拾一下,過去看看他,陸小鳳就麻煩你先看顧一下了?!?/br>金九齡笑道:“我想他也是有些心事想要跟你說,否則怎么會只叫你一個人去,你放心吧,陸小鳳就交給我了?!?/br>花滿樓不疑有他,欣慰于江重威終于能直面眼睛瞎了的事實,想要好好跟他談談,希望他以后可以好好的,開開心心的活著。花滿樓出門以后,金九齡勾起了嘴角,推門進了房間,走到躺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的陸小鳳面前。他倒了一碗水,從胸口掏出個瓶子,從里面扣出一些粉末彈進了碗里,然后拍了拍陸小鳳。“陸小鳳,醒醒,花滿樓給你熬了醒酒湯,快起來喝了?!?/br>陸小鳳聽到花滿樓的名字,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接過那碗水一飲而盡,然后繼續往下一躺,睡得人事不知。做完這一切,他面帶微笑的回了自己房間,等待著成功的消息。沒過多久,一只鴿子飛了進來,金九齡得意的笑了笑,解下竹筒,放走了鴿子。他深呼吸一口氣,驚慌失措的去拍打林珩的房門:“林兄,林兄,快出來,花滿樓出事了!”林珩聽到花滿樓出事了,駭了一跳,連忙打開門:“怎么回事?”金九齡將手上的紙條遞給他:“是江輕霞!她假傳江重威的消息騙花滿樓去棲霞庵,為了報復陸小鳳之前拆穿她一事,暗算花滿樓。要不是我為了小心起見,派了弟兄盯著棲霞庵,花滿樓就要被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害死了?!?/br>林珩結果紙條,大概掃了一眼,是六扇門的捕快傳給金九齡的信,大概說明了花滿樓被暗算的事。他頓時急了:“怎么會這樣?花滿樓現在怎么樣?”金九齡道:“他身中劇毒,我讓人把他送到蛇王那里了,他那里有京城最好的黑醫,最擅長毒術,一定會沒事的?!?/br>林珩點點頭,焦急的道:“我們現在就去蛇王那里?!?/br>說罷,他一閃身,化作一道黑影,全速往蛇王那里跑去。金九齡追不上他,卻也不急,徑直往蛇王的小樓行去。林珩到了小樓前,沒有走門,直接從窗戶闖了進去,驚了蛇王一跳。待看清是他,才攔住底下的弟兄,叫他們下去,一臉愁容的對林珩道:“林兄,你來了?陸小鳳呢?花滿樓他…怕是……”林珩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花滿樓,幾步走到他旁邊,急道:“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毒?大夫呢?你這里的黑醫呢?!”蛇王臉色更加蒼白,眼里閃過悲痛:“摧心散。大夫看過了,毒已入肺腑,無藥可救,他撐不過半個時辰了?!?/br>此時金九齡也已經到了,他走上前拍了拍林珩的肩膀,哀聲道:“林兄,你別這樣,冷靜一點,咱們再想想辦法?!?/br>林珩猛的驚醒:“對,還有辦法?!?/br>他解下纏在手腕上的百靈,塞進了花滿樓的胸口,一臉擔憂期盼的盯著花滿樓的臉色:“七童,你能聽見嗎?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就好了?!?/br>他視花滿樓為至交,絕不希望他出半點事。作者有話要說: 我知道我知道,我發四他真的很快就要領便當了!相信我?。?!第68章蛇王慘白著臉,心中充滿了懊悔,他實在是低估了金九齡的冷酷無情。——為了逼林無玉取出自己的避毒之寶,他竟然用花滿樓的命做籌碼,絲毫不顧忌一點情分。陸小鳳和花滿樓真是瞎了眼,竟和這樣的人交了朋友。林珩緊張的守著花滿樓,驚喜的發現他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臉色也不再那么痛苦,恢復了平靜,仿佛只是睡著了。林珩深深地松了口氣,不敢想象若是自己來晚了花滿樓會怎么樣。他有些脫力的靠在床沿,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他身上就因為緊張而冒出了一層冷汗,臉色蒼白不亞于花滿樓。金九齡倒了一杯茶遞給他:“潤潤嗓子吧,別擔心,會好的?!?/br>蛇王抬起眼,呼吸急促的喘了幾下,顫抖著想要開口,卻被金九齡一個警告的眼神制止。林珩接過茶杯,感覺嗓子干澀的厲害,便一飲而盡。剛喝下去,他便感覺有些不對,隨后便是一陣天旋地轉。他努力的睜大眼,最后映入眼簾的是金九齡邪惡的笑臉。看到林珩終于如自己所想的那樣倒下,金九齡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俯下身摸了摸林珩的臉頰,將他抱了起來。蛇王不忍的別過頭去,金九齡冷笑幾聲,命令道:“看好花滿樓,陸小鳳要是找來了,你知道該怎么說吧?”蛇王不語。金九齡不屑的嗤笑一聲,抱著林珩出了蛇王的房間,進了隔壁另一間房。他將林珩放在床上,癡迷的看著他。不同于第一次見面穿了一身白衣那樣宛若謫仙,一身黑衣的他更顯得冷清禁欲,皮膚也被衣服襯的更加細膩潔白。金九齡的心頭一片火熱,這樣一個絕世的美人,值得他冒這么大的風險。他取出一個瓶子,放到林珩的鼻翼之下讓他嗅入。這是迷藥的解藥,解了這個,還有軟禁散的藥性仍在,他不擔心對方可以反抗。至于說為什么要解了他的迷藥?呵。他還是喜歡鮮活的美人,不喜歡像尸體一樣的美人。林珩咳嗽幾聲,慢慢的恢復了清明。他掙扎著坐了起來,內力全無,手腳無力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